“啊~~”
冉秋叶看着陈学胜朝她走来,再搭配上那宛若山花烂漫的诗句,她直接都要不行了,双腿发软,脸颊通红,她是一个懂诗的文艺女青年,这……这一首诗的开篇,太好了,堪称是旷古烁今,才华横溢。
就好像是一柄溜冰鞋的冰刀,正在冰面上演绎着一场完美华尔兹。
冰花飞溅。
抽刀断水流。
漫天飞雪。
绝了。
陈学胜继续:“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陈学胜念着诗。
他直接将冉秋叶纤纤玉手牵起来。
冉秋叶浑身一颤。
但她没有拒绝。
此刻的陈学胜,在冉秋叶眼中,仿佛是在冒着圣洁金光。
从天而降的一匹白马王。
冉秋叶忍俊不禁和陈学胜十指紧扣。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扉
却只能深埋心底”
陈学胜继续。
他和冉秋叶就那么十指紧扣,在青龙湖畔岸上漫步,仿佛于云端之上。
“哎呀……”
冉秋叶发现陈学胜的手,都已经搭在她腰上。
她还是没有反抗。
她依旧沉醉在诗里面。
越思考。
陈学胜的诗愈发惊天地泣鬼神。
无与伦比。
这个平行世界文娱匮乏,陈学胜刚刚念的那一篇诗,根本不存在,所以陈学胜念出来,那么就是他的原创。
陈学胜只念一半。
足以秒杀冯化成。
“冯化成。”
“该你了。”
陈学胜朝冯化成说道。
“啊~~”
陈学胜的一句弦外之音,让冉秋叶瞬间反应过来,她……她居然在陈学胜怀中呢,赶紧从陈学胜的怀中挣脱,同时冉秋叶依旧赞叹陈学胜的才高八斗,也觉得他并非外界传言的是个流氓,这么一个大才子,顶多叫风流。
怎么能跟流氓沾边。
冉秋叶心道,就凭借陈学胜的一番诗篇,她……她就爱慕上了……其他才女们肯定也会一样,不需要去耍流氓。
冯化成张了张嘴。
始终说不出来。
他所有诗。
跟陈学胜的这一篇都没有办法比。
冯化成嘴角抽动几下:“我……我没有跟你比呢,就是没有输,我身体不舒服,改天一定把我的诗念出来。”
陈学胜没有计较:“可以。”
冉秋叶此时向冯化成露出一抹鄙夷。
冯化成不是在耍赖吗。
相比之下,陈学胜就要高出冯化成一万倍。
一个人人口中的大才子。
反而无论品行还是才能,输给一个人人口中的市井无赖。
实在让冉秋叶大跌眼镜。
陈学胜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六十来岁长者,此时终于开口:“小伙子,你写的诗,可谓能够流芳百世。”
陈学胜笑了笑:“这位大爷,您过奖。”
陈学胜收拾鱼竿。
准备离开。
这更是在准备击杀冯化成。
冯化成为了缓解尴尬继续钓鱼,而冉秋叶,只是目光呆滞盯着陈学胜,满眼都是小星星,她多一句话都不可能再和冯化成说,此刻她已经对冯化成这个人厌恶至极。
“爸!”
“您在这儿呢!”
“我妈死啦!”
“我妈没了!”
“妈没了!”
“快回去看看吧。”
隔壁不远,阎解成终于找到阎埠贵,他嚎啕大哭的说着。
直接跪倒在阎埠贵脚下。
“啊?”阎埠贵一哆嗦。
神情恍惚。
赵绣花真死了呀。
陈学胜那个小臂崽子,居然说的是真的!
阎埠贵迅速把鱼竿收起,让阎解成骑自行车他坐在后面,火速回家。
阎埠贵木桶里面一条鱼也没有。
空空如也。
陈学胜推则着自行车慢慢往前走,木桶里全是鱼,他得把自行车推到大路上才能骑行,不然土路颠簸,会把鱼给颠出来。
“一”
“二”
“三”
“四”
“……”
陈学胜一边走,心中默念着步数。
等到陈学胜在念到七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风神遗失的利刃】骤然出现在陈学胜掌心,他反手握着刀柄,刀尖之上一点寒芒,一缕清风环绕,杀气四溢,陈学胜骤然冲了出去,他在冲,但又好像是没有动。
一步。
两步。
三步。
陈学胜踏着风。
他在风中追风。
乘着风。
被风所笼罩。
站在原地没有动的,其实只是陈学胜留下来的残影。
人们视线残留下来的光影。
有人在钓鱼。
有人在下棋。
有人在攀谈。
行人纷纷。
天下熙熙攘攘。
此刻。
和风融为一体的,普天之下,只有陈学胜一人。
唯一的。
唯我独尊。
“刺啦!”
刀光血影。
【风神遗失的利刃】瞬间将冯化成脑袋切开。
冯化成欠着陈学胜的那一条鱼,他不是赖账吗。
那就用命来偿还。
主要还是冯化成该死,丧尽天良,明明已婚,欺骗过那么多年轻少女,甚至估计还有未成年,小萝莉。
陈学胜不允许冯化成有个好的大结局。
无声。
依旧是阴天。
人影错落。
寂静。
第一时间,冯化成的死,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而陈学胜,人们只是以为他原地驻足,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哪怕是一直都盯着陈学胜看的冉秋叶,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奇怪之处。
陈学胜迅速回归原位。
此为【刺杀术】风之篇,七步无形刃。
哪怕地动山摇。
哪怕石破天惊。
陈学胜这一击。
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