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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情敌相见

学习四书五经可以延缓一两日,但练功却是一日也不能停歇的。

回到宫中后,阿紫在皇后宫中同保定帝和段誉一起吃过午饭,便要去练功。北冥神功还没着落,现在可不能落下一阳指。

保定帝见阿紫练功如此有上进心,甚是欣慰,不住的夸赞起来。

阿紫仰着小下巴,十分的欢喜得意,“爹爹妈妈以身作则,我这个做女儿自然也学会了持之以恒,不能懈怠。”

皇后笑道,“好孩子,练功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你这刚吃了午饭,且坐下消消食再去练功。”边拉着阿紫去窗边的炕上坐下,边吩咐宫女去端消食茶。

有阿紫这个勤奋习武的好孩子在,就更显得段誉是个一味推脱不肯练功的顽固了。

保定帝语重心长的劝道,“誉儿,你如今也是做哥哥的人了,且不该给妹妹们做个榜样。倘或有朝一日,你妹妹们让人欺负,你这个做哥哥的正该站出来保护她们才对。难道,你还要躲在妹妹后面,让她们保护你不成?”

段誉听了这话,内心也有所松动,他这几日见阿紫勤奋练功,内心不是没有触动。只是他这个人,就是一个执拗的性子。如今他并没有真的喜欢上习武,那旁人说再多的话,也不能使他心甘情愿的去练功。既然没有真的心甘情愿,他也就无法说出违心的话,做出违心的事。

“伯伯,我现在还没想明白,您容我再想想吧。”

皇后毕竟是看着段誉长大的,在阿紫来之前,最疼爱的就是这个侄子,看段誉为难,心中不忍,解围道,“明哥,你不是常说誉儿最难得的是有一颗慧心。从前誉儿学下棋的时候,是多么的废寝忘食,日日夜夜心中想着的便是那一副棋枰,别的什么也不理会,这才有了现在的精湛棋艺。等他想明白,喜欢上了武功,你就是拦着不让他练,他也不会听的。他现在没想明白,终归也是强求不得的。”

“阿誉哥哥,你究竟为什么不想练功呢?”阿紫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练武,“你若是不想用武力行凶,那你练好了武功,不打人、不杀人就是了,练武也不是非杀人不可的。就像爹爹这样,他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也从来不去害人。再说咱们段家的一阳指,说是武功,可在我看来更像是医术,是治病救人的妙法。你练了一阳指,不去杀人,而去救人不久好了。”

段誉看伯伯和伯娘都十分认同阿紫的话,齐齐看向自己,他其实也觉得阿紫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学武功。

“唉,”段誉长叹一声,“我也盼着有一天能喜欢上武功,这样大家都能欢喜,也不必为我的事烦心。”

说完,段誉行礼告退,背影格外的落寞。

保定帝见状,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罢了,罢了。且等他自己想通吧。”幸而现在还有阿紫,段家的武功总不至于后继无人,“阿紫,咱们去练功。”

一阳指按功力深厚程度,可划分为九品。阿紫天资聪慧,又勤勉好学,虽学的不久,但已经迈入七品。只是一阳指越练到后面越难练,现今世上能练到四品以上的人都寥寥无几。保定帝段正明可算作一个,他如今虽迈入三品之列,但已有数年不能更进一步。

保定帝对阿紫寄予厚望,希望阿紫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朝一日能练到二品,甚至是一品境界。因而才会每日抽出时间亲自教导,阿紫也没有让他失望,勤学苦练,不曾有丝毫懈怠。

父女两人一个教一个练,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时辰。到了时间,保定帝不得不去处理朝政。

阿紫独自又练了一个时辰,这才停下歇息。她可比不了段誉,自幼便有无数的好东西捧到跟前任由挑选。

在没有来到大理前,她想要学武功,就要付出无数的算计讨好才行。现在有这么好的练武机会,她才不会白白浪费时间。若非一阳指极其消耗内力,不能一蹴而就,阿紫恨不能日夜不休的练下去才好。

要是能知道北冥神功的下落就好了,阿紫只恨自己前世没有跟段誉打探清楚,现在只能大海捞针的去找。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兰心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公主,不好了,有人行刺荣国夫人!”

