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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十两银子一晚

安远城和万年寺相隔不远,御剑的话半日就到了,但姜听晚在闻祁跟前的人设是符修,不会御剑,而且安远城小,没有做飞舟生意的。

别问她租的那飞舟去哪了,问就是一把泪。

她的飞舟就停在戏园子外的空地上,结果她出去一看,那飞舟已经被踩成了碎片……

赔偿金可是一大笔灵石,门派给她准备的灵石直接就没了。

闻祁在这时候挺善解人意,主动提出可以坐普通人的运输工具——马车。

二人租了一辆马车,闻祁抢先付的钱。

姜听晚稍稍被感动了一下,怀着要请闻祁吃一顿饭的心情往车厢里钻,突然后衣领被人逮住,而后人就被提溜出去。

姜听晚转头怒目而视,就见站在她身后的闻祁从怀里掏出张帕子擦了擦手。

“抱歉,我真的很不喜欢和女子接触。”

闻祁指着车夫坐的马车前室道:“你坐车厢外。”

“凭什么?”

“凭我付的钱。”

“我还给你一半,我要坐软凳。”姜听晚力争。

“那我们还是分开好了。”闻祁轻飘飘道。

“话又说回来了,软凳也不是必须的,我硬座其实也能坐的。”姜听晚生硬的把话锋掰回。

“宿主,我都觉得刻意了,你的目的好明显啊,很难不让人多想。”913蹦出来道。

913多没多想姜听晚不知道,反正闻祁从表情上看不出异常。

温和的笑容似乎焊在了他脸上,叫人看不透他心之所想。

“那就委屈委屈姜仙友了。”

“好说好说。”姜听晚恭敬目送闻祁进入车厢,车帘子落下,阻隔内外。

姜听晚拍拍木板上被闻祁踩出的脚印才坐上去,车夫确认二人都坐稳了,才驱使马儿带着车跑。

出了安远城,前往万年寺的方向没有宽敞大路,只有崎岖不平的土路。

姜听晚坐的屁股疼,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颠散了。

车厢内,闻祁端坐在软凳上闭目养神,蓦得,一道声音通过识海传进他耳内。

“尊主,安远城的仙盟执法弟子发出的楼良弘被妖抓走的消息均被拦截下来,消息封锁的很成功。而且通过用刑,楼良弘已经将锁月楼的布防尽数告知。但通过他的话,属下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说。”

“据楼良弘说,楼祥齐每年的七月十五号那天都要下次山,但他一个楼主,不好好闭关修炼,每年这天都下山做什么?难道他有什么秘密?”

“有秘密就查,问我,我知道吗?”闻祁没好气道。

尉弛语塞:“……是。”

“但尊主,属下斗胆再问,您……怎么会和一个女子同行?”

谁懂啊!他真的很想知道真相!

“她很想和我同行,我就同意了。”

这,这么随便的吗?尊主您也不像这么随便的人啊。

“尊主,小心她别有目的。”

“用你提醒?”闻祁有些烦躁了,“离七月十五日还有几天,暂时先别动锁月楼,你去查清楚这其中的秘密。”

“是!”

直到傍晚,马车才摇摇晃晃离开土路驶上环山路,连绵不断的小山丘后面是隐匿在云雾中,看不真切的一座比一座高的大山。

又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姜听晚的瞌睡来了去,去了又来,终于在深夜里他们到了一个藏在山里面的村子。

一间间茅草顶的屋子顺着山势而建,零星几间屋子的窗户透着里头的火光,村里的狗感觉到有外人开始狗叫。

姜听晚从前去万年寺都是御剑,还不知道这里还有个村子,乍一看规模还挺大。

那车夫显然是了解的,他一边驾车往村口驶入,一边道:“这村子叫李家村,几十年前有一个姓李的官员犯错了,安远城主就把他全家逐出了城,他就带着妻儿老小一大家子几十口人跑到这山里面住。”

“后来呢又有其他人搬来,到现在都有两百多户人家了,不过这村子,还是姓李。因为地处要道,所有去万年寺的,除了那些可以飞天的修仙者或者有钱坐飞舟的人,几乎都会在此歇脚。所以这村子的人啊,地都懒得种。”

这不妥妥的一个靠蹭景点发展起来的地儿嘛。

姜听晚摸摸下巴,“那最开始的那个人,是不是在这儿当村长啊。”

这颇有种自己被老板辞退后自己创业开公司当老板的。

“他早都死咯,现在是他儿子在当,我拉客来过这里好多次。”

哦哦哦,这老板的位置还是世袭制的。

临近村口,姜听晚看到路边上还有个类似现代保安亭的小草屋,有个人走了出来拦在路中央。

还带有安保设施的?

