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陈府,那些侥幸逃回来的打手们正哆哆嗦嗦地向管家汇报情况,一个个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惊恐。*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什么?大公子被抓了?”管家闻言大惊失色,手里的账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他却顾不上去捡,只是瞪圆了眼睛追问,“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动我们陈家的人?”“是……是京都来的大官,手里有六部的腰牌。”一个胳膊上还在淌血的打手捂着伤口,声音颤抖着说道,“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人家一个照面就把我们全都打倒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京都六部?”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快,快去禀报老爷!这可不是小事!”这时的陈德华正在书房里悠然品茶,上好的碧螺春在杯中舒展,茶香袅袅。可听到管家慌张传来的消息,他手中的白玉茶杯“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碎裂的瓷片混着茶水溅了一地。“什么?有人敢抓我的儿子?”陈德华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砚台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们活腻了不成?”“老爷,对方是京都来的大官,手里有六部的腰牌。”管家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而且他们身边的护卫武艺高强,我们的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上去就被打趴下了。”“京都六部?”陈德华眉头紧紧皱起,三角眼眯成一条缝,透着阴狠的光,“到底是哪个部门的?”“这个……属下不知道。”管家连忙答道,“但对方说,让您亲自去‘领人’,还让您把这些年做的事都一一交代清楚。”陈德华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下的波斯地毯都被踩得变了形,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虽然在这三水县横行霸道,把百姓拿捏得死死的,但面对京都来的大官,心里还是有些发怵。“老爷,要不要先给京都的陈大人去封信,让他想想办法?”管家试探着建议道。“来不及了。”陈德华停下脚步,咬着牙说道,“我儿子在他们手里,我不能等,必须亲自去一趟。”“您的意思是……”“备车,带上些体面的东西,我亲自去会会这位大人。”陈德华眼神一厉,“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我陈德华的地盘上撒野!”陈德华说着,又慢慢平静下来,他今年四十有八,身材魁梧,面容方正,若不是那双三角眼总透着阴狠,倒还算得上一副威严模样。多年来在地方上呼风唤雨,早就养成了遇事尽量沉着的习惯,此时心中虽然怒火中烧,但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福,你说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陈德华看向一直候在一旁的管家阿福问道。管家阿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跟了陈德华二十多年,见多识广,此刻却也一脸愁容。他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胡须,沉吟道:“老爷,从刚才那些人的描述来看,对方确实不简单。”“六部的腰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持有的,而且那个护卫武艺高强,一个人就能放倒我们十几个好手,这绝不是寻常角色。”“会不会是假的腰牌,故意来唬人的?”陈德华眯着眼睛,心里存着一丝侥幸。“不太可能。”阿福摇摇头,“六部的腰牌款式、材质、刻工都有严格的规定,仿制起来极难。而且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亮出来,想必是有备而来,应该不是假的。”陈德华听了,沉默不语,脸部的肌肉紧绷着,表情变得更加阴沉。“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示弱了。”他咬了咬牙说道,“在这三水县,我陈德华就是土皇帝,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也得给我几分面子。”“老爷,您的意思是?”阿福小心翼翼地问道。“当然是要去会他们,但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得让他们看看我们陈家的实力。”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传令下去,把家中所有的护卫都叫来,再去把马三爷和刘四爷请来,让他们带上人手,跟我一起去。”“马三爷和刘四爷?”阿福愣了一下,“老爷,您这是要……”“势不可示人以弱。”陈德华冷笑一声,“我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京官看看,在这三水县,到底谁说了算!”阿福连忙点头:“是,老爷,属下去办。”说完,他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陈府就热闹了起来。只见各个院落里都有人来回奔走,脚步急促,神情紧张,像是要出什么大事。负责看管武器库的管事打开了平时紧锁的库房大门,里面的刀枪剑戟应有尽有,都是用上好的精钢打造的,闪着冰冷的寒光。前院里很快就聚集了几十个护卫,个个身材魁梧,满脸煞气,一看就是常年打架斗殴的亡命之徒。这些人都是陈德华花重金豢养的打手,平时负责替他收租讨债,欺压百姓,每个人都有一身蛮横的本事。为首的是个叫铁牛的汉子,身高足有八尺,臂阔腰圆,站在那里像座黑铁塔,手中握着一把大砍刀,刀身泛着青光,一看就知道是削铁如泥的利器。“兄弟们,有人敢动咱们大公子,这是不把咱们陈家放在眼里!”铁牛大声吼道,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今天跟老爷子去会会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对!让他们知道我们陈家的厉害!”“敢动大公子,真是活腻了!”“今天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众人纷纷叫好,一个个摩拳擦掌,杀气腾腾,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被打得跪地求饶的样子。没过多久,府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两个人骑着快马赶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身材精瘦,面容阴鹜,正是陈德华的结拜兄弟马三爷。此人原是山贼出身,后来被陈德华收编,在当地也是个有名的恶霸,手段狠辣。跟在他身后的是个胖子,满脸横肉,肚子像个圆鼓鼓的皮球,是另一个结拜兄弟刘四爷。 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j_c·w~x.c,.!c+o-www. 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1?6_x¨i+a′o*s,h?u`o?.