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怎么样了?”
“人还在昏迷之中,太医院的人守着太子,皇上颇为震怒,命人彻查此事,气急之下又咳血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他为何昏迷?”
殿下问起这个,萧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说。
“太子他……”
姜晔见他支支吾吾,不悦皱眉:“说。”
“太子他纵欲过度,体力不支这才陷入昏迷。”
“什么时候的事?”
“自我带人从国师府回去,他当晚便不对劲了,然后整整纵欲至今早。”
姜晔听了他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南宫昊那个草包,能有如此体力?”
那瘦弱的小身板,他一拳能打五个,没想到在那种事情上,他倒是天赋异禀。
“他自是没此体力,因为出力的不是他。南宫昊不能人道,私下养了一群骁勇善战的暗衣卫。
既他护他周全,亦能同他取乐。”
姜晔:……
他竟没想到,南宫昊居然是个断袖。
姜晔得知这诧异的消息,视线自萧禹身上扫了一眼。
萧禹当即双手抱臂:“殿下别误会,属下一直洁身自好,未曾被他占到一点便宜。倒是……”
“倒是什么?”
萧禹今日的支支吾吾,让姜晔格外的不爽。
“倒是殿下你,应该更小心才是。
太子先前一直钟意殿下,想将你驯服,所以这才一直生事,是想引起殿下的注意。
后来欺辱了一阵,未在殿下身上找到凌虐感,觉得没意思的很,这才放弃。”
姜晔听了萧禹的话,心底直犯恶心,他竟被一个断袖给盯上了。
“何时开始的?”
“殿下刚来东蜀国的时候,太子说被你那狼崽一样的犀利眼神给吸引了。
在这东蜀国,众人见到皇上皆不敢直视,但殿下你敢。太子说佩服你的魄力,更欣赏你身上那股子气质。”
他初来东蜀国的时候,整个人蓬头垢面同乞丐无异,何来气质可言。
“你为何会知道这些?”
“太子喝醉的时候,同属下说的。”
姜晔此刻觉得,今日自己太多嘴了。
何苦问这么一句,倒头来看了自己的笑话,恶心了自己。
“南宫昊昏迷之事,可查出什么了?是否与苏子俞有关?”
“具体属下不知,只知在府上找到了一包媚药,那药药效颇强。
起初我也怀疑过国师大人,可后来又觉得应当不是他,因为针向过于明显。
国师位高权重,手眼通天。他若想弄死一个人,有千万种办法,何苦用这种法子。”
倒也是!
他应当不会做这种事,但南宫昊成此模样定与他脱不开干系。
主谋未必是他,但煽风点火之事绝对有他的份。
“南宫昊出此之事,太子之位怕是与他无缘了,一场腥风血雨要开始了。
不管这火是谁燃起来的,南宫昊一旦下台,觊觎太子之位的其他皇子,定都会为了这块肥肉拼个你死我活。
趁这段时间,速将我们的人安插其中。”
“是!”
“退下吧,随时差人向我报备京中之事。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
姜晔目送萧禹离开,走到窗边抬眸看着头顶的半轮明月。
很快便会满月,满月之余亦会伴随血月。
血月一出,东蜀必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