阿紫猛地回神,谁会去行刺阮星竹?

“她受伤没有?护卫是干什么吃的?”阿紫心中焦急,边往宫外走,边问兰心,“去叫太医了没有?”

兰心一路小跑跟上,“荣国夫人没受伤,护卫们拦住了贼人。”

“备马,”阿紫松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我带一队禁军去荣国夫人府上,你去跟陛下和娘娘回禀。”

“是。”

所幸两处相距不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阿紫已经带人赶到了荣国夫人府。

一打眼,阿紫就看出那几个跟护卫们对峙的凶悍婆子是曼陀山庄的人,跟这些人自然没有什么话好说,抬手一挥,“拿下!”

禁军们对上这些喽啰,也算是练兵了。

阿紫不管他们在院子如何打斗,径直往里面去,穿过中门,走到内院,里面亦是兵刃相接之声。

阮星竹被护卫们护在身后,并无大恙,见到阿紫过来,既惊又喜,“阿紫,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快回去!”

阿紫不理她,只看向那两个跟护卫们缠斗在一起的女人。

这两个人她可太熟悉了,不正是秦红棉和木婉清母女俩。

这母女二人擅使毒箭,眼看不是护卫们的对手,就放毒箭害人,地上已经有几个护卫中毒倒地。

阿紫暗想,自己来到大理都要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她们凭什么这么肆意妄为。于是抬手发出两枚毒针射向那母女二人,秦红棉毕竟经验丰富些,闪身避开,但木婉清与人交手不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秦红棉不做他想,以身相护,自己反中了毒针。

这毒针十分厉害,秦红棉立时没了力气,直直倒下去。

“师父!”木婉清扶住秦红棉,对阿紫嘶吼道,“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你快点交出解药,不然我饶不了你!”

阿紫在木婉清发出毒箭之前,飞身来到木婉清身前,点住了她的穴道,“太慢了。”说着,从木婉清怀里摸出两个小药瓶,拔开塞子看了一眼,将药瓶丢给一个护卫,“红色的药丸内服,白色的药粉外敷。”

护卫们感激不尽,忙给中毒箭的同伴们医治,见伤口流出来的血顷刻间由黑转紫,又由紫转红,知道毒已经解了。齐齐跪下对着阿紫磕头,“谢紫宸公主活命之恩!”

阿紫笑道,“不必多礼,你们保护荣国夫人有功,该赏才是。”

木婉清看着那个紫宸公主不慌不忙的安排护卫们的事,心急如焚,“我任凭你处置,你放过我师父。”

阿紫才不,她刚才听说阮星竹遇刺,是多么的着急,现在非要木婉清加倍的尝尝不可。

还是阮星竹走了过来,“阿紫,她是你爹,”

看着阿紫讥讽的眼神,阮星竹只好改口,“她是你二叔的故人,你就饶她一命吧。”

阿紫冷笑道,“你可真是宽容大度啊,现在就忘了人家是怎么拿着毒箭要射你了。”

阮星竹叹息道,“阿紫,她也是个可怜人,你只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

虽然不想理会这个糊涂人,可阿紫也没有想真的取走秦红棉的性命,她最知道段正淳那个人,杀了他的女人,比杀了他老子更让他记恨。

阿紫耐不住阮星竹苦苦哀求,终于冷哼一声,“针上淬的是麻沸散,死不了人的。”

“你这孩子,”阮星竹想嗔怪阿紫戏弄她,却又觉得欣慰,“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木婉清听见阿紫的话,也终于放下心,转而担心起也不知道这个公主要怎么对待她们。

阿紫毫不客气,就让木婉清和秦红棉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待着。

让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廊下阴凉处,又让人奉上茶水点心,慢慢悠悠的喝起茶来。

不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也停止了,一个禁军走进来汇报,“启禀公主,贼人已经拿下。”

阿紫点点头,吩咐道,“你回宫去请王姑娘过来。”

“是。”

阮星竹听到要找王语嫣过来,明白了阿紫的意思,“阿紫,外面的那些人是曼陀山庄的人吗?”

