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荀老都这么说了……”
被荀爽这么一怼,武诏逐渐沉默下来。
当荀攸以为武诏这次终于无话可说的时候,武诏再次开口了。
“那我只能告诉你,在洛阳,我说你们谋反,你们就是谋反!”
“我说让谁死,谁就得死!”
什么世家大族,在武诏眼里都是个锤子。
袁隗够不够大,死的惨不惨?
连四世三公都能宰,王允府邸都能屠,更别说荀氏了。
“武安君好歹也是汉室名义册封的重臣,怎能像泼皮无赖一般。”
荀爽听了武诏的话,差点直接被气过去。
“不好意思,在下黔首,本就泼皮无赖,市井之徒,不似你等名门。”
武诏直接坐下,翘起二郎腿,很是悠哉。
卸下伪装,他也不用继续端着了。
面对武诏撒泼耍赖,荀爽与荀攸都是读书人,一时间还真不好应付。
尤其是武诏所言并非虚言,在洛阳,董卓一党的确让谁死,谁就得死。
就连皇帝都能拉下来,别说他们了。
“我荀氏的确未参与谋反,不知武安君究竟所图为何,若是钱财,我荀氏愿意破财免灾。”
自始至终,荀爽都不承认谋反之事。
若武诏来敲竹杠,他们荀氏出的起。
“我要人。”
“要人?”
荀爽荀攸对视一眼,这倒是新奇了。
据说外边传言武诏色中恶鬼,抢了刘辩王妃,又抢了王允之女。
如今来荀府要人,该不会是看上死了丈夫的荀采吧?
可这是个寡妇,武诏真不挑啊。
“我为并州牧,此地异族之人极多,一年内,我要肃清并州各郡县!”
“我需要一人为我出谋划策,公达先生就很不错。”
武诏来荀府,本想敲诈些钱财。
但看到荀攸的那一刻,他改变主意了。
钱财可以慢慢来,人才可不好弄。
荀攸乃是曹操谋主,大才一个。
谋士对他来说当然越多越好,谁会嫌谋士少呢?
最重要的,他便是要与荀氏扯上关系。
如果更进一步,他不介意把荀采这个寡妇给娶了。
没办法,他这人就爱娶寡妇。
“就只有这要求?”
荀爽听后有些不敢置信,本以为武诏要狮子大开口。
“你真能下定决心把异族人赶出去?”
荀攸与荀爽的关注点不同,他对武诏的话半信半疑。
异族人占据并州不是一时,这么长的时间里,更是已经根深蒂固。
排除武诏想强行与他们荀氏扯关系不说,能有这份心,武诏算是个不错的人。
“当然,我们汉人的州郡,岂能容忍他人踏足?”
武诏此言出自真心,并非是迎合荀攸。
匈奴人,鲜卑人,羌胡,乌桓。
这些异族人是他的首要目标,必须将其肃清干净。
边关不定,后方不稳,他如何能与众诸侯群雄逐鹿?
“武安君此言皆为真心?”
这下,荀攸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武诏了。
董卓的爪牙,也能有此觉悟?
反正已经被武诏赖上,与其走一遭又有何妨。
“必然,举头三尺有神明,诏可起誓,若此言有假,不得好死。”
来到汉末,武诏别的没学会,这一招用的极好。
没办法,古人就好这一口。
“公达,既然武安君这般说了,你与其走一遭又何妨,武安君是君子,到时你想离开肯定也不会阻拦。”
到了这一步,荀爽也不得不妥协。
即使他无所畏惧,不惜命。
可他们荀氏在洛阳那么多人,把武诏惹急了,难保对方不会大开杀戒。
“荀老所言不错,正巧奉孝也在并州,公达可去找奉孝验证诏之言,若诏无法言行如一,公达尽可自行离去。”
武诏知道郭嘉与荀攸是同乡,此刻便直接将其搬了出来。
正好郭嘉年纪轻轻便游历四方,肯定也与荀攸相熟,套套近乎吧。
“奉孝竟然在你那?”
荀攸有些惊讶,郭嘉的才能他知道,一般人根本看不上眼。
现在郭嘉跑到武诏手下,这说明了武诏被郭嘉认可。
“先前就在我那了,先生不知我的求贤令?”
“在下一直闭门不出,烦请武安君告知一二?”
“好,听我细细道来。”
武诏把求贤令之事道明。
原本荀攸觉得武诏有些特殊,与董卓一派格格不入。
求贤令之事,更是让他对武诏高看一眼。
也可能与武诏出身有关,对于人才不拘一格。
但能这么做,也的确不是一般人。
“在下愿意与州牧前往并州走上一遭。”
荀攸决定了,只当是去见见郭嘉。
倘若武诏言行不一,他立刻就走。
“荀老,听闻令媛丧夫,一直未曾改嫁?”
搞定了荀攸,武诏更换目标,打上了荀采的主意。
这小寡妇他可是看了,身材很好,脸蛋也不错。
一句话,胯骨宽过肩,快乐似神仙呢。
他并非色中恶鬼,见到了女人就想娶?。
而是想给这些妇女们一个温暖的家,他有什么错?
“……”
提起这事,荀爽脸色立刻就黑了。
他这个女儿不错,可是夫君已经死了,让其改嫁也不愿意。
如今他也老迈,能给女儿找个依靠,是最后的愿望。
“若荀老不介意,诏愿意娶了令媛。”
“她可是个节妇。”
荀攸在一旁说道。
“我这人就爱娶节妇!”
武诏手一挥,当即说道。
“此事再议,再议。”
荀爽看了一眼武诏,人高马大,俊朗非常。
荀采二嫁之身,能嫁给武诏也是高攀。
不过么,此事还得日后再议。
“那诏就先告辞了,过些时日便起行去太原,公达先生莫要违约。”
武诏说完,对两人施以全礼,离开荀府。
……
夜间,貂蝉休息,轮到唐姬侍寝。
唐姬缩在武诏怀里,悄悄把那两个字喊出来。
“你乱喊什么!”
武诏听到这话,浑身一激灵。
他与貂蝉搞这些,那是因为貂蝉与他一般大,纯粹的角色扮演。
但唐姬是个少女,年纪摆在那里。
喊这两个字,实在是太罪恶了。
“你昨晚与蝉姐姐不就是这般的吗?”
被武诏吼了一句,唐姬委屈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