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遇到的东西越恐怖。”

“所以，我们就用距离还划分灵识的等级，比如我，就是五千米级的。刚才试探你的羽链，她就是八千米级别的。”

“离开无知越远，灵识越高。”修乾咀嚼着这句话，然后问道：“那我呢？”

“你还需要测试。”林颖笑着回答道：“不过从你在半山教学楼的表现来看，至少是个千米级的，所以我才会找到你。”

“千米很厉害了？”

林颖微微摇头，然后缓缓道：“正常人的先天渗透者百米就不错了，但是千米也有是有的，可是千米级在没有接触任何组织的情况下在‘野外’遇到怪异还活下来的，太少了。”

修乾恍然大悟：“好家伙，所以林医生您才用什么可以使用暴力来吓唬我是吧？”

林颖摊开手：“就如同优秀生一样，谁都想要招进来。”

说完之后，林颖的表情就严肃了一些：“但是你别高兴，灵识与成绩不同，成绩自然是越高越高，但灵识越高，就意味着你离岸越远，若无‘锚点’进行配合，哪怕你没有被怪异杀死，也会在这片黑海之中迷失疯狂，最后失去自我。”

“锚点又是什么？”

林颖再次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修乾微微一怔：“圣遗物？”

“是的。”林颖点点头：“这些怪异留下的特殊小物件，能被称为圣遗物，就是因为这种东西能作为锚点来稳固你的灵识。”

“灵识这东西本来波动就挺大的，就如一个百米级的灵识渗透者，突然受到一些什么刺激，或者突然看到什么古籍启发，瞬间飙升到了千米级，那他的就会看到那些他曾经看不到的东西，意识沉入漆黑的深海。”

看着修乾没听懂的样子，林颖解释了一下：“通俗点说，就是突然疯了。或者突然成了植物人。”

修乾这次啊搞明白了。

“所以，锚点其实就是一个限制器。”

“没错。”

“之前不还说这是以身饲鬼吗？”

“相辅相成吧。”

修乾嘴角抽了抽，这才说道：“我怎么感觉应该叫饮鸩止渴呢？”

“没那么严重。”

林颖笑着看下修乾：“所以，你有想法吗？”

“想法？”

“我之前不是说了。”林颖笑吟吟的看着修乾：“一个千米级的渗透者，还没有发疯，还这么冷静，是我们需要的。”

修乾挠挠头：“您先告诉我，如果我不同意会有什么后果。”

“没什么后果。”林颖回答道：“但是你要接受深海的监控，希望你能理解，因为这种级别的家伙，随时都可能发疯，我们需要为你与你周围的人负责。同时，我也说过，有一些别用用心的疯子，他们如果知道了，也会联系你。这是我们不想看到的。”

“你可以继续正常上学，继续正常的过你的日子，我们甚至会为你的安稳提供一笔生活费，但前提是，你得被我们监控。”

“听起来，除了没了自由，别的好像没什么。”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但好像也并不舒服。”

“你可以自己选。”

“我能得到什么？”修乾问。

林颖歪头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按照以往的经验，未成年学生我们也招募过，我之前说的都能得到，只是不受监控了，我们还可以为你提供系统的训练与专业的检测，至少……以你的天赋来说这是好事。”

“训练了就不会让我发疯？”

“这个我们不能保证。”林颖回答：“但至少你发疯了我们可以第一时间干掉你，免得你影响了普通人或者自己的朋友而内疚。”

修乾：“…………”

好直白啊你们！

“哦，还有。”林颖继续说道：“你在学校收钱帮人办事，是为了补贴生活吧？我们看过你的消费记录，你好像很喜欢买大料与肉食？每个月消费都不低来着。”

修乾点点头：“所以呢？”

“在我们这边干活是有工资的，毕竟，在圣朝，未成年是不能出来打工的对吧？”

修乾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意味着，我得干活。”

“一般不会，但是特殊情况也是需要的。比如充当一个眼睛什么的。因为魂力的存在，所以一些千米级以下的怪异时可以靠着普通人的装备解决的。”

“听起来是个卖命的活。”

“正常情况下不会的。”

“您也说了正常情况。”修乾笑了笑，然后说道：“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当然。”林颖笑的很开心：“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我们稍稍调查了一下，你的那一栋别墅，你父亲付了五年的租金，再过俩月就要到期了。”

“虽然价格很低吧，但是，一个月大概还有三千块左右。而你现在还剩下的钱…………”

修乾面色一正：“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