阿紫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这时秦红棉也终于幽幽醒了过来,只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口中却骂起人来。

有护卫就要上前去堵秦红棉的嘴,阿紫抬手制止了,“你们先下去吧。”

等人退出去,阿紫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木婉清不谙世事,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叫木婉清,我师父叫做‘幽谷客’。”

阿紫笑了起来,问阮星竹,“荣国夫人,你方才说这人是镇南王的故人,想必你一定是认识的,你来说说这个‘幽谷客’是何方神圣啊。”

阮星竹道,“我若没有记错的话,她正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修罗刀’秦红棉。”

木婉清奇怪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不认识秦红棉,也从没听过修罗刀。”

阿紫觉得有趣,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师父呢。”

木婉清真的去问师父,“师父,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秦红棉低下头,没有回答,而没有否认,便已经是一种承认。

木婉清诧异道,“师父,你怎么从来不曾告诉我?”

阿紫笑道,“你师父岂止是没有告诉你,她的名字,她还没有告知你,她就是你的生身母亲。”

“你在胡说什么?”木婉清错愕道,“我怎么会是师父的女儿?师父,你说话啊。”

秦红棉还是一语不发,木婉清实在难以相信,她想着被这消息给惊住了,只是低声喃喃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阿紫忽然问道,“你们两人是在报复镇南王吗?”

阮星竹一时没明白阿紫的意思,“阿紫,你在胡说些什么?”

阿紫笑道,“你把我和姐姐丢弃,不是为了报复镇南王对你始乱终弃吗?”她又看向秦红棉,“你虽没有遗弃婉清,可却将她养成现在这种样子,难道不是在宣泄你心中的恨意?”

秦红棉愤怒道,“你懂什么,我都是为了婉清好!”

阿紫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笑什么!”

阿紫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我笑你真会自欺欺人,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把婉清教成一个不知父母是谁,不辩是非对错,只知道拿刀拿箭,满心仇恨的人。你是真的把她当成你的女儿吗?还是把她当成复仇的工具!”

“不,你在胡说,你说的不是真的!”木婉清身不能动,只能用一双眼睛,透过黑纱去看自己的师父,自己的母亲。

“一派胡言!”秦红棉厉声反驳,可是却微微避开了木婉清的视线。

阮星竹泪流满面,“阿紫,我不是故意伤害你和阿朱的,我不知道他们没有把你们好好养大,我……”

阿紫冷笑道,“你若真的在乎我们,又为何从不去看我们一眼,从不打听我们的情况。”

“我有许多的不得已,”阮星竹泣不成声,“我不能,我不能……”

阮星竹的哭声和秦红棉的叫骂声,还有院子中李青萝派来的那些人的连连哀叫声混杂在一起,吵得人头疼。

“吵死了!”阿紫听的心烦,让人把外面那些人堵上嘴巴,捆好丢在墙角等王语嫣来了再处置。

阮星竹见阿紫不耐烦,止住哭声,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秦红棉骂了一阵子,无人理会,也渐渐停了下来。

等终于清静些,阿紫才勉强压住心里的火气,指着秦红棉道,“荣国夫人虽然是敕封诰命,可也永不能入镇南王府,她跟你一样都没有名份。你只看见她现在住着大宅子,怎么没看见别人是怎么讥讽她的。你嫉妒镇南王妃,怨恨她不许镇南王纳妾,那我问你,你若是她,就能敞开大门,欢迎其他女人进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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