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真好看。”

周锦渊看到近在咫尺的柳如是，伸手就抱住了他。

“我是男的，带把的。”

柳如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他惊呆了。

他突然想到与沈清寒初遇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周锦渊抓住的他腿不放，满脸的稚气，柳如是于心不忍，就想要护着他。

将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

柳如是回到王府魂不守舍，就连茵儿走进房门，他都没发现。

“公子，吃药了。”

柳如是回神端起药一饮而尽。

他是愧疚的，当他知道沈清寒是个傻子时，自己就是逢场作戏。

柳如是没想过杀他，但是自己的未来，没有把沈清寒规划在内。

最后他骗了一颗真挚纯粹的心，自己手刃了他，无论如何自己都脱不了干系。

“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王爷回府了嘛？”

柳如是盯着手里一颗珠子，这是周锦渊从他的衣服上扣下的。

“还未，这几日王爷都早出晚归。”

柳如是也没多说，早出晚归太正常了。

【统子，查一下周锦渊。】

柳如是来到一处破庙，他带着几包糕点走来，手里还带了一串钱。

“孩子们，我来看你们了。”

这是柳如是无意得知的地方，这里都是流民，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柳如是将糕点分掉，然后拿出一吊钱，跟他们说，“哥哥想要你们帮个忙。”

他利用舆论，他要创造一个莫须有传说，来神化寒钰的身份。

寒钰坐在马车上，现在整个朝廷都在与他作对。

“王爷，柳公子……”

寒钰听到车夫的一句话，打开车帘看到柳如是在集市上看杂耍。

柳如是看着踩高跷，喷火的人，满脸的惊讶。

看着奇装异服应该是外族。

“好。”柳如是说完将手里的几枚铜钱扔到地上。

寒钰看着笑颜如花的柳如是，有些痴迷。

他好久没看他笑了，除了在梦里。

自己与他永远有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他之前梦到过柳如是。

他唯一一直想要在一起的人，最后却将他推入深渊。

“卖糖葫芦喽。”

柳如是转身看着卖糖葫芦的人，起身叫住，买了一串。

柳如是不太爱吃，但是每次都会买。

寒钰阴沉的脸走到柳如是面前，冷声说，“你在这干嘛！”

柳如是听到身体一抖，转身想要逃开，却被扼住后颈。

“想跑？”

柳如是心里暗骂，跑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哈哈……王爷，你也来玩啊，来吃糖葫芦。”

柳如是将糖葫芦伸向他，尴尬的笑了两声。

寒钰眼眸深沉，看着眼前的糖葫芦，伸手打落在地。

“我讨厌糖葫芦，更讨厌你买的。”

柳如是看着掉到地上的糖葫芦，觉得可惜伸手想要捡起，却被拽住。

柳如是手臂被抓的生疼，“疼，你TM又发什么神经。”

这又是闹哪一出，糖葫芦招他惹他了，这要是沈清寒看到掉在地上的糖葫芦得哭半天。

“你不在王府好好待着，跑出来干嘛？”

“我……想玩。”柳如是本想实话，可是看到寒钰那张充满怒意的脸放弃了。

这又是不愉快，等会他又要遭殃了。

许是怒意，寒钰眼球充血，他将柳如是带回府内。

柳如是一路上想挣脱寒钰的书，那种反抗脱离他的掌控，让他十分烦躁。

“在动将你手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