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圣人，面对如艺术品一样精致的少女，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的，但是，她只有十七岁！你就是禽兽，也不会对未成年下手！如果那样做了，会对自己鄙视，愧对外公的嘱托，愧对十位师父的养育之恩，不如自杀谢罪！

盖住她的隐私部位，不让自己的眼睛看到多余的地方，制止心头的胡思乱想，你说，她是他妹妹，亲妹妹，神圣纯洁的亲妹妹！

处理好伤口，女孩撒娇，要你陪她坐在床上学习。架不住她的央求，规规矩矩穿好睡衣，半坐在她旁边，指导学习。

少女总是很调皮，好好的睡衣不穿，反而穿着你宽大的衬衫，显得娇小可爱。她会娇憨可掬，找着法子看到她的可爱，发现她的美丽，称赞她的温柔——

这是你从来没有感受，没有经历的一种生活方式，十分有趣，十分美妙、温馨和谐。

怕碰到伤口，你贴心地将她的膝盖放在自己身上，尽量不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九点半，不得不离开温馨的小屋，去给程程辅导学习。

辅导将近一个月，小丫头的进步非常大，以前的确是藏拙了，经过两次联考，成绩突飞猛进，都在600分以上，连班主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丫头说：怕吓到老师，所以故意做错几道题，慢慢提升。

没办法，妖孽就是妖孽，这一代人的聪明，不是老一辈可想象的，关键是他们愿不愿意，情绪不稳定，没有目标，没有追求而已，甚至连爱好都没有。

你问她，她想学习哪门专业，她说不知道！气得你七窍生烟，恨不得敲打她的小脑袋！

你们的年龄相仿，相差一两岁而已，但是差别怎么就这么大！你百思不得其解，她却满不在乎，脑袋里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思想不在同一频道。

或许，她的目的是接近你，粘着你，贪恋你的英俊潇洒，贪恋你的才华横溢，贪恋你的稳重和安全，给她不一样的体验，这种体验有父亲的，也有未来男友的，只是两人都没有意识到。

美丽少妇试探几次后，都被你轻松化解，只要意志力够坚定，头脑足够清醒，一些小伎俩很容易识破。大家心照不宣，没有戳破，相安无事。

坐在程程的旁边，保持一米距离，小女孩却嘻嘻笑着，故意向你靠了靠，鼻息微皱：“帅哥哥，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是不是和女人那个了？”

“呃——”

你连忙挪了挪，没好气地说：“小丫头，好好学习，不要整天胡思乱想的。”

“嘻嘻，你可是我未来的男朋友，不能找其他女人！”

“呃——”

女孩羞红了脸，双手搅动着衣角，大着胆子说：“帅哥哥，你要是想，其实，其实，程程，也可以的——”说完，故意挺挺小具规模的身体。虽然略显稚嫩，无法和母亲相比，在同龄女生中，本钱十足。

“傻丫头，想什么呢？你还是未成年人！”

恨铁不成钢地敲敲她的小脑袋，心忖：现在小女孩都这么开放大胆了吗？难道是自己落伍了？

“帅哥哥，你家再过一个月就要成年了，就可以做你小女朋友了。她长得比程程好看吗？”

“呃——”

你彻底整不会了。这个小女生，抓住身上的气味不放，还能不能辅导，能不能学习！

只好以实相告，打消她的念头。

“小程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认了一个妹妹，叫乐瑶，和你年龄一样大，很有天赋，母亲离开的早，十分可怜，和我小时候的情况一样，她需要我的帮助。你认为，老师是那种猪狗不如的人吗？”

话说的很重，也是你真实心态的写照，乐瑶目前的情况，离开他，就可能再次回到那个混乱肮脏的世黑暗界，掉入泥潭和深渊，这样的天赋，这样纯洁的少女，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陷落！不，绝不，哪怕是再次做出选择，你还是义无反顾去帮助她，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挽救她！

你的底线是：可以亲昵，但绝不可能越界。至于别人的议论，随他吧。

“奥，对不起，楚哥哥，程程错怪你了。能介绍你我吗？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你沉吟片刻，回答：“嗯——可以试试，她很自闭，我给她说说，提前又准备——小女孩是需要多交朋友。”

“程程，再次告诫你一次，必须努力考上京大，不许胡思乱想！”

“嘻嘻，知道啦——”

小丫头一扫阴霾，假装害怕地缩缩头，吐吐舌头，装出可爱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感觉到，程程的母亲对你的态度似乎也在改变，多了一丝的尊敬，少了一点轻佻。出门相送的时候，语气也是软软糯糯的，不像之前的居高临下。或许，这就是母爱吧。

回到小屋，乐瑶还没睡觉，坐在床头发呆，看到你回来，兴奋地从床上跳起来，楚昭南连忙制止：衣服上有雪花，小心沾身上，感冒了。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大雪纷飞，寒风呼啸，整个京都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可惜，这样的大雪会让你勾起痛苦的往事，无心流连。

整理好衣服，掏出程程送给瑶瑶的粉红豹：“程程送你的，喜欢吧？”

“程程？你补课的女学生？漂亮吗？”

“嗯，挺聪明、挺漂亮的小丫头，学习很有潜力，是个不错的苗子。”

“哥哥，瑶瑶和她谁漂亮？她是不是很喜欢你？”

女孩从你的话语和表情中发觉出一丝端倪，气鼓鼓地跳到你身前，挺着胸示威，明显吃醋了。

“瑶瑶，她是我的学生，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了？我负责把她教好，不辜负人才，又在胡思乱想。”

“奥，哥哥，相信你，到底谁漂亮？”

“呃——”

你又被整不会了，这个问题很重要吗？难道漂亮比天赋和学识更重要吗？无法理解女人的脑回路。只能半真半假地回应：“瑶瑶最美了，瑶瑶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孩！行了吧，高兴了吧！”

“嘻嘻，谢谢你，好哥哥，你是天底下最帅最帅的帅哥哥。”

“快点进被窝，听你小时候的故事——”

小女孩的满足点总是很低，一句甜言蜜语，一个小礼品，一块冰淇淋，就变得兴高采烈，明媚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