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笑了笑,“我随便开玩笑的啦,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我就是说,只要我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喜乐舔了舔嘴唇,视野还是有些模糊,但倒是不像刚醒来那会儿了,要比之前清晰了一些。
应该是真的像温禹年所说的那样,由于头部受到撞击,眼睛才会出现问题。
只要不是瞎了就好了,不然江喜乐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她才刚刚20出头,如果是瞎了的话,以后什么都不用做了,自己都成了问题。
“温先生,我想知道我眼睛大概多久能好?”
江喜乐忍不住开口问。
温禹年听到这话之后停顿了一下,“这个我也不好说,要看你自己的恢复能力,就像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因为被人打而导致短暂性失明。”
江喜乐叹了一口气。
温禹年看向她,女人眼睛怔怔的看着一处,尽管他知道那是因为她看不见的原因。
江喜乐很漂亮,是第一眼看上去就能感觉到的漂亮,因为女人皮肤特别的白,五官紧凑,明明那么小的脸,可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很大。
睫毛长长的垂下来,像是一小把扇子一样。
温禹年一开始在江喜乐昏迷的时候还没有多少感觉,但是女人醒过来之后,他就发现江喜乐是真的很容易吸睛的那种。
虽然漂亮,但是并没有特别的张扬和高调,她不需要刻意展示自己的美貌,便足以让人印象深刻了。
温禹年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便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温先生,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但我突然很想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她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南城,其实江喜乐也不傻,普通的人大概率是不会随随便便进山的,那么偏远的地方,谁会想去那里,而且也会有很多危险。
温禹年大概率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她很担心自己以为逃出来了,实际上是到了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不过感觉温禹年对自己一直很耐心,而且自己都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大概率是真的人好。
“是我家,你也不用担心,这里还是在南城,如果等你恢复好了,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
温禹年语气很温和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江喜乐听了之后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好像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不是那个意思,温先生,我就是有些好奇,现在到底在哪。”
“嗯。”
温禹年淡淡一笑,“现在知道了。”
江喜乐点了点头,“我清楚了,我就是想知道自己现在在哪,我其实有些担心我爸爸。”
温禹年听到这话之后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如果你担心你爸爸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你要是担心眼睛的事情,那我让人去告诉他一下你的消息也可以。”
温禹年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点不耐烦。
江喜乐心里其实是非常感激的,毕竟不会有人这么有耐心的对一个陌生人好到这种程度。
“谢谢温先生,不过现在我应该是没有办法去看爸爸。”
江喜乐忍不住又想起爸爸现在会不会有事,乔时挽那个女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江喜乐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令人厌恶的女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情绪。
温禹年看到她这样也发现了些许不对劲,“怎么了?是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吗,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就随时提。”
江喜乐摇了摇头,“其实也帮不上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应该是见不到我爸爸的,甚至不知道他在哪里。”
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上去心情很糟糕。
就算那双眼睛目前看不太清楚,可里面却也写着情绪。
温禹年停顿了一下,他本来是想要问问的,但是问了,实际上也不能帮江喜乐解决什么。
这女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很是奇怪,先是在山路那边出了车祸,而且还被人殴打过。
她身上肯定是有一些麻烦的,但是温禹年见她不说,也就没有打算继续问,如果女人想说的话,她肯定自己就说了,也不需要自己这样问下去。
“那就先不要去想这件事,等你眼睛好了之后再说,到时候你自己去找,还有就是以后不要再叫我温先生了,我不是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吗?还特意写给了你。”
江喜乐咬着下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我怎么称呼温先生比较好。”
“叫我禹年就可以,但如果你想显得更亲切的话,也可以叫我我阿年。”
温禹年说完这话之后就笑着看向女人,果不其然发现江喜乐耳朵夹都红了。
他勾起唇浅笑,看到女人这个样子的时候,还觉得挺可爱的。
她大概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反应。
“那……那还是叫禹年吧。”
*
大概是由于乔时挽之前说过的话,陆崇深就回公寓住了两天。
他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回来,也不怎么和乔时挽一起吃饭,几乎与女人没什么接触。
乔时挽知道不应该再继续这样下去了,索性就打算用点其他的方式。
先别管陆崇深会不会不愿意,她的目的是嫁到陆家,至于过程的话,乔时挽也不想去多研究,她打算使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看到陆崇深回来了之后,乔时挽就故意端着一杯温水走到他身边。
“先喝口水吧,外面有些冷,大概也是快入冬了,喝杯温水会好很多。”
她说完之后就把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还开口解释了一句。
“先喝些水吧,这样能舒服些。”
她话音落下,才发现陆崇深好像喝醉了。
这还是乔时挽第一次见到男人喝酒,让她有些惊讶,喝酒也就算了,而且似乎还喝得很醉。
乔时挽手一顿,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给他喝水,可男人已经接了过去,似乎并没有太防备,是真的口渴了。
乔时挽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刚刚进门就拿着杯子,将整杯水都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