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小兄弟,人家不卖,你怎么还要抢不成?”易欢看不下去了,屋里进来这么多人,都有点缺氧了。
“别管闲事!”其中一个壮汉伸手就要推易欢出去。
海哥看那人要动易欢直接就急眼了“把你的手给我放下!”冲到易欢面前把易欢挡在身后,推了那个壮汉一把。
带头的男人给壮汉递了一个眼神,那壮汉收回了手,并没有和海哥打起来。
“这么激动干嘛,而且这条鱼,本来就不是你的吧。”男人把手放在玻璃上,那条鱼竟然神奇的向他游了过来。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玻璃,没一会头就撞坏了。
看的海哥心疼不已,赶紧把男人拉离了鱼缸。“你到底要它干什么,你这不是虐待它么”
果然男人的手离开了以后鱼就平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你还看不出来么,它这么听我的话,自然是我的鱼,我要带我的鱼走,还需要什么理由么,来啊,把鱼给我捞出来。”
几个壮汉蜂拥而上,海哥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得手,这不明摆着是抢劫么,和几人扭打在一起。易欢也不甘示弱,抄起根地上的管子就朝那几个人抡去。
“臭不要脸的你们!还敢白日抢劫啊!”
“住手!”门口传来了邓源的声音,刚才离开院长那以后心里有些疑问,走着走着就走到远沙坪来了,正好看见了海哥店里有人在打架,易欢也在里面,直接调来了最近的城军。
城军将那几个壮汉按在地上,把那个带头的男人也抓了起来。
“海哥,你们没事吧。”城军的一个头头跟海哥打着招呼。
“没事,谢了,不过这种人怎么会来远沙坪?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不是本地人吧。”
那个城军头领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让手下放开了手,
“敢问阁下是……”
一个被按在地上的壮汉说到“你们死定了,我们是你们袁威领导请来的,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袁威是四代领导人之一,也是除了主席以外,权力第二大的领导团的团长。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这不是误会了么,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哼,唐延你怎么变得这么狗腿了,是他们在抢劫我的店!你搞搞清楚,城军现在都是些什么货色。”海哥看着唐延谄媚的样子,更来气了。
唐延赶紧拽过海哥小声地说道,“海哥你少说两句,这是袁领导的客人,绿地过来的,得罪不起啊”
然后赶紧回过头,点头哈腰的跟那个男人说道,“我给您派车,送您去袁威领导那,你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哪用得上劳烦您自己来买呀。”
“哼”那男人没理会唐延,看了一眼海哥“我们还会再见的,跟你的鱼好好告别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就跟着唐延出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邓源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一脸疑惑。
“他为什么非得要这条鱼。”易欢看着海哥。
海哥颓废的靠在鱼缸边上看着那条红鱼。
“几年前偶然间遇见了一个绿地的商人,在沙漠中迷了路,人都要渴死了,却还给鱼留着干净的水。后来我才知道,她绿地的皇室旁支-红晶族,她们世代养鱼,而且养出来的灵晶红鱼都很有灵性,尤其是它们的血肉,更是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药。”
“起死回生!”易欢和邓源瞪大了眼睛,从来没听说过这世上还真的有什么起死回生这一说。
“是,所以人的贪婪是无穷无尽的,她们之所以会离开绿地就是为了保护这最后一条灵晶红鱼,我把她和鱼一起了带了回来,她叫红纺,是红晶族的少主,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可最后……临终前她将这条鱼托付给了我……刚才那个男人直奔这条鱼而来,一定就是当年害得他们必须铤而走险深入沙漠腹地的人!”海哥攥紧了拳头,却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看来那是海哥心爱的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只知道他不务正业一心养鱼。
“海哥,这件事上升到领导人层面的话,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邓源拍了拍海哥的肩膀,海哥的手握的更紧了些,他正是知道,才更加的无力,连红纺的最后一点东西都留不住么。
“你们回去吧,我想和它单独待一会。”
易欢和邓源离开了海哥的店方叔的店门仍然紧闭着。
“我们去看看苏见和徐初吧,总感觉现在黎城的气氛变得很奇怪。”易欢摸着下巴,看了看阴沉的天,这世道还真是不太平啊。
“我还有点事要回去一趟,你先去吧。”邓源摸了一下兜里的那瓶药心事重重。
“怎么了?需要帮忙么?”易欢一脸疑惑,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
“不用。”说完邓源转身就往曾经和苏全一起的实验平房那边走去了。
易欢放心不下,从来没见过邓源还有这么心思重重地样子,但她也知道邓源的性子,就悄悄的跟在邓源身后,躲到了实验间的窗边。
邓源从兜里掏出了那瓶易院长给他配好的药,易欢不理解,那不就是邓源一直吃的药么,难道!药有问题!那可是父亲给他配的!
邓源将药磨成了粉末,装入了仪器进行分解,显示屏中,一项一项的出现,药的成分。
“维生素……怎么会都是些营养物质……”邓源疑惑的看着逐渐出现的物质。突然他抓住了电脑,手开始颤抖。
易欢在门口等的直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推门而入。“让我看看!”她一把按住邓源,看着屏幕上的物质,除了营养物以外竟然有一味(暴莲)
“什么?!难道说,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其实一直是在控制你?!”易欢气的眼睛通红。
“怪不得。我在绿地挨饿的时候没有犯病,一吃上东西,没多久就开始犯病了,后来也是因为住了院,可能绿地的药和我们不太一样,压制了暴莲的效果,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没再犯过……呵呵,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