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啵,恭喜宿主晋升武者八段,系统奖励功法“燃血大法”】
【注:此秘籍每次使用必须燃烧宿主自身寿命,若寿命不够,宿主将爆体而亡!】
靠!什么垃圾功法!
燃烧自己,照亮他人吗!
???
不过,好歹有了保命手段,前提是自己命得够长。
这些天林北是请了假的,虽然要扣工钱。
但是得到了这么多积分,还是物超所值。
次日,林北去衙门里点卯,被安排和麻子,包子一起守牢狱。
牢狱里又脏又潮又臭,但是张捕头他们却经常抢着要来参值。
因为这个县城衙门里的捕快一共才十一二个人,所以还要要兼职狱卒。
平常的时候,因为可以从囚犯身上搞到好处,所以一般没林北他们三个人的份。
可最近牢狱里没有什么新犯人,老犯人也薅的差不多了,所以才让三人来看守牢狱。
而张捕头他们则去大街上,吃吃喝喝,巡巡逻,收收例钱去了。
“呸,真不是东西,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干。”
麻子和包子抱怨在了一起,林北则是想着接下来怎么想办法薅统子哥的羊毛。
麻子抬着饭,一间一间的分过去。
分到最里面一间的时候,里面的犯人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碗。
“大胆!找抽呢!”
麻子大怒,就要解开牢门进去揍人。
包子赶忙拉住他,走到旁边小声说。
“你可别乱开门,这个可是前段时间抓到的山贼首领,武者七段!”
麻子惊了一身冷汗,回头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山贼首领。
“吓死爸爸了,好儿子,回头请你去怡红院吃酒。”
张捕头这边在大街上像往常一样白吃白拿,没想到却出了状况。
而这次状况差点要了林北的小命。
话说张捕头一行人在街上逛着,看见想吃的直接拿。
摊主不但不敢吭声,还得赔着笑脸递上例钱。
“钵钵鸡~,钵钵鸡~,一文一份的钵钵鸡~”
有一个陌生面孔在叫卖着。
这里的摊贩基本都是附近住户,张捕头他们每天见,早就记得滚瓜烂熟。
“喂~,新来的,从哪儿来啊?”
张捕头踢了一脚眼前的摊子问道。
“回差爷,小人是从老家过来探亲的,但是回去的盘缠不够了,所以摆摊凑盘缠回家。”
“探亲的?知道规矩不?”
小摊贩闻言弯腰点头说道。
“差爷,小人懂,小人懂。”
说完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递给张捕头。
“这么点?打发要饭的呢!”
张捕头接过铜板,一把薅住摊贩的衣领怒斥道。
“差爷,今天刚刚开始,还没挣着钱,先给兄弟们尝尝我们那的特产钵钵鸡,等收摊赚着钱了再给各位补齐。”
“算你识相。”
张捕头松开摊贩衣领,趾高气昂的坐下。
小摊贩连忙给张捕头先做了一碗。
“这里面加了我们那特产的辣椒酱,您尝尝。”
张捕头接过,尝了一口。
鸡肉入口滑嫩,质地细腻,一点也不柴,再搭配上特制辣椒酱,确实味道不错。
“不错,再来一碗。”
摊贩给张捕头继续做了一份,然后给其他人接着做。
张捕头一人吃了足足五份才满意的拍了拍肚子,和众人一道慢悠悠地离去。
“差爷,吃好了啊,慢走啊。”
两桶钵钵鸡被张捕头一行人吃了足足一桶!
可摊贩非但不恼,反而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
张捕头一行人继续收着例钱,时不时的再顺手拿点东西吃。
突然其中一人捂住肚子脸色痛苦的说道。
“老大,我肚子疼,要上茅厕。”
“你丫的是属鸡的吧,吃了就拉。”
“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
张捕头找了张凳子坐下,顺便调戏起摆摊的小娘子。
不多时,张捕头也感觉一股大力袭击着自己的肠道,直奔中门而去。
张捕头脑门滴汗,颤抖着费力的站起身。
“不行,我也要去。”
此地离茅房大概还有五十米的距离。
对一个即将喷射的人来说,不异于一道鸿沟。
身为武者八品,张捕头对肌肉的控制毫无疑问是出色的。
但是今天的括约肌不知为何,有些脱离了他掌控的感觉。
后门隐隐有开闸之势。
挣扎着到了茅房,双腿夹紧的他找到一处坑位,解开腰带蹲了下去。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可以看出张捕头多年习武的功底。
可就在即将要开闸的时候,一双大手稳稳的托住了他的屁股。
张捕头身后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声。
“有人…”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出于不出已经不在张捕头的掌控之内。
喷涌而出的箭雨,犹如秦军压境般,浩浩荡荡,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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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捕头舒了一口气的同时,身后惨叫声响起。
张捕头还跟着打起了节奏,噗嗤噗嗤噗嗤~
身后男子一把推开张捕头,从旁边夺门而出。
正是最开始去如厕的捕快。
只见他的头发,脸,身上,到处都是被箭雨肆虐过的痕迹。
他蹲在地上开始干呕起来。
这时又听见大地一阵颤动,抬头望去,七八个同僚好友正朝着自己狂奔而来。
来不及躲闪,便被撞倒在地,无奈的接受了脚底板的洗礼,不省人事。
众捕快争先恐后的冲进茅房,但是坑位明显不够。
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那么就背靠背拉吧。
噗嗤噗嗤声此起彼伏,动次打次声不绝于耳。
这么大的动静也震惊了路人,看着满身是米田共躺在不省人事的捕快,捂住鼻子皱着眉,远远离开。
“妈的,今天的鸡肯定有问题!”
爽完一波的张捕头,系着腰带走出茅房。
可还没等穿好,一股洪荒之力再度袭来,括约肌又有破门之势。
转身冲进茅房,脱掉裤子,接着舞,接着奏乐。
足足花了一下午,众人才从茅坑中走出。
然而并不是拉完了,而是已经没货了,去年存的老屎都被崩了出来。
整个茅房好像被手榴弹炸了一样,到处都是战斗后留下的痕迹。
“杀千刀的,我要宰了他!”
众人互相搀扶着走向卖钵钵鸡小摊贩的位置而去。
可摊贩此刻却早已不见踪影,连装钵钵鸡的桶子都没收走。
城西的一处荒废的房屋里,屋内坐着七八个人,都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
脚边都搁着明晃晃的长刀,一看就不是善与之辈。
一个人四下张望,确认没人看到之后,潜进屋内,弯腰低声道。
“已经办妥了!”
如果张捕头等人在此,立马就能认出此人正是卖钵钵鸡的小摊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