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武诏顿时觉得未来岳母很是开明啊,放任吕玲绮来找他。
“你不要误会,我是说来找唐姬,母亲才放任我来的,若是找你,怕不是要把我锁死在家里……”
见武诏想的有点多,吕玲绮怯生生的说道。
她可不想让武诏误会,否则麻烦就大了。
“那你还是走吧。”
白白自作多情了,那还说什么了,赶紧走人。
“找你,是找你总行了吧。”
吕玲绮瞪着大眼,气鼓鼓的说道。
“虽然你还是在骗我,但我很受用,跟我去太原吧。”
如此违心的话,武诏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真的?”
“真的,我们马上就启程,别耍无赖了。”
没办法,吕玲绮不想走,武诏也只能遵从对方的意见。
何况他和吕布是兄弟,还有着想把兄弟变岳丈的想法。
“奉孝,我给你调配的药别忘了每日都要吃。”
离开上党边境,武诏不忘嘱咐一句送行的郭嘉。
这家伙最近气色不错,全部仰赖着他高超的医术。
原本能活三十好几,现在估计能活到五十左右了,算是高寿了。
“放心,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郭嘉笑了笑,美酒佳人得一个,他都得好好活着。
不过武诏医术这么厉害,不知道能否给其他人治病。
算了,以后再说吧,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天生羸弱,还是被疾病缠身。
荀攸则是与武诏一道,一同前往太原郡。
……
一转眼,武诏的车驾便已经抵达太原。
虽然武诏很想去找何太后叙叙旧,刷一下他这个忠臣的存在感。
但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搞钱!
招兵买马需要钱财,武诏把董卓的赏赐,抄没王允家产,以及签到得来的金银,统统交给心腹之人。
并且他并非只出不进,并州还是有一定的赋税。
虽然不多,但也足够维持当地的军饷。
但这不够,根本不够。
“文和,帮我搞钱。”
有人不用是浪费,荀攸与贾诩都是顶级谋士,但是思路不同。
搞这些歪门邪道的,还得让贾诩来。
“武安君,在下哪会搞……会搞,会搞。”
贾诩见武诏又把剑拔了出来,立刻改口。
不就是搞钱么,他有的是手段,不过比较下流点罢了。
都知道并州到处都是乱匪,倘若一些乱匪被逼急了,跑到当地恶名富户家中,抢夺了一些钱财,这不过分吧?
武诏不过是初次掌控并州,哪里能管的了那些乱匪。
想要局势稳定,不被乱匪袭扰。
可以出一些钱财,让并州牧扩充兵马,以保州郡内安定。
这是第一个下流的手段,还有第二个。
这就比较缺德了,还不积阴德,那就是把别人坟给撅了。
像这种死人钱很好得到,不仅来钱最快,还不需要担心其他问题。
当然,也得偷偷摸摸的。
毕竟乱匪都有了,盗墓贼有什么稀奇的?
“你真不是人啊。”
武诏听了贾诩的两个建议,立刻对其做出了高度评价。
老六就是老六,曹老板的摸金校尉也能提前想到是吧。
还有孙传庭那是明着搞豪绅富户,贾诩是暗着搞,这也不是不可以。
以后脏活全都交给对方,贾诩一看就是干这个的。
“……”
贾诩不解,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真不是人啊。
荀攸在一旁听的真切,这人有点毒,心中暗暗说道。
虽然毒,但是很有用。
当初武诏跑到荀爽府邸,便是不由分说给他们扣上一顶大帽子。
果然,能跟武诏混到一起的人,骨子里都是无赖性格。
“公达,我的两个内兄什么时候来太原赴任,我给他们高官厚禄。”
解决了钱财之事,武诏终于不用发愁。
荀采的两个兄长暂时也担任个一官半职,但他们是什么关系,得让荀攸写个书信去请二人来。
“在下说了不算,武安君莫不是忘了荀采?”
荀攸撇撇嘴,你问我有什么用。
这事不是得问荀采么,只要荀采点头,那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还真忘了。”
武诏一挠头,荀采与他只是各取所需,并不怎么重要。
一时间,他便把重心都放在了荀攸身上。
荀攸目光凝重,他居住在荀爽家中,知晓荀采性子刚烈,一直不愿意嫁人。
结果武诏上门,两人的亲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
看来两人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一个摆脱荀爽的逼迫,一个获得了荀氏助力。
他也成了附带品,跟个嫁妆一样来到了武诏这里。
事已至此,他也不想继续纠结。
起初来武诏处只是想看看,现在他想多看看。
“算了,我刚回来,改日再去找她吧。”
武诏从行李中拿出卷好的画图,想了想便往府邸外走。
出了府门,转个弯便到了隔壁。
亲信守卫见到武诏,立刻放行。
来到府邸院落,只见前方正堂周围还挂着一些白布。
武诏一愣,谁死了?
该不会是刘辨吧。
那他娘的麻烦了,他最后只得到一个何太后,亏大了。
“武诏!”
刘辨听到脚步,转过身看向来人。
对于武诏,他恨也有,感激也有。
抢了他的唐姬,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也安排人救了他一命。
“辨儿,你先出去吧,我与武爱卿单独交谈。”
何太后从里屋走出,穿着一身白色孝服。
这些时日是祭奠灵帝的日子,她便在此处摆放了灵帝灵位,以及香炉。
见到这副打扮的何太后,武诏嘴角挂着一些笑意。
还是那句话,要想俏,一身孝。
比起平日里,现在感觉不就都来了吗?
“是,母后。”
刘辨不解,为什么武诏来了他就要走?
但他也不敢忤逆何太后的话,只能乖乖离开。
“臣,武诏,拜见陛下。”
武诏走到牌位前,拿起三支香插在香炉之中。
“武爱卿,这是什么?”
何太后看到桌子上卷起来的画作,不由问道。
“我怕你思念先帝,特意把他给你带回来了。”
听到这话,何太后心一惊,四处张望。
她身为灵帝的女人,却与武诏不清不楚。
举头三尺有神明,她实在是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