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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浣州水灾2

李煜前脚回到书房,后脚便有浣州的信使来报:浣州水灾如今形势紧急,伤亡百姓已达150余人。

闻此,李煜执卷的手微微一顿,凝声道:“孤派徐林昭前往浣州救灾,已有数日,为何水灾仍无消减之势?”

那信使将头埋得更低,额间的冷汗不停的渗出,一脸的胆颤心惊之色,小声嗫嚅道:“禀…禀大王,徐救灾使已调派当地人员实施救援,但那水灾仍一日比一日严峻,势不可挡…”他那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整个屋内仿佛只剩下死寂,被一股寒意包围着。

此时李煜脸上那抹不悦显而易见,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书案,凝思片刻:“给本王叫上官叶过来”。

“遵旨”。传军师上官叶觐见!

上官叶这边,接到御旨传召,似乎早已在他预料之中,看着那神色慌张的信使,他脸上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拂了拂手上的羽毛扇,便大步流星的朝清风阁去。早几日他便听闻大王任命徐林昭为浣州救灾使。宫中朝臣皆认为西陵王偏袒丞相,故而将此大任交由毫无治水经验且资质平平的徐林昭,监察使。

而百官皆知那徐林昭便是丞相之子,可想而知自然而然便会引人误解西陵王有意而为之。

上官叶却觉得以大王的行事并不是如此只顾私情,枉顾百姓安危的人。大王因是看在老西陵王与徐老丞相往日的交情上,不愿在朝堂之上驳了徐老的面子。却又担心那徐林昭行事,便提前做好了万全之策,派人监视浣州的一举一动,以行下一步计划。毋庸置疑,此次召唤他,必定是为了此事。

“咚咚咚……”,“进来……”一阵沉稳而有力的嗓音从屋内传来。上官叶轻叩开门,便瞟见板着脸坐在那浮龙玉雕椅上的人。只见那人一身紫色锦袍端坐在书案前,俊秀的脸庞尽是清冷,食指轻叩,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心生敬畏。

那便是西陵王李煜,他总是一副冷脸,这么多年,只有上官叶敢接近他。他揖了揖礼后便与其相对而坐,不疾不徐道:“大王传下臣过来,所为何事?”

李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心微皱:“浣州水灾形势紧急,相信你也有所耳闻。徐林昭已去浣州多日,却仍没有捷报,浣州百姓已有不满。”

他那神色波澜不惊,言语中云淡风轻,似乎早就看准了徐林昭此行必定无功而返。上官叶放下手中的羽毛扇子,答:“下臣只怕这水灾蔓延之势,以致百姓怨声连天,积压民愤,转而迁怒于大王。臣虽不识治水之道,但愿前往浣州协助徐救灾使出谋划策。”

他开门见山,认为大王是想召唤他前往浣州一趟。殊不知,并不尽然。李煜不语,沉吟片刻,:“上官先生所言极是,但孤想亲自去浣州一趟。”

此话一出,上官叶神色马上变得凝重,大王竟想亲自到浣州,这确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大王三思,浣州水灾严峻,极其凶险,大王乃一国之君,万万不可。”

“浣州地势复杂,如不到当地亲自考察,恐怕这水灾之势只会势不可挡,招致民心动荡。”李煜镇定自若,眉宇间没有一丝踌躇,沉声道:“父王曾教孤,王者之所以得天下者,以得民也,得民者,才以得其心也。”父王阿母要其守护西陵,应以护国为己任,后才是亲人和自己,他因浣州水灾已不得不将爱弟之事暂时搁置。如今浣州水灾严峻,百姓受苦,他定不可坐视不理。“孤今日召你,便是想让你随孤一同前往那浣州之地,你意下如何。”

“大王决策,臣必生死相随,但此行凶险难以定夺,上官叶附议大王低调出行,勿引人耳目,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上官叶神色复杂。守护世代帝王乃上官一族之宿命,而于他而言,李煜不仅是大王更是挚友。于西陵于他,西陵王的安危当然比什么都重要。

“所言极是,此事交由你准备妥当,后日便启程。”那人面若浮云,去意已决。

“遵旨”。二人不语,少倾,李煜慢慢站起来,手里拿着合拢的竹册,宽大的紫袍衣袖轻柔的垂着,缓缓站到窗边,望向别处,神色里多了几分晦暗不明。

上官叶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欲打破这死寂一般的气氛,便也起身跟至其旁,似笑非笑暼那人一眼打趣道:“臣方才赶来大王这时,路上听闻一件趣事,大王可愿听听?”

