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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和郁苒在地下与赵地主僵持不下,但明显江月这边要强上不少,赵地主只是靠着一时的人数优势与她们消耗,随着时间推移,江月这边只会越打越轻松!
地面上,陈抚和云立联手打得那空缘和尚弄出来的佛头毫无还手之力。
主要是因为那佛头只是略通人性,并没有真正的思想,可能只是空缘和尚弄出来的失败品。
陈抚猜测大概是空缘和尚把这失败品随手一扔,结果被这傻憨憨的赵地主捡了回来,还给它弄了一个身体!
越想越觉得可能啊!
想归想,陈抚手上动作还是不断,
就这样片刻后,那佛头彻底被打得稀碎了,根本就没有复原的可能了!
陈抚四周探查一圈,发现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但还是以防万一,让云立留在上面,他去下面找两女去。
“你就这点实力,在坚持什么呢?”
郁苒站在最后方浑身冒着金光,她看着赵地主,似乎很不理解。
此时赵地主的下属们要不就是头铁,主动贴上江月的“火球”,要不就是见了江月的强大,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理。
如今只剩下赵地主一人了!
“可恶,可恶!”
赵地主几乎就是咆哮的声音了,看着郁苒的眼神都带有仇恨,眼睛都瞪得通红。
轰,
一发火球飞下来,猛地砸在了赵地主的身上,
他被轰出老远,缓了好久,才缓慢平复了一下。
江月则满脸戏谑地看着对方。
“和我打还敢分神啊!怎么想的?”
赵地主吐了满身的血,但也不影响他眼中的阴狠!
这时,陈抚下来了,他正巧看着江月如戏耍一般的,打一下之后,非要让对面缓上一会儿,
这不是在玩弄对手吗?
这是怎么个事啊!
“你咋还戏耍起来了呢?”陈抚向江月问道,
江月却没有回答,
而是郁苒代为回答的,
“江姐她的金银不多了,而且内力和真气都快用完了。现在只是在糊弄那姓赵的,让他以为江姐实力很强。但是,没想到他还真就傻傻地信了呢!”
“你!”赵地主气得浑身通红,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欲坠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了。
江月也终于注意到了陈抚,一脸如释重负,
“哟,来了呀。来替我接力,我早就坚持不下来了!这蠢货不仅忌惮我,还忌惮着郁苒呢,他不知道郁苒是不会打架的!”
“噗!”赵地主又吐了一口血,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让他万分警惕的少女居然和他一样也是强装的!他也没想到最后方的那位地阶少女居然,居然……不会打架?
谁信啊!
赵地主宁愿相信是江月故意气他的,他也不敢相信郁苒不会打架!
“如何呢?”
陈抚看着赵地主,露出了独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呵,呵……哈哈哈!”赵地主突然癫狂起来,
“值得吗?值得吗!”这位赵地主情绪极其激烈,似乎要崩溃了!
“我赵期,无愧于心,无愧于天!”
“究竟是何人之错啊!”
“不是,兄弟你还委屈上了!你残害的那些百姓怎么说,还有被你用来挡灾的那些下属怎么说?”
江月满脸鄙夷,嫌弃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我的错吗?啊?我的错吗!我早年受尽了欺负,好不容易遇上了仙佛之像,便有点出息了,他们一个个却非得说我要报复他们所有人!”
“所以你真做了?”
陈抚觉得有点离谱了,
“哼哼,我又岂会像那些小人一般?我有着完美的生活,只可惜……可恨啊!那些人却是得寸进尺,堵在我赵府门前。每次我都会劝慰良久,却总是被说成虚伪!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他们的骚扰了,便有了些反抗。只可惜未能控制了力度,反抗过了头,留下了一条人命!他们便开始一副果然是如此的模样,到处宣扬着此事!”
“唉,人心就是如此啊!”陈抚似乎有了一丝共鸣,“他们认定了的事,即使有证据拿在他们面前,也不可能说服他们。他们只会一直寻找,找到自己满意的那个‘事实’!”
“所以,你为何还杀了那么多人呢?”郁苒好奇地问道,
“反抗过了头……”
“……”
“得了吧你,净说些没用的,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外面那些百姓吧!”江月只觉得无语了,这不是疯言疯语吗!
“哈哈哈!值得吗?值得吗!为了那些小人……”
“闭嘴!”
陈抚也不和赵期废话,抱起仙人像就往地面上一砸,吓得赵期不敢再鬼叫了。
“走吧,我们该上去了。”
陈抚三人并排站着,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赵期,不必说也知道陈抚等人是什么意思。
“呃……”
赵期看着几人,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了,不敢有任何小动作,只得老老实实地走在前面,
他要去接受上方百姓们的审判了!
这也是罪有应得啊,逃也逃不掉的!
这就是命啊!
“诶?百姓们怎么进了赵府了?”江月上来后,看着挤满赵府的百姓,还有些惊讶,
“百姓看没有危险了,便进来看热闹了。”云立跑了过来,向几人解释道。
百姓们都注意到了陈抚几人,便七嘴八舌地闹了起来。
“来了来了!”
“好一个恶霸赵期,居然能闹得如此动静!”
“那又如何?在仙人之威下还不得乖乖就范?”
“哈哈哈,上仙威武!”
“赵期自作自受,活该!”
这时不知是谁带头喊了起来,
“叩谢染凡上仙,郁苒上仙,还有,呃金银上仙!”
那人还不知江月的名讳,只知道江月随身带着很多金银,只得以金银相称。
这都是小事,江月也不在意,
只是让陈抚三人头疼的是,
百姓们居然又是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和十里如出一辙!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到底是百姓们的错还是陈抚三人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