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林捕头吗~,有日子没来了啊。”
老鸨子扭着屁股迎了上来,冲着林北谄媚的笑道。
“最近公务繁忙,抽不开身。这不一得空便来了吗。”
林北的话引得包子和麻子的不屑。
你都半个月没去衙门了,还公务繁忙。
林北一巴掌拍在老鸨子的屁股上,夸张的叫道。
“妈妈桑,手感不错哦。”
老鸨子也吓了一跳,以往林北从未有过如此举动。
看来是升了捕头之后飘了……
“林捕头别闹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去给你找几个年轻漂亮的伺候你。”
“好好好,我要三个,把圆球叫来给他,再给麻子找一个。”
林北这么浮夸就是为了让知画厌恶自己,这样就不会来烦他了。
西厂可不是好惹的。
不一会儿,就来了三个姑娘。
两个坐在了林北两旁,还有一个坐在了他的腿上腿上。
一个喂吃食,一个喂酒,再时不时掐掐坐在怀里的女子,好不快活~。
“你看,小姐,林北他太可恨了,居然还叫了三个,刚刚还摸老鸨的屁股,怎么这么恶心。”
李诗玥听到林北来了,还以为是为了自己来的。
满心欢喜的走出房间,却看到了不堪的一幕。
“为什么?”
“为什么两年都没有这样,现在却这么放荡,难道是因为升了捕头的原因吗?一个人怎么可以短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
“或许,这才真真正的他吧。”
李诗玥非常不解,默默的退回了屋内。
林北通过眼角余光看到了这一幕,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林北知道感情越多,羁绊越多。
羁绊越多,实力越弱。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在拥有绝对实力之前,林北决定要放弃儿女私情。
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呵,这不是林捕头吗,今天居然叫了姑娘,还一下叫三个,你能扛得住吗?”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林北耳边响起。
林北定睛一看,原来是张小溪。
张小溪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走路闭着眼睛的人。
两人并排走着,身后还背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物品。
此物品被一块灰色的布包裹着。
宽大概和包子差不多,长也和包子差不多。
看起来非常不协调。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废物点心。”
“姓林的,你别欺人太甚!”
“欺负你怎么了,老子还要打你。”
林北站起身转了转手腕。
张小溪吓得躲在了两个瞎子背后。
“五品武者!”
林北暗道不好,怪不得这个龟儿子这么嚣张,原来带了帮手。
自从那天被挂在树上一晚之后,张小溪便服了这两人。
而且张二河也反复警告他,要好好利用二人铲除对手,不可在耍少爷脾气,要不然就要对他禁足。
那天陪天残地缺的丫鬟,当晚就死了。
两人极其变态,而且手段凶残。
张二河只能叫儿子带二人去妓院,毕竟这里的女人身经百战,应该能应付二人。
没想到却碰到了林北。
“哎哟,张少爷,出来玩都是寻开心的,给老身个面子,这壶酒算我请的,好不好?”
老鸨子出来打圆场,拉开了身旁的椅子请张小溪入座。
张小溪没想着这么快弄林北,上次斗诗输了之后,觉得丢人,有段时间没来了。
今天准备先快活快活,晚点再要林北的狗命!
“哼!看在老鸨你的面子上,本少爷就不追究了。”
张小溪大大咧咧的坐下。
老鸨子听到张小溪直呼她老鸨。
心下虽不喜,确是不敢发怒。
“把你们这最骚的姑娘叫出来陪这二位。”
有了两大高手相伴的张小溪,说话也愈加放肆。
特别是想到在天残地缺的帮助下,张家即将在这雾柳镇再无敌手的时候,愈加的猖狂放肆。
“去,把如烟和如雪叫下来。”
老鸨子吩咐身旁的龟公道。
“老鸨子,今天本少爷心情好,全场由我买账,你去把知画叫下来,给少爷我弹奏一曲。”
旁边的嫖客闻言,都纷纷称谢。
“这我要去问问知画姑娘了,张少爷您先喝着。”
张家虽然是雾柳镇首富,但是还是有不少竞争对手的,在雾柳镇并非一家独大。
所以张小溪虽然嚣张,但是还是有分寸的,一般不会太过。
但是得知了这二人竟然能击杀四品高手之后,顿时天不怕地不怕起来。
甚至他打算在收拾完和自家做对的人之后,强抢知画进张家,到时候看谁敢阻拦!
“咚咚咚…”
老鸨子来到知画房间门外,敲响了房门。
小月打开了房门,看到是老鸨子后,让开了身子。
“妈妈,你怎么来了。”
“知画呀~,我的好女儿,今天来的贵客太多了,我想请你下去为他们弹奏一曲,好不好啊?”
知画眉头微皱,她不想看见林北左拥右抱的样子。
但是最终禁不住老鸨子的软磨硬泡,答应只弹一曲。
“哇~,今天又有幸听知画姑娘弹琴了。”
“不错,不错,今天还好王兄你喊我来,上次听知画姑娘弹琴已数月有余了。”
“今天张少来了,知画肯定要下来弹奏一曲的啊。”
“我看不一定,上次张小溪和林捕头斗诗,林捕头一首“相见欢”,可是让知画姑娘亲自手抄了下来,我看肯定是看在林捕头的面子上,今天才下来的。”
“我也觉得,写的是真好,那个张小溪就是仗着家里有钱,胸无点墨,草包一个。”
旁边的客人们都在小声的讨论着,毕竟镇子就这么大,茶余饭后的闲聊就是大家打发时间的方式。
知画坐下抚琴,但是心情不能像平常一样平静,没有正常发挥,甚至弹错了好几个音。
而林北也装作没看见知画一样,享受着身旁女人的伺候。
知画弹完,看着林北左拥右抱的样子,立刻起身就要离去。
“哼!弹的什么东西!不堪入耳!”
突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众人看过去,确是那两个瞎子中不知谁说的。
“小女子今天身子体不适,还请贵客见谅。”
知画欠身抱歉的说道。
“两位师傅,能不能饶过她,她是我喜欢的姑娘。”
张小溪小声在两人耳旁说道。
“啪。”
天残一巴掌打在了张小溪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她这曲子弹的不堪入耳,今天我们哥俩让你们听听什么才是真正的弹奏。”
说完二人取出身旁立着的巨大物件。
一把扯开盖布,原来是一把巨大的古筝。
“一曲断肝肠!”
“天涯何处觅知音!”
天残地缺将琴横置于腿上,傻逼兮兮的念出了两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