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早上八点,王新莽才勉强达到了百分之一百的提升速度。也终于看清了身下人的模样。还没等他说几句安慰的话,兰兰就抢先说了喜讯:
主人!经过五个小时的束缚和吸收。“蓝迪石”的能量已经被吸收过半,之后不会再有能力冲破主人的束缚了,并很快就会被主人吸收掉。如果主人还能加速一次,预计再有五个小时就能彻底吸收完。
你看看这人,还能五个小时?王新莽没好气的说。
没吸收完之前兰兰是不能出去的,主人还是自己看吧!
兰兰调皮地回了一句。
王新莽低头看向眼前只能微微睁眼的女人。
经历了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后,女人憔悴不堪的小脸上挂满了还在滴落汗珠的纷乱发丝。 红晕的皮肤柔美中带着一丝坚韧。疲惫的眼神仍透出一丝妩媚。猩红的唇瓣微张,伴随着精致的琼鼻还在微微急促的呼吸着,就连精致红润的耳垂也在微微的颤抖。
王新莽翻了个身,侧躺在现在可以称之为美女了的女人身边,温柔的问道:
美女!怎么称呼?
美女吃力的扭了扭头,看着王新莽的脸回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王新莽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远处梳妆镜里的自己,知道自己画的妆不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新莽!四十!
切~~不愿意就不说,四十?骗子? 美女虚弱地鄙视了一眼王新莽说道。
没说谎!我儿子今年上高一。
刚说完,感觉美女的眼神瞬间暗淡了,好像很委屈要哭的样子。
怎么了?不是我主动伤害你的,别哭啊!我最怕女人哭了。我说的都是真话,不信待会我把身份证拿来给你看!不对,我把我儿子带来给你看,也不对,把我爱人带来……王新莽有点着急,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没用的话。
美女似乎笑了笑,盯着王新莽的眼睛柔声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怎么了?王新莽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就像怕有人来捉奸似的。
美女这次真的笑了,弱美人的娇笑很有杀伤力,王新莽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又要站起来了,忙尽力的压制自己的激情。扭头就想起床去洗漱。刚坐起身子,忽然呆坐不动了。愣愣地看着床单上分布好多处的星星点点,这才想起天亮前自己的姿势之多,动作之剧烈,好像!好像开始的时候还冲破了什么?
你不会是?…… 王新莽忽然转头盯着美女的眼睛问。
当王新莽低头盯着床单不动的时候美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本以为他会无所谓的走掉,没想到他不但没走还会认真的问自己,看样子还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对王新莽温柔的说道:不怪你,更不用你负责,别怕!
王新莽带着笑脸又侧身躺回美女身边,手拄着头好奇地问道:
要是怪我会怎样?
还能怎样,娶了你呗!美女不示弱,眯着眼睛对王新莽说。
做小呀!我老婆不会答应的!这样吧!到现在为止我们在一起总共六个小时左右,在我有生之年帮你六次忙。但不能违背我的良心。美女你看行不行?王新莽大大咧咧的说道。
噗呲!美女笑出了声,接着才对眼睛发直的王新莽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想着帮我?!
王新莽不回答她的问题,也回答不上来!直接起身下了床,光溜溜的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美女的小包翻找了起来。
美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还以为要抢自己的钱呢,忙着开口说:卡在抽屉里,密码是……
想什么呢?!王新莽扭头白了她一眼,终于从美女的包里找到了一根口红,去掉扣盖,扭出口红,直接在梳妆镜上写出自己的手机号和姓名。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和姓名,遇到困难的时候联系我,记住只有六次!说完自己直接坐到梳妆台的椅子上开始化妆。
美女艰难的在床上慢慢地坐了起来,慵懒地靠在床头上,忍着下体的疼痛静静的看着王新莽化妆。心里在不断的分析着王新莽和他留的联系方式:
手机号不是京城的,像东北的!
王新莽!这能是真名?
帮六次,你能帮我什么?
为什么他能做那么长时间,网上不是说正常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吗?看样子今天是下不了床了,也许明天都恢复不了,不过他那么强悍,应该能怀上了。等我有了宝宝,爸妈会不会高兴呢?……
就在美女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新莽画好了妆,还别说这女人的化妆品种类真齐全,品质更没得说,都是名贵的品牌。刚要起身收拾收拾房间,脑海里传来了兰兰糯糯的声音:
主人!其实今天开始您不用化妆了呢。目前您已经吸取了“蓝迪石”一半的能量,得到了地球的半数原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化成地球的任何一种物种或物品。等完全吸收完全,甚至可以在宇宙中重新衍生一个地球出来,不过那样主人就变成了星球,不能移动了。
王新莽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根本不纠结画不画妆的事情,做这事又费不了多长时间,画就画了。
站起身,用美女几乎看不清的行动轨迹收拾好卧室里的一切,甚至连美女身子下的床单都换成了新的酒店备品。又到套房的浴室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还好没被浸上水。
最后在美女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咏了一首告别的打趣诗:
相逢何必曾相识,
离别只为再相遇。
美女有难别客气,
随时联系我助你。
美女眯着眼睛听完,正想问王新莽是哪里人,感觉身边忽然一阵凉风,等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只剩下梳妆镜上殷红的口红字迹和自己下身的酸痛证明着曾经发生的事情。看了看床边叠得规整的落红床单,美女慵懒地往床上移了移身子,接着昏睡了过去。
王新莽离开了总统套房,走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就看见刘媛丹正在镜子前梳理头发,还没等开口解释,刘媛丹先问道:
你干什么去了?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哦!没什么,看你没醒就到酒店周围转了转,其实跟咱家那差不多,就是楼更高人更多而已,别说,咱东北的人还真挺多,到处都是东北口音的人!
王新莽用平时在网上浏览到的知识应付着,眼睛还有些紧张的看着丹丹的背影。第一次犯错总感觉有点心虚。
可不咋地!现在东北人员流失严重,都跑关里来了。咱们以后可不能离开“锦远”,要不咱那又少了好几口人!
刘媛丹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转移了,还调侃了一下将来。好像很爱自己家乡的样子。
我去喊爸妈跟王晶到餐厅吃饭了啊,你还得多久?王新莽转移话题问刘媛丹。
马上!五分钟!等我会、一起走!
刘媛丹加快梳头的速度,连语速都跟着提高了不少。
一家人吃过了迟到的早餐,第一站就到天坛看了一圈。王新莽还特意去看了看被自己抠了个小洞的石狮子头。感觉就像年头多了自然崩落了一块似的。一点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