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闭的门,何雨水笑着将钱拿了起来数了数。
一共一千三百二何雨水嘀咕道“有零有整看来这些应该就是所得钱了”
看了看还没有开灯的主屋,,何雨水疑惑道“这是去哪了?这个点了还不回来”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后,侯卫国就带着人往四九城赶去。
一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到了轧钢厂看孙海洋还没有回来,侯卫国就直接去了王登明办公室做了汇报。
从王登明那回来侯卫国就打算推着车子回四合院。
刚到门口就看到何雨柱拎着饭盒朝门口走来,侯卫国停下车子喊道“跑两步”
何雨柱听到侯卫国的声音,裂开大嘴一笑跑了过来说道“卫国,干嘛去?”
看了看何雨柱手里的饭盒说道“跟你一样”
两条大长腿跨上自行车说道“上车”登上脚蹬就骑了出去。
何雨柱小跑了两步喊道“你慢点”说完一个小跳坐上了自行车。
俩人骑着自行车没一会就到了南锣鼓巷胡同口,跟骑着自行车的何雨水碰了个正着。
“雨水干嘛去?”侯卫国问道。
何雨水没看到车后的何雨柱说道“我去找我哥有点事,对了你看”
当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后说道“嗨傻哥你在这啊,刚才你怎么不吱声”
何雨柱白了一眼何雨水说道“我心思你看到我了呢,找我啥事?”
何雨水停下自行车说道“你干嘛去了,一晚上没回来?”
“柱子哥跟我去了趟保城出了趟公差”侯卫国说道。
“傻哥,那你见着咱爸了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正打算说什么。
侯卫国说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走上我那去吧”
三人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刚进屋侯卫国就觉着一阵凉意袭来。
炉子早就熄灭了现在屋里比外面都冷,跟对门三大爷家换了一块煤球。
点着炉子后侯卫国说道“冷吧,这偏房跟你们那个主屋可比不了”
何雨水抽了抽鼻子说道“我住的也是偏房”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都一样,都一样”
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哥,你见着咱爸了吗?咱爸怎么说的?”
何雨柱将在保城的事情跟何雨水说了一遍,何雨水看着侯卫国说道。
“卫国哥谢谢你,不过我还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帮我们?”
侯卫国看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其实我帮你们也就等于是在帮我自己,你应该也看出来这易中海在算计我”
侯卫国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首先我爸妈去世的那段时间,我可是给了易中海足足一百块钱,结果倒好只给我拿回来四十块钱”
“而且这粮票一分钱都没给我拿回来,你说这半个丧事钱可能这些不多但是粮票呢?我记得当时我把家里的粮票全给他了,最少也得有七八十斤”
“再一个就是我工作的事,我当时报道的时候问过王主任,王主任告诉我说这易中海压根就没找她”
“而易中海告诉我的是,王主任请假了”
“这个老王八蛋”何雨柱拍着桌子骂道。
侯卫国赶紧拦住要发火的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别生气,这事不是猜测吗有没证据”
何雨水眨了眨眼说道“我说呢昨天晚上怎么易中海来找我”
何雨柱问道“他找你干嘛?”
何雨水将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何雨柱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了。
侯卫国心想,这孙子不会又开始记易中海的好了吧。
“雨水我看什么嫁妆都是假的,那五百应该是易中海堵你嘴用的你就该收下”
何雨水笑了笑说道“卫国哥,这个钱我要收了就成什么了?这钱我要花了都觉得恶心”
“卫国,雨水你们说咱们是不是误会一大爷了?”
何雨水翻了翻白眼看向侯卫国,侯卫国一阵苦笑对何雨水摊了摊手表示没办法。
“我说柱子哥这易中海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拿出来?”
何雨柱看向侯卫国问道“为啥?”
“因为他知道咱们去保城了呗,心虚了呗”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咱们去保城的事我谁都没说,不可能他肯定不知道我去保城”
侯卫国笑道“你没说不代表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打听一下就都知道了”
侯卫国的话让何雨柱陷入了深思,他到现在心里还是有易中海这些年对他的好。
侯卫国看着沉思的何雨柱叹了口气对何雨水说道“雨水,我尽力了”
何雨水笑了笑说道“卫国哥这件事还是得谢谢你,我哥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
“毕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对不对”
何雨水对着侯卫国竖了竖大拇指说道“卫国哥,你这总结的太对了。”
何雨柱看向拿自己打趣的二人说道“什么叫装睡啊?我心里跟明镜一样。”
何雨水说道“你就吹吧,你心里跟明镜一样你让秦淮茹拿捏你拿捏成那样”
何雨柱我我了两句没说出来。
侯卫国说道“他是馋人家身子”
何雨水听到侯卫国的话小脸一红说道“卫国哥,我还在这呢!”
何雨柱没搭理何雨水说道“我怎么会惦记一个寡妇,我就是看她可怜才帮助她们家的毕竟一大爷”
说到易中海,何雨柱不再说了。
侯卫国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哥,这事啊你们兄妹俩好好商量一下吧,毕竟我就是一个外人”
送走了何雨柱兄妹,侯卫国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
钟声将侯卫国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看时间已经四点了。
侯卫国就开始收拾东西,将一些没用的全都收拾到仓库里面。
折腾了俩小时,看着被自己打扫干净的房间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了看父母房间,侯卫国打算搬到这个屋里来住。
毕竟他那间屋子比较小,这间屋就宽敞多了。
将自己屋里的书桌挪了过来,又将衣柜调整了一下位置。
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开始扫刚才制造的垃圾。
在扫过一块地砖的时候,侯卫国发现那块地砖稍微砖动了一下。
将周围扫干净,卫国把那块地砖用炉钩子起了出来。
一个红色的木匣子出现在侯卫国的眼前,侯卫国将木匣子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整个木匣子都被红漆包裹着,看不出来是什么木头。
端起木匣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从木匣子上传来。
“这难道是檀木?”前世侯卫国也盘过一段时间珠子。
但只限于涉猎,要是让他分辨什么木头那就有点高看他了。
将木匣子打开,一块块金灿灿的小黄鱼呈现在匣子里。
侯卫国咽了咽口水嘀咕道“这他娘的是金子?”
将所有的金子都拿出来数了一下足足有十五块,下面还有一张纸。
侯卫国打开看了一下上面用繁体字只写了一个日期“民国37年9月”
“民国37年?那不是49年吗这字也不是爸妈的字啊?”
侯卫国一时间也想不出这是谁放在这的金子,既然现在是他发现的那这些金子就是他的了。
将黄金跟纸条都装到木匣子里面,心念一动木匣子就进了仓库里面。
看了看时钟已经快六点了,从仓库里拿出今早上在保城买的驴肉火烧就开始吃了起来。
这仓库里的时间是静止的,火烧拿出来还是热的。
侯卫国就着热水吃了六个才吃饱,拍了拍肚子打开房门出去遛弯去了。
边走边想这金子究竟是谁留下来的,如果是父母的话侯卫国摇摇头将这个想法甩了出去。
那上面可写着日期呢,而且字迹不是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