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衣仔细看过黄府后,没有再找到其他异样的东西。
在宋衣衣搜查黄府的时候,安孜居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休息去了。
宋衣衣心觉不平等,她这劳累的眼睛劳累的命,一看安孜居这闭目养神的美人样,腾地起身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之时,小公子房间里的血气加重,甚至都弥漫在半空中了。
还在闭目养神的安孜居睁眼看向小公子的房间,满眼都是厌恶。
他跟着宋衣衣离开房间后,两人先去了牙行。
宋衣衣付了一半定金,向管事的要了钥匙和小镇近十年的房契买卖账单。
这些东西本来是不给外人看的,见宋衣衣出手阔绰,嘱咐了宋衣衣不要把账单给别人看后就给她了。
宋衣衣忙碌了这么久,早就想好好犒劳自己了。
她风风火火的冲进了一家饭店,一连报了十几个菜名后心满意足的坐下。
紧随其后的安孜居赶到后,就看到宋衣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她因为高兴而在桌子下翘起的脚。
本来像宋衣衣这般实力的修仙人,已经到了不用进食,只需每日服用一枚辟谷丹就可的境界。
但是谁让她嘴馋,自她穿书过来后,拉着林掌门给她建立了一个食堂。
不仅每日去食堂打卡,还带动了万剑宗的美食产业。
万剑宗每年凭借向其他宗门出售半成品美食赚了一大笔钱。
“宋姑娘好胃口。”
看到小二送上来摆满桌子的食物,安孜居再看看宋衣衣的小身板道。
美食在前,宋衣衣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病美人。
她举起筷子埋头干饭。
安孜居因为身体原因,一般的食物对他来说是毒药,所以自从辟谷后就不再进食了。
等宋衣衣吃的差不多后,她惬意的瘫在椅子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哎呀,你不懂,人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口吃的,不然活着干嘛。”
“宋姑娘的志向……倒是远大。”
“一般一般,怎么比的上病美人你将来……”
看着自家宿主马上要把安孜居的故事线给说出来了,肥肥在宋衣衣脑海中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肥肥:【宿主!!!不能说!】
幸好肥肥及时打断了宋衣衣的话,让她没有说出安孜居既定的结局。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宋衣衣僵硬的从椅子上摆正自己。
宋衣衣:【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完了!】
这死病美人趁她吃饱喝足精神和内心达到极度满足后这般攻心,她没有防备就顺嘴说了。
在内心哀嚎的宋衣衣不敢睁眼看安孜居,害怕她一睁眼就看到安孜居笑着要捏碎自己的头颅。
“宋姑娘怎么不说了,我将来会如何?”
安孜居饶有兴趣的等着宋衣衣的下言。
“安……安公子听错了,我刚才可没说这句话。”
宋衣衣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说了什么,她还不想没有安度晚年就头颅无存。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因为宋衣衣闭着眼,所以看不到安孜居好整以暇的姿态。
安孜居纤细的手指撑着下巴,病态的唇轻扬起了,整个人慵懒至极。
“对对对,是你听错了。”
“哦~是嘛。”
安孜居语气缠绵,一个字被他能拐百八十个弯。
宋衣衣被他哦的打了冷颤,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向安孜居。
看到他唇边的笑意和慵懒的姿态时,不禁发出感叹:“真是美到我盐巴子上了。”
这要是男模,非得抱着他酱酱酿酿。
肥肥:【宿主,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宋衣衣泪流满面:【我内心os,结果o了一半。】
肥肥:【还是你强。给你一个大拇哥儿。】
很好,方才看到病美人的笑意还觉得自己不会百分百被捏碎头颅的宋衣衣现在敢笃定,病美人他真的会捏碎自己的头颅。
“宋姑娘很喜欢我的容貌?”
还在数自己有几秒可活,够不够时间留遗书的宋衣衣冷不丁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宋衣衣:【虽然你是个变态,但是胜在实在貌美啊。】
“这话,宋姑娘你是第一个说的。”
安孜居保持姿势不变,波光流转间都是宋衣衣的倒影。
“哈哈哈哈。”宋衣衣欲哭无泪的讪笑。
她真的不敢问这病美人,是不是说他好看的头颅都不在了。
安孜居在宋衣衣说完之后就没有开口,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宋衣衣也是保持一个和他对视的姿势。
好在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被啪的推开门的白锦澜秋似月两人打扰了。
“衣衣,我来了。”
宋衣衣内心的小人眼含热泪,恨不得冲上去拉着白锦澜的手当场认亲。
幸好她刚出牙行就给白锦澜在传输石里留了位置信息,此时她来的正是时候。
白锦澜心里单纯,没有察觉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衣衣,你怎么不等我们就吃完了?”
白锦澜幽怨的小眼神落在宋衣衣眼里,那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亲切。
宋衣衣和秋似月眼神对视间打过招呼,让两人坐下。
讲了今天的收获后从空间里掏出用布包裹的骨头:“这就是那块骨头。上面也刻着轩字。”
两人围着那块骨头看了又看,除了那个字没发现别的。
“衣衣,不看骨头了,你一定想不到我们今日看到了什么精彩的画面。”
白锦澜兴奋的要跟宋衣衣分享:“我和秋师姐看到南师弟穿女装了。哈哈哈哈哈。”
白锦澜说着忍不住笑起来,听着她笑声的秋似月也跟着浅笑起来。
“哈哈哈哈,衣衣,我跟你讲,还是粉色的,哈哈哈哈哈哈。”
白锦澜笑的直不起腰,一想起那个画面她就忍不住。
宋衣衣闻言虽没有像白锦澜这般笑的直不起腰,但是震惊不已。
宋衣衣:【男主就这么……成女装大佬了。他是真的强。】
说不上来这个世界怎么偏到这个地步了,宋衣衣不由得自我反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