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看到何雨柱这尴尬的样子,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哦!什么事情,你说来听听。”
大领导来了兴致,看着何雨柱喝了口茶。
“是这样的,现在不是人口普查了吗,我那个不争气的爹是谭家菜的传人,谭家菜是官菜,所以我爹的身份可能不
怎么好,虽然我和他断绝了关系,当年管委会有我爹写下的断亲文书。3
“可是我小时候帮我多卖过包子,那我的身份也是商人了。”
“这事情说起来我就来气,我也就卖了一次包子,居然收到的还是五万块钱的假钱,这事情被四合院的邻居笑话了
好几年,还给我起了个傻柱的外号。”
何雨柱气呼呼地说着。
大领导听完何雨柱的话,又笑呵呵地看着何雨柱,这些事情他都知道,他怎么可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随便进出他
的家里,包括何大清的资料他也看过。
现在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没有丝毫隐满,大领导很开心,他不喜欢撒谎的~人。
我还知道你为了不让别人叫你傻柱,还得罪了四合院的人,和四合院的人闹得不开心,买了原来六合楼老板的四
合院,和妹妹两-人住在了安定门。”
“这房子还是你师叔顾春生给你砍的价,你师叔砍价可够狠的,市场价差不多5000多万的四合院,3000万-就买了下
来。”
“你的身份的确不好写,说你是小业主吧,你压根够不上,做馒头的家伙事都是你爹的,你就是卖了一次包子,卖
包子收的还是假钱,本都亏没了,说你是城市贫农吧,你何家也没有这么贫穷,建国前你住在四合院的房子是何大清的
私产。
“你就写城市平民吧,要是街道办有疑惑的话,把我的电话给他们,我来和他们说。
大领导知道何雨柱顾虑什么,怕对自己将来有影响。
何雨柱的问题在他眼里根本不是问题,何雨柱卖包子的时候才十一岁,那时候十一岁的孩子懂什么。
还不是大人怎么说孩子还是怎么做,另外何雨柱安定门的房子是建国后买的,钱也不是他自已做生意赚的,这不影
响建国前的事情。
唯一对何雨柱有影响的就是何大清的身份,不过写了断亲文书,对何雨柱的影响也很有限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了南锣鼓巷街道办,他登记了自己和何雨水的资料。
你何雨柱吧”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看着何雨柱在帮自己妹妹登记资料的时候询问着。
何雨柱点点头。
“对呀!我是南锣鼓巷85号中院的,以前管委会有我的档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哦,没有。是你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带着你们四合院贾家的人过来,这贾家的一个大妈又哭又闹。”
“他们说你常年不在家,还霸占着四合院的两间房子,希望街道办出面把你家的房子收回来。
“费家现在一家四口人住在一间屋子很困难,想分一间房。”
“你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也一直帮她说情。”
“可是我们查了你的房子是私产,肯定是不能收回来。
“这个贾大妈,一个月就来一次哭闹,我们都被她闹得烦死了。”
街道办工作人员无奈地颇有怨气地说道。
何雨柱听工作人员这么说,立马就知道易中海和费家是在打他房子的主意了。
“我看你还是快点搬回四合院住吧,不然我看这贾大妈还会继续闹的,我们真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街道办人员苦笑地继续说着。
“哦,那不好意思,这位同志。”
“我可能这几年还不能搬回去住,我现在是学徒,如果住在四合院,来回不是很方便,那可是会影响我学习的。
“可能你们还要接受贾大妈一段时间的骚扰。”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着。
“不过,街道办的同志,你们任命的管事大爷不行呀,我的房子是私产,全南锣鼓巷只要是老住户都是知道的。”
“这管事一大爷公然带着别人来让你们回收我的房子,这是要把街道办推出来当恶人呀,我们国家的宗旨是什么
你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应该比我清楚吧。”
“这费大妈无理取闹,你们街道办不会通知派出所拘了他吗?无理取闹还有理呀!”
我建议你查查我的档案,如果你们真的回收了我的房子,我看你们街道办所有人都能提前回家,另谋生路了。
何雨柱为了防止街道办犯错误,警告了街道办的人。
街道办的人听到何雨柱的话脸色有些不好,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虽然何雨柱的话不好听,但是说的在理,街道办为
了自己介绍麻烦,想让他早点回四合院去住,这话说的的确不太合适,别人乐意住什么地方是别人的事情,这并不违反
制度。
“那行吧,不过这个月这个贾大妈倒是没来,我想她见闹了这么多次,我们都没有给她房子,也知道没有希望了,
所以放弃了吧。希望别再来闹了。”
工作人员有些服软的说着。
何雨柱心里冷笑,她能放弃才是见鬼。
这费张氏对于占便宜是永远不会放弃的,想必他已经搬入了自己家里。看来半夜要偷偷地回去看看。
没多久,何雨柱办好登记,拿了户口本就走了。
何雨柱刚走,街道办的人就立刻看了何雨柱的档案,当他看到何雨柱资料和房产上面的信息后,然后脸色凝重了起
来。
两次获得荣誉证,管委会主任请批不准占用房屋,以前的管委会主任可是比街道办主任还大,现在的街道办主任手
下就是一群工作人员,以前的管委会主任手里都是土兵,这属于两种性质。
何雨柱没有回南锣鼓巷,而是直接回了安定门。
在一处洋房内。
娄半城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娄晓娥刚刚离开。他问娄晓娥,是否认识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娄晓娥说不认识。
娄半城听到后有些错鳄。
既然娄晓娥不认识何雨柱,为什么何雨柱说欠娄晓娥的人情还了呢?
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想,只是想着何雨柱说的话。
现在的形势他不担忧是假的,其实很多资本家都担忧,甚至有的人已经在卖产业准备离开。
他们娄家家大业大的,可不是那种小资本家可以媲美的,真要处理产业根本就没有人敢接手。
何雨柱的话算是点醒了他,资本家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其实他也不干净,虽然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干过,但是招高
价格,压榨工人之类的事情也没少干过。
政府要抓住他的把柄还真的很容易,他心里也害怕起来。
他咬了咬牙,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帮我订十张去南洋的船票,从津门上船,半个月后走。”
他挂了电话后,一言不发的就坐在了自已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