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变得更好,也没再去关心后续了。
实验室里的研究进度才是重中之重,也是未来,谢随舟一番豪赌能否成功的关键。
姜致柔这天依旧下班很晚,到家都快十点了。
她刚进门,就听到敲敲打打的动静。
疑惑地随着声音看去,阳台上的谢随舟背对她,半蹲着,似乎为了方便,他只穿了件工字背心和短裤。
随着他的动作,手臂上肌肉线条延伸起伏,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
姜致柔走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
男人转过头来,嘴里正衔着根烟,见到她后便把烟灭了。
谢随舟给她展示一下手里的工具,淡声道:“我看你还没来得及买花架,正好晚上有空去淘了一个,差不多弄好了,你来看看。”
三层高的木质花架,每一层高度都有不同,错落有致,除此外,他还更贴心的为姜致柔制作了几个能够悬挂的架子,足以令她往后在阳台上的养花大业随意展开。
等她也走进阳台,谢随舟指着地上的那些花盆:“想怎么摆放,你自己来。”
“啊……好。”姜致柔愣了许久之后,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16 肮脏念头
谢随舟只是在一旁看着姜致柔考虑如何摆放盆栽,他当然做不了养花这么精细的事,所以对姜致柔的宝贝们实在没兴趣。
比起来,还是养狮子这种事情在他的爱好范围内。
前两年,他和几个动物学家在南非的某个保护区里救助了一只受伤雄狮,它因为争夺领地失败而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将其救助后,它对人类始终处于防备状态里,看到有人靠近,便会高度警惕,甚至摆出进攻姿态。
唯独谢随舟能够接近他。
看到那样威猛霸气的雄狮在他面前变得温顺,谢随舟内心的征服欲也能得到极大满足。
不过在狮子伤好后,他们便将它放归了保护区,倒是有些日子未见了,也不知道它如今过得如何,有没有抢到新的地盘……
谢随舟沉默着,思绪收回时,姜致柔已经积极的将盆栽鲜花全都搬在架子上。
阳台总算规整起来,也更漂亮了。
有扇窗户正好开着,夜风刮过,洋甘菊的花瓣被吹动,像群舞动的小精灵。
姜致柔笑着看向他:“谢谢啊。”
谢随舟定定注视着女人嘴角的明艳笑意,身体里燥热再度翻滚,他嗓子发紧,极为艰难地开口:“一点小事,不用谢我。”
“那还是要谢的……要是我自己一个人搞这些,大半天时间就没了。”
姜致柔细致旖旎的眉眼染上笑意以后,至少亮了几个度,她说话语气都比平时更软。
谢随舟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
至少在这一刻,他脑子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了太多肮脏念头。
他只能迅速转过身,快步朝着屋子里走,话语匆忙:“出了一身汗,我去洗澡。”
姜致柔等他的身影消失后,才抿唇笑笑,继续欣赏着面前的这些花儿。
多一个人住在这里,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好……
谢随舟在浴室里待了不少时间才出来,皮肤的温度终于消下去,四处环顾,姜致柔已经回房间了。
他又从冰箱里抽了根老冰棍出来,坐在沙发上,“咔嚓咔嚓”咀嚼的动作极狠,根本是在借此发泄内心那股隐匿的火。
姜致柔不知何时又出来了,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说:“你就不怕把你牙给咬崩了?”??
谢随舟抬眼看过去,放缓了速度,淡淡挤出一个字:“热。”
洗过澡的女人虽然只穿极为保守的睡衣睡裤,可到底有那么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的皮肤,莹润细腻,白到发光。
她的发尾还没有全干,就那么垂搭在肩头,有着难以形容的温顺。
谢随舟忽然想到了自己养过的狮子。
“热吗?”姜致柔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抬高手臂去找中央空调的出风口,“挺凉的呀。”
“……没事。”谢随舟冰棍吃完了,问她:“还不睡?”
“不是很困。”
姜致柔刚刚其实都准备吹完头发就睡觉了,只是注意到客厅里还亮着灯,鬼使神差的就走了出来。
不知为何,与谢随舟相处的时候,她总害怕周围太过寂静,只能努力找着话题:“下午那些消息传出去之后,对你有帮助吗?”??
闻言,谢随舟扯了一下嘴角:“嗯,他们措手不及,又有几个人来找我打感情牌,都被我推回去了。”
“他们以前就是这么利用伯父,还有……”
谢随舟沉着嗓子:“他们的办法在我这里都行不通,我只给他们一周的时间解决掉那些人,否则……”
姜致柔看见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戾气,却并不觉得畏惧,反倒很好奇问:“如果他们阳奉阴违不照做,你怎么办?”
谢随舟手臂张开,搭在沙发背上,眸里是掌控一切的自信:“我就拿他们最亲近的人开刀。”
姜致柔在这一刻,忽然很想让父母来看看谢随舟此时的状态。
所有人都觉得谢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