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来应该是躲懒没记住吧。
摇摇头,青白不愿多说他什么,转身往东南角的拱门走,“跟我来,巽风位在这边。”
“哦哦……”
在青白的带领下,俩人果真到了炼丹器具的存放室。
门口有俩魁梧的教众守着,对面还有个在椅子上睡得嘴巴大张流哈喇子的老管事,一看这地头就没人经常来,闲得都把人弄瞌睡了。
“管事的?”领路的教众推推人,这老管事瞬间惊醒,生怕自己上工打瞌睡被发现。
“怎么了怎么了?我可没偷懒!”
“管事的,我们来取陨铁丹炉的,这是腰牌。”教众谄媚的把腰牌递过去,那老管事揉着眼打着哈欠一边伸手接过,看没问题才登记,然后挥手示意看门的壮汉开门。
“去吧去吧,认得炉子啥样不?”
没等青白回答,这老管事干脆自己起身要去带着拿,“算了算了,我给你们拿免得拿错了来回折腾。”
本该为分内事,现在倒显得他们来拿东西的人很蠢似的。
青白冲顶上的石砖看去,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石室的锁是双子锁,即需要两把特制的钥匙,同时嵌入门上大张的狮口再齐齐扭动才能打开。
随着技巧运行的咔拉声响起,两扇精雕细刻的石门轰隆而开。
他们感觉一股凉意扑面而来,难免探头好奇往里面张望。
这存放炼丹器具的石室温度比别的地方低很多,这样更有益于器具的保养。
青白懂得,但看见里头一排排的木架子上,摆放着的昂贵器具时,还是惊讶于弄潮教的底蕴。
不枉费自己在这地头啃了大半年羊肉和馕啊。二转狗si
果然媳妇的家底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以后跟金银台合并了,那他们不是更如虎添翼?
“你们在外头等着吧!”老管事没让他们进去,而是自己快步进入架子间找起来了。
但是青白哪能干看着,当然要进去摸一摸,也不管两边虎视眈眈的壮汉,身法一动就也进去了,“老管事我帮你找啊!”
“哎哟不是让你外头等……哎哎哎你干嘛?”老管事身材消瘦,被青白长臂一伸搂着就进到深处,哪里管他阻止还是喊人。
“老管事,我可是教主跟前的红人,对我客气点我还能和你有来有往。”
“咋滴?”老管事推开人,满眼满脸的狐疑打量面前高出自己两个头的男人,“我在弄潮教当差几十年了,还得给你个男宠面子不成?”
老东西,脾气挺大啊。
青白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为他而来,直接说正事,“你赶紧给我找炉子,我等着炼丹呢。”
“炼丹?”忽然,老管事的表情有了重大变化,眯着眼问他,“你是教主那个会炼丹的上丹师男宠?”
“不错,是我。”青白双手环胸挑着眉斜眼看他,看他要耍什么幺蛾子。
却听他又问:“就是你掌握着金银台台首的大秘密?”
吖?
咋滴,刚说完没多久了,现在这事已经传遍寂灭城了是吧?青白也跟着眯起眼睛,“老管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能怎么知道。”他像变了个人,反而拉着青白的手臂颇为热情的说:“你可真是了不得,难怪能让教主独宠你一人,之前那些人加起来都没一个金贵,还能让金银台的台首欠你的,年轻人前途无可限量啊。”
之前那些人?灾殃不是勤于事物,没有人榻上伺候吗?
第23章 谈判
后来老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有个男宠死活要爬灾殃的榻,然后被撵出了寂灭城。
灾殃太优秀的关系,想爬他榻的人如过江之鲫。
为了不让人再骚扰到他,这才把身边准备随时能用的男宠女腰全给遣散。
没想到来拿个炉子还能听见灾殃的八卦,青白甚至还和老管事唠了小半个时辰才去丹房炼丹,心说这下有东西可以和灾殃调情了啊。
如此这般。
金银台的人也很快到了。
日近午,灰蒙蒙的天显出低沉,让街上飞扬的烟尘更加狂舞。
“驾!”
三辕的白色马车,在一前一后两匹人马的护送下跑进寂灭城。
青白没有让心腹高调进来寂灭城,而是轻骑简行赶过来,但无论如何,敢在寂灭城的主大街上纵马疾行,也显得金银台很不一般了。
毕竟是寂灭城最大的威胁,能不撕破脸以礼相待的时候,那就最好不要红脸。
“哎哟谁啊这是?”荔枝出来吃饭,看见人马跑过去,登时从小摊的凳子上起身,拔脚就往街边的人堆挤。
“怎么回事?那些人谁啊?”
“看服制,金银台的人吧,瞧瞧那白披风上的桂树月牙,我看就是它们。”眼睛毒的已经看出了他们的身份。
荔枝左听听右瞧瞧,觉得金银台这在寂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