“停车!你们是什么人?”那人道。

车夫下车去和人沟通,不一会儿回来了。

“两位客人,你们是要过村呢还是在这里暂住一晚明天接着赶车?村里有借宿的地方,但要十两银子一晚。”

夺少?

十两银子?

怎么不去抢呢!

姜听晚突然觉得骨头不痛了,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不住——”

“住!”

闻祁的声音传出来,车夫选择性忽略姜听晚的话,应声就折回去和村民交涉。

既然闻祁要住,那姜听晚只有住,她倒要看看是多么豪华的屋子要收这么多钱?没有五星级酒店的待遇她可不依哈。

谈妥后,村民在前面带头,车夫赶着车慢慢跟在后面。

走了一截路后,那村民站在一道岔口前扬声道:“前面路窄,马车通不过。”

姜听晚跳下车,“咔嚓——”一声,她的老腰差点折了。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车帘边隙伸出,然后缓缓扒开帘子,白衣青年动作优雅的下了马车。

车夫去找地方停车,他们二人跟在村民身后继续往村子里面钻。

“二位,今晚就歇在这儿吧。”村民停步在一排茅草屋跟前,他伸手推开最近的一间房门,进去把油灯点亮,微弱的火光将屋内陈设勉强照亮。

一张只铺了个草席的单人床,一个小柜子,没了。

地面还是泥巴的,坑坑洼洼,不注意踩进去人都要矮一节。

就这,十两银子?

十文她都嫌贵!

姜听晚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种地了,随便建个破烂草屋,摆张床,住一晚就收这么多得钱,既不累人还比得上种好多年地的收入,她狠狠唾弃这个村子的黑心肝。

“门是里面反锁的,二位可以付钱了,按人头收费,共需付二十两银子。”

闻祁丢出一锭标准的十两银子,“我付我这份。”

村民手忙脚乱的接住银子,疑惑问道:“难道二位不是……”

姜听晚怕他说出点什么触到闻祁的逆鳞了,比较死过白月光,应当是听不得这方面的字眼。

于是她赶紧抢答:“不是不是,我们是好兄弟,兄弟关系。麻烦你再给我开间房呗。”

“哦,原来是这样,没事,这门是从里面锁的,外面一推就开,姑娘可自行去隔壁,先交银子吧。”

姜听晚不情不愿的摸出一锭银子给村民,“我看你这床连垫子都没有,睡一晚不得硌死人啊,能不能给我床被子?”

“当然可以,但要加钱,五两银子一床。”

姜听晚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她试图讲价,“便宜点,一两。”

“三两,不能再少了。”

“……成交。”姜听晚再掏出三块碎银子给村民。

“好的,那我去给你拿过来。”村民手拿着那盏唯一的油灯就要走。

“诶诶诶,你怎么把这屋里的灯都拿走了,他看不清怎么办呀?”姜听晚抬下巴指指闻祁。

“哦,客人你应该是误会了,这灯是我自己的,如果你们要用的话,得加钱。”

“多少?”

“五两银子。”

“哦,那体验下瞎子的生活也挺好的。”闻祁那妖物,说不定在晚上看得比白天还清楚呢,姜听晚懒得替他争取,他自己需要的话不会自己说,自己买啊。

“灯留下。”闻祁开口,再次丢出一锭银子,“不用找了。”

说罢,他从村民手里拿过油灯,迈进屋里关上了门。

姜听晚:……

无所谓,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他有钱,最好宰死他让他变成穷光蛋!

忽然,姜听晚想起那个车夫老爷爷,送他们这一趟那车夫也只按一天一两银子算,根本都不够付房钱的。

“那那个车夫的房钱我也一并付了吧。”

村民有些诧异的看向姜听晚,他思考了一下,终究还是有些良心,“那车夫是我三舅,他住我家。”

姜听晚石化了。

“我们这里本来是收十二两银子一晚的,我三舅替你们讲了讲价才十两一晚的。”村民摸出三块碎银还给姜听晚,“你是第一个还想着给车夫付房费的,你是个好人,被子的钱我就不收你的了。”

如此一来,姜听晚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了。

村民的家就在边上,他爬上一道斜坡,不一会儿就抱着床被子下来了。

临走前,他提醒道:“姑娘,夜里还是早些休息,莫出去乱跑,最近山里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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