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直接被按在地上,玻璃刺穿皮肤陷进肉里,他想要挪动身体却被狠狠的按着。
鲜血顺着膝盖流出,混着茶水染红一地。
柳如是露出痛苦的神情,宋子清的笑容越发深沉,如地狱鬼魅见到别人痛苦而发自内心的兴奋。
柳如是暗骂自己晚上没事出来吃什么东西被抓个现行,不是找虐嘛。
【宿主,你怎么又受伤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样身体会垮掉的。】系统看着一地的血,手里的黄瓜彻底不香了。
于是柳如是看到系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口骂道:【我TM不知道我身体会垮掉,老子想受伤啊,你没看到宋子清就是喜欢看我痛苦嘛。】
【这家伙不会抖s吧。】
【抖你妹,你如果被骗得差点丢了性命,可能比这还疯狂。他以前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他杀人的样子,真的很凶,就像十殿阎罗煞气冲天。】
【……】
柳如是的印象宋子清是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如春水般温柔的人。
先如今这样完全是被自己害的,只是或许柳如是不知道,那六年的时间,宋子清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面对世人的模样都是带着面具的。
对柳如是尤其。
柳如是印象的宋子清,就像名字一样清澈明朗,唇角永远挂着笑意,像冬日里和煦的眼光,内敛温柔。
突然头皮传来疼痛,柳如是疼得眼角湿润。
“这都能走神,看来我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说完,柳如是胸口传来一阵巨痛,他弓身想要捂着肚子,但却被宋子清牢牢抓住头发与之对视。
柳如是被一拳砸的结实,就当柳如是疼得额头细汗滑落,玻璃片也再次深入几分。
柳如是疼得想要逃离,但宋子清却突然开始抚摸柳如是俊美的脸,让他有些无措,宋子清带着不可察觉的宠溺。
随后一把撕开睡衣,白皙的皮肤展露出来,他轻抚着肌肤。
下一秒柳如是浑身像是触电一般尖叫出声,“疼。”
“只是疼嘛!”
柳如是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面露微笑的宋子清,这一刻他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又恐惧。
宋子清当然不准备放过他,他继续加重力度,而跪在地上的人疼得,带着哭腔求饶。
“啊疼~小叔…”
“疼,”宋子清语气突然变冷,动作加重几分,“我重新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回去喂鱼,还是让我继续。”
柳如是身体一颤,他疼得咬牙切齿,但是闭眼看到岛上一群鳄鱼,他现在没有办法在岛上活下去,哪怕一天。
宋子清给他时间考虑,但是他也是有耐心的,于是他带着逼问的口气:“我数三声,若是你做不了决定,那我直接给你扔过去喂鱼,三…”
柳如是想要扒开宋子清侵fan的手,但是却拔不动。
“二…”
宋子清欣赏眼前一览无余的人,那种受伤后带着哭腔与羸弱,让他特别兴奋。
“一。”
柳如是几乎立马开口:“都依小叔。”
宋子清动作一顿,像是收到某种刺激,他将人抱起放在腿上。
柳如是只在瞬间,惊呼出声,是来不及反应就被拉到宋子清腿上,敞开的胸口显露无余,柳如是带着颤音问道:“我有点害怕。”
然而宋子清将柳如是两只手背到身后,搂着细软的腰。
柳如是一瞬间忘记挣扎,身体僵直,湿热的触感贴近皮肤,他瞬间感受一种久违欲望。
柳如是惊吓的发现自己有异样的感觉。
宋子清搁着衣服,自然也感受到到了,但是他不着急,有的是方法让他低下头。
下一秒胸口传来巨痛,柳如是尖叫一声,挺直后背,浑身疼得颤抖。
柳如是疼得整个人都萎了下去,像一朵被摧残的花。
见柳如是剧烈的喘息,但宋子清却轻松的说了一句:“我不高兴,实在是该罚。”
柳如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想要伸手去碰,却被紧紧的桎梏在身后,带着逼迫的口吻:“你现在命都是我的,所以你身体的一切也由我处置。”
此时白皙的皮肤,有一道血痕流下,宋子清只是欣赏着,但并未动手擦拭任由它滑落。
他眼神微暗不明,直到鲜血不再外流,他才开口道:“做我的人,尤其是你,不会得到特殊待遇,既然你想活着,那我就不会让你舒服的活着,你现在是在赎罪,所以你没有擅自快乐的权利,除非我赋予你。”
柳如是痛苦的点头,胸口的疼痛连着肺腑神经,疼得他只想逃开。
宋子清真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疼得真想反抗给宋子清一拳,可奈何宋子清臂力惊人,根本挣脱不了束缚。
他只能认栽。
这家伙怎么腿都废了,上身却强壮的不行,他是不是偷偷的练过。
柳如是之前还在想就算努力勾引,他腿也坏了,至少不会想着那点东西了,可现在柳如是心里没有底了。
这家伙就算腿不行,两只手也能将他压的死死的。
而且谁说双腿废了,其他的腿也废啊!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他现在深刻的认识到这句话的深意。
宋子清将柳如是扔到洗澡间便离开,柳如是扶着残破的腿一瘸一拐在马桶上坐下,睡裤已经被鲜血染红,撕下裤子,露出血肉模糊的腿,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宿主,你不要沾水容易发炎。】
【你还知道发炎,没用的,宋子清把我扔到洗手间,就是想让我洗干净,他最爱干净,自然是见不到一点血污。】
柳如是淡定的拔出膝盖的玻璃片,比起刚才咬的,玻璃割伤倒没有很疼。
直到一切清洗妥当,柳如是才拖着病体往房间走,可刚出浴室门就看到宋子清,他居然一直守在门外。
“怎么还没休息。”
宋子清直接将人捞到轮椅上,回到楼上宋子清拿出药箱,朝柳如是的伤处擦拭酒精和碘伏。
而柳如是只静静的看着,直到宋子清离开房间,他都是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