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之前不是说就丢了一袋细粮吗?怎么还丢钱了?还有,你怀疑是谁偷的东西?”
进了易家之后,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阎埠贵,而稍稍落后两人一步的刘海中也竖起耳朵,对此事充满了好奇。
“我怀疑是对门儿贾梗偷的东西,你们都看过那脚印,就是小孩子的,这么大的脚,整个院里也就他符合了,少了五十块钱是我们家老婆子后来发现的。”
闫埠贵之所以不告诉两人五十块钱的真相,就是想要让两人重视这件事情。
前一世,他们家也陆陆续续丢过好几次东西,甚至有一次锁都被砸坏了。
当时,他其实就很想惩治一下棒梗这个孩子的,不过呢,秦淮茹、何雨柱等人都维护他,再加上贾张氏、易中海等人,到了最后,他也没能把棒梗怎么样。
这一次嘛,他就得好好治治他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地方来的贼?”
“我之所以怀疑是棒梗,就是贾家今天蒸了白面馒头,看样子还不少呢,还有就是刚刚开全院大会之前,贾张氏居然直接就想走,还说要去医院照顾她媳妇儿,这几个事情加在一起,就让我怀疑上了贾家,怀疑上了棒梗。”
“确实,我也觉得这事儿跟棒梗脱不了干系。”
帮腔的人是刘海中,易中海还在边上不知道想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张口说道:“这个事情呢,还是得谨慎些,毕竟是个孩子。”
“老易,不能因为这是你徒弟的儿子,你就包庇,人古话都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贾东旭一个赌徒,还有贾张氏这样的奶奶在,能培养出个什么孩子!”
这话自然是“斗易急先锋”刘海中说的,他不会放过每一个打击易中海的机会。
他这话刚说完,易中海的脸色就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虽然没有证据,他感觉刘海中话里有影射他的意思。
“我保留意见!”
易中海嘴里憋了半天,说了这五个字。
刘海中显然没有理会易中海的意思,转头看向闫埠贵:“老闫,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之前说了啊,我会等他一晚上,要是明天还没动静,我就报警了。”
说完这话,闫埠贵转身就走了,用他在2023年学的一句词,就是给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留点想象空间。
刘海中见到闫埠贵走了,他也就离开了易家,毕竟没有热闹可看了。
再说此时的贾张氏,早已是满脸愁容。
她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一个好办法,如果只有那一袋细粮,这事儿她觉得好糊弄,但闫埠贵口口声声说丢了五十块钱。
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相信闫埠贵,还是相信他孙子。
如果真丢了五十块钱,就闫埠贵那个嗜钱如命的样子,十有八九会报警。
“贾家嫂子,你不是说要去看你媳妇儿吗?怎么全院大会开完了还不走?”
闫埠贵路过贾家的时候,看到贾张氏在屋里坐着,就直接问了一声。
贾张氏正烦着呢,哪有功夫理会闫埠贵,直接没有吱声,闫埠贵也没有半分恼怒,朝着自家而去。
他猜得到,贾张氏多半是在想办法呢。
闫埠贵走后,贾张氏不经意间看到了棒梗之前拿回来的那袋细粮,然后想到了一个办法。
于是,她稍微收拾了下,就悄悄地出了门,趁着几个邻居没注意,然后绕到了闫家厨房窗户那边。
万万没想到,她刚刚到闫家窗户位置,就看到有一双眼睛,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贾家嫂子,你走错地方了吧?”
“我就是溜达溜达,没啥事儿。”
“哦,是吗?贾家嫂子,要不进来坐坐?”
“不了不了,我溜达完就得上医院去了。”
贾张氏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
她原本是打算把闫家装粮的袋子,顺着窗户那边扔回去的。
在她看来,阎埠贵所谓的证据,可能就是这个粮袋了。
没想到阎埠贵居然就在窗口那儿盯着,幸好她手快,要不然就直接暴露了,这样一来,她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要不然,把粮袋扔到院外去?
这样的话,他们不就找不到证据了吗?
贾张氏一想,确实是这样。
于是,她回家和棒梗说了一句,就朝外面走了。
她没注意的是,阎埠贵派出了闫解放,悄悄地跟在了贾张氏身后。
就在刚刚贾张氏过来的时候,阎埠贵就看到贾张氏手里拿着东西,那架势似乎是要往他家窗户里扔的,于是他就找了儿子偷偷跟上了。
没过多久,闫解放就跑了回来。
“爸,我拿到了,这好像就是咱家的粮食袋子吧?”
“她没有注意到你吧?”
“我肯定没有,这贾伯母扔了东西之后,就鬼鬼祟祟地跑了,我是等她跑远了,才过去捡的。”
随后,阎埠贵再次出了门,直奔易中海家。
“老易,破案了!”
“什么?”
“刚刚我儿子回来的时候,看到贾张氏偷偷摸摸地扔掉了一个东西,出于好奇,就给捡了回来,你猜怎么着,这居然就是我家装细粮的那个袋子。”
“啊?”
阎埠贵将袋子递给了易中海,然后向他展示了以前他叫老婆子,在袋子某个位置做的一个标记。
这下子,易中海也没话说了。
在他想来,阎埠贵也不可能大半夜地跑来,跟他编瞎话,八成是真的了。
“你看着办吧。”
自从贾东旭被抓后,易中海对于贾家的偏爱已经一点一点消磨没了。
原本,他因为何雨柱最近没怎么搭理他,还对棒梗抱有一丝期望的,没想到,棒梗也是这样的人。
在他想来,棒梗这孩子,眼下这个岁数就干小偷小摸的事情,长大以后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阎埠贵离开易家后,就直接去了贾家。
“棒梗,棒梗……”
“谁?”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人在屋里的棒梗浑身打了个寒颤,他以为,阎埠贵直接找上门来了,于是,他装出了一副听不出是谁的样子。
“棒梗,我是你三大爷啊,是这样,刚刚你奶奶掉了个东西在门口,被我给捡到了,你来拿进去吧。”
“三……三大爷,我睡下了,您……您给放门口吧。”
棒梗怕阎埠贵是来抓他的,压根儿就没敢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