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苒竟然又因为乱算而晕倒了,
也只有郁苒才会如此心大,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算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
郁苒已经吃了很多亏了,
之是总是吃一堑、吃一堑、吃一堑的,这智就是长不起来啊!
郁苒身边的人表示,劝也劝不了,只能“生死有名,富贵在天”了!
当然,话虽是这么说,但实际上都很担心郁苒出事儿,特别是这次还喷了鼻血了!
神秘侍女认真把着脉,一会儿过去,她站起身来,询问起了当时的情况,
陈抚想着反正也没啥秘密,也就一字不差的告诉了神秘侍女,
对方听后,表情怪异,心里想起来了某个大鸣王朝中,和郁苒她爹对着干的人。
那是一个刀剑同修的武者,同时也是个疯子。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他就一定会强迫所有人同意。
再联想到先前陈抚几人从那疯老头手上顺来的奇怪的刀剑,神秘侍女很确定这只是个糊弄小孩的玩意儿。
想必就是那疯老头在机缘巧合之下,认定了这种东西有大用处,于是才强迫众人都相信的吧!
想到这里,神秘侍女似乎在追忆以往的时光。
很多人在那次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呢。
好像那疯老头也在那次受了不小的伤。
呵,
神秘侍女摇摇头,也不再多想,叫来了嫣儿,让对方开始炼制些药物。至于药物原材料则是找江月去借。
说是借,实际上江月从没想过要收回来,她“借”出去的东西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至此,这边也全都安排妥当了,有了郁苒的两个侍女来照顾,也不需要其他人了。
于是陈抚和江月便又进分河县城逛去了。
……
陈抚就这样和往常一般随意的走着,
然而百姓们的反应却不同于寻常,
那些奇怪的传闻经过几天的发酵,几乎所有人都知晓了先前的显圣事件。不过传的倒是有些离谱了。
他们知道那几位十里县来的客人,身后有着无数仙人罩着!
他们还知道了那世人口中的平安楼余孽有着诛天灭地的实力!
他们还知道眼前这位背着仙人像的少年,也就是陈抚,他能随手除魔!这不,他背后背的就是他杀的魔头呢!
什么?你要问怎么知道的?就是那茶馆里的某某某,他可是亲眼看到了呢!
于是乎,百姓们见到了陈抚都绕着走,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万一要是眼前这位少年杀魔杀上头了,忍不住把他们也杀了呢!瞧瞧,这少年的模样,看着就不是好人啊!
陈抚对这一切却是不知情,只当是今天逛街的人少了些。想必在这个时间段,人们都去忙活去了吧!
嘿,真是勤快啊!
陈抚感慨了一声,也不再多想。
“话说,为啥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啊!”
江月看出来了一丝端倪,不知为何,总感觉今天这街上有些奇怪了。
人都去哪了呢?
明明听到又说话声的啊!
“哪里没人了,还有呢!”
陈抚指了指周围的人,向江月示意,
“只能说,人比往常的要少。可能是去忙农活了!”
陈抚一脸无所谓,
然而这一幕却着实吓到了周围的人,他们低着头,绷紧了全身,颤颤巍巍地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有任何动静。
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竟然看见那少年头也不回离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几人对视一眼,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之事一般,各自离了去。也不知几日后又会传出来什么逆天的谣言。
陈抚不知道此时所发生的事,即使知道了,恐怕也只会一笑带过吧。他正愁成不了恶人、小人呢。
陈抚和江月依然漫无目的地走着。
由于时候未到,不是赶集,只有廖廖几个商贩。
属实是无趣。
“好无聊啊,谁提议的啊,我们为啥要出来玩啊?啥也没有!”
江月抱怨道,
“不是你叫我的吗?”陈抚一阵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哦,对哦!”江月确实是刚想起来,也不怪江月,这是她天生的记性差。过不了多久,自己说过啥都能忘记。
“好吧,这么说来,是应当要怪我啊!”
江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继续走着。
最后似乎要走到头了,
江月也开口说话了:
“这样吧,咱们比比谁跑得快。反正也无事可做!”
“你不是玄阶吗?”陈抚故作好奇的问道,“像我这种地阶巅峰的武者对你来说会不会不公平呀!”
“……”
“哈!哈哈!”
看见江月吃瘪的模样,陈抚忍不住笑出声来。
嘲笑声是那样的肆无忌惮,使得江月虽然知道陈抚在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生气了。
“不是,我这不快了吗!”
陈抚见不能继续笑了,于是在一刹那就收敛了笑容。一切与笑容有关的微表情、微动作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这一幕属实是惊到了江月,她不明白为何这世上还有比郁苒变脸还快的人!当真是奇特啊!
“变得真快啊……”
“那是!”陈抚搓了搓鼻头,似乎很满意,
随后,陈抚又正经的说道:
“其实你可能需要快一点突破了!我认为这天道要变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实力一定要提升上来。”
江月难得见陈抚这么正经,也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这可是陈抚说的话啊!
陈抚的意识与天道法则有着特殊联系,陈抚说的话当然是得信啊!
信了才那么容易不会吃苦头呢!
江月想着,暗暗把这话记下来了。
……
两人又回到了游船之上,该玩的也完了,该乐的也乐了,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陈抚回想起这一天的种种,竟忍不住感慨道:
“果然又是朴实无华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