这才不过一会,那上官叶又恢复了往日的散漫轻浮样。李煜一脸不耐:“你怎么跟女儿家似的,老听墙角…”

只见那上官叶一本正经的说道:“今日在路上听那下人们说,侧夫人果然好样貌,引得帝王竟折腰。”他那嗓音里隐有笑意,似乎在好奇眼前这千年铁树是否真的开花了?

他这玩笑话,倒是把李煜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脑海里竟莫名浮现方才那人哭哭啼啼的模样。神色便开始有些复杂。他那双深邃的寒目瞪了一眼上官叶,不答话,面若冰雕。

上官叶仿佛不作死就不会死,继续打趣道:“但臣还听到一句,大王并非不宠爱侧夫人,今日看倒像是有意接近侧夫人,却因惹怒了侧夫人,被侧夫人赶出别院…”

话音刚落,那人用极其寒冷的语气沉声道:“上官叶,我劝你一秒钟内从这里滚出去。”某人脸色已变得铁青,下一秒身旁那作死的男人便一溜烟跑了。还真的是一秒内滚出去了…

李煜顿了顿,来到书案旁,走到那紫檀嵌宝石屏风后,站在面前高大的花梨木缠枝莲纹柜子前,轻轻拉开其中一格,取出一个翡翠镶嵌的青玉木盒…一脸意味深长的模样,眼神越发幽深…

清风阁别院内,沈然然暗自庆幸,方才的临场发挥恰到好处,否则,自己就要被那杀气腾腾的男人嘎了。她长吁了一口气,却很快陷入了疑惑。心中的谜团,在方才之后便不断的在脑海里打转:自己为何能如此清楚的说出公主的封号,而她从来没有听素窈提起过…

明明只是魂穿了沈清然的身体,为什么能如此口齿伶俐的与那男人对峙,而那些话,分明不像是她沈然然说出来的…

她咬了咬唇,只觉满脑子的混乱,瞅了瞅桌上的文房四宝,青石砚已碎成两块,还能将就用吗?如今必须试着找到梦中那处地方,才有可能将心中困惑解出来。

看了看那碎做两块的砚石,应该还是能将就着用一下。迟疑了一会,只见她往那碎掉的砚台上,倒了一点墨,执起面前磕花了少许的白玉毛笔,凝了凝神,一会的功夫,便将脑海那处地方大致画了下来。

搞定,她放下手中的笔,将那画轻轻举起,仔细端详,对于自己的画工甚是满意。

素窈见状,跟着认真的贴了过来,一脸的不明所以。看她那迷糊状,估摸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素窈,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喏”。素窈走后,她才放心的将这画叠好,快步走到凉榻前,将其塞到了枕头底下。这事,还是不要让素窈知道比较好,故而她刚刚特意支开了她。

沈然然瘫在凉榻上,将那双手枕到脑后,一双明净清澈的眸子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想到刚刚那人对她的态度,她心情莫名有点烦躁:那人性格古怪,动不动就舞刀弄枪,若真的要主动讨好那人,纵使她沈然然有再好的脾气,也还是不情愿加没耐心。

自己的小命就这么被他扼在手里,真是太不公平了。她深感无奈,却又无能为力,不管是在她那里,还是在这个地方,这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强就是你吃别人,你弱就是别人吃你,弱者注定要被压迫。她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心中想逃脱这里的念头越发强烈。

她有点不安,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天花板,忽然像想到什么一样,灵光一现,径直从榻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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