*c·o~m¢“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这人开着当地最大的赌场,手下也有不少打手,平日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德华兄弟,听说志强被人抓了?”马三爷翻身下马,大步走进院子,声音粗哑地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京都来的大官,有六部的腰牌。”陈德华咬牙切齿地说,“三哥,四弟,这次得靠你们帮忙了。”“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刘四爷拍着胸脯,肥肉一颤一颤的,“志强是我亲侄子,谁敢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错,德华兄弟,你尽管放心。”马三爷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就算是京都来的大官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龙来了得盘着,虎来了得卧着!”陈德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两个兄弟助阵,他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陈德华大手一挥,“今天一定要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德华兄弟,”马三爷忽然开口,“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大意。”“三哥的意思是?”陈德华问道。“我是说,我们不能只靠武力硬拼。”马三爷眯着眼睛,算计着说道,“对方既然是京都来的大官,肯定有自己的依仗。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三哥说得对。”刘四爷点头附和,“德华兄弟,你不是跟京都的陈大人有关系吗?要不要先派人去京都求救?”陈德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来不及了,志强在他们手里,我等不起,必须现在就去。”“那你打算怎么办?”马三爷问道。“先去会会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陈德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真是京都来的大官,那就按官场的规矩来办。如果是假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们多带一些人去,也好有个准备。”马三爷建议道。“好。”陈德华点头,“阿福,再去叫一些人来,越多越好!”“是,老爷。”阿福连忙应道,又转身跑去召集人手了。陈德华换上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头戴一顶紫金冠,身披一件五彩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整个人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富贵气势,张扬又霸道。“出发!”陈德华大喝一声,率先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悦来客栈进发,沿途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慌避让,有的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祸上身。此时的客栈,沈隽意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神情淡然。楚元化则守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陈志强。陈志强依旧被破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死死地瞪着沈隽意二人。“大人,外面有动静。”楚元化耳朵微微动了动,忽然开口。沈隽意缓缓睁开眼,很快便听见远处传来的杂乱马蹄声和喧闹人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看来陈德华来了。”沈隽意淡淡说道,语气平静无波,“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去看看。”楚元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足有上百号人,个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穿着华丽的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是陈德华。“那陈德华带来了上百人。”楚元化回头汇报道,眉头微微皱起。“上百人?”沈隽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陈员外还真是不死心,看来是想凭人多势众来吓唬我们。”“大人,对方人多势众,要不要先避一避?”楚元化有些担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避什么?”沈隽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我们是奉旨办案的,不是来避祸的。让他们尽管上来。”此时,客栈外已经被陈德华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陈德华翻身跳下马背,大手一挥,带着马三爷、刘四爷和一众打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吓得赶紧躲到柜台后面,瑟瑟发抖,整个客栈大堂里,除了沈隽意和楚元化,再无他人敢露面,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哪位是京都来的大人?”陈德华一脚踏进客栈大堂,声如雷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窗棂都在嗡嗡作响。他三角眼环扫四周,目光像鹰隼般锐利,最终定格在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沈隽意身上。沈隽意神色淡然,眉宇间不见半分波澜,步履从容不迫。楚元化紧随其后,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打量着满堂凶徒,如同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本官便是。”沈隽意停在楼梯中间,身形挺拔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德华,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陈德华?”陈德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沈隽意,见他年纪轻轻,穿着一身素色青袍,虽面料上乘却无半点纹饰,心中不禁泛起几分轻视。但一想到对方手中那面能压垮县太爷的六部腰牌,又强行按捺住傲气,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正是在下。”陈德华拱手作揖,动作敷衍,眼神却在暗中掂量,“大人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说着,又向左右扫了眼这简陋的大堂,故作关切道:“这客栈条件粗鄙,实在怠慢了大人。不如移步到我府中,在下定备薄宴,好生款待大人。”沈隽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并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