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太少了, 当真是没多少动力。要是在多一点点,自己 说不定,还真就去了。
在说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有自己媳妇好看嘛,不打赏两百万,这帮孽畜休想见到 蔡文姬身体,这帮狗男人,死了这条心吧。
没多久,二人更换了装束出来,徐凤在打扮上有一套,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蔡文姬的脸和脖颈变得黑了不少,原本高挺的胸脯,此刻 也弱化下来不少。
翻身山了马,三人往前路过一个部落的时候,花费了重金,在那里购买了一匹好马,顺带的给蔡文姬买了一件忽悠人的长枪, 又给她弄了一张弓背上,三人携手往北走。
根本就不在是一男两女,而是三个男人,虽中途也遇到了一些骑兵,可那些人,只是按照画像追击,三人容貌都已经更改,如何能找的出来。
蔡文姬的身体不好,应该是当年留下的病根,一路上时不时的都在咳嗽。
直播间对于这件事进行过激烈的讨论,有人说这是肺痨,结果就是让直播间上百万人人肉,甚至还有一些妹子表示,要是蔡文姬真得了肺痨什么的,第一个就给说这话的送花圈送老鼠。
而这群人人肉一番, 直接将压力丢给了刘潭。
治不了,取关、 还钱。
刘潭估计应该不是肺痨,要是肺痨的话,蔡文姬早就烟消云散了,那还能活到现在,这个在后世就是一个小病的存在,在这个时代,那可是,当真的要死人的。
应该来说是当初北上的时候,落下来的老毛病,那个时候是冬天,想要匈奴人对奴隶有多好,当真是不可能的。
蔡文姬算是幸运的,起码遇到了左贤王,不然她,都不知 是生还是死了。
继续往北走了五六天,刘潭一行人,就遇到了一个汉人商队。不论是曹操,还是袁绍, 都不反对民间的商队进入匈奴内地交易,到那对于铁的管控,谁都没有松懈, 刘潭本身是一个内向的, 可是为了生活,在加上和直播间数百万人斗智斗勇,每天不知道要说多少句。
成为了话瘤子的他,硬是脸皮厚重的如同长城一般,一口 一个叔的叫着。 硬是和这商队混在了一起。
一同往前走了煎好几天,停下来吃饭的空挡,徐凤来到了刘潭和蔡文姬身边,吃了一口大饼后对刘潭到;“夫主,这群商队我 感觉怪异的很。”
刘潭将手中的肉干递给了蔡文姬一些, 看向了不远处那三十几个人点头;“的确是有些怪异,咱们跟随他们好几天了,这群人对咱们不咸不淡的。”
“身在异乡,见到同胞,在如何,那都是要相互帮衬一下,可这群人却不是,似乎很反感咱们,找个机会,偷听一下。”刘潭的话让徐凤站起身;“这事,卿卿来。”
徐凤拍拍屁股起身走了。
刘潭扭头看了身边的蔡文姬想了良久问道;“昭姬小姐返回中原后有何打算啊?”
蔡文姬一愣。她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 家人,因为爹爹只是为董卓的死而叹息了一口气,就让王允给陷害,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中原虽大,却是没有她容身之处,她也实在不知去什么地方 ,只能目光微暗的看向了远处的天际发呆。
“若是小姐无处可去, 可随同吾等一同南下巴蜀 如何?”
巴蜀?蔡文姬扭头看了面前的刘潭一眼,良久,这才露出浅浅笑容;“好,听公子的。”
哇哇哇……
这笑容当很是迷死我了。
“妖孽,一个少妇露出这笑容,她是要干什么啊。”
“我媳妇一天坂着一个脸,笑都不给一个, 那叫过的一个凄凉啊。 ”
“我怎么感觉离是在说我啊,你叫什么?”
……
有商队一同,东进的路,也容易了不少。
这一日,过了关口,三人和商队,正式进入了大汉境内,四世三公之一袁绍的领地。
再次踏上故土。
蔡文姬看着这形形色色的汉服以及两边的农田还有那些,熟悉 的房屋了他翻身下马哇的一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撕心裂肺一般的哭泣让周围的行人都看向了跪在地上哭泣的蔡文姬,随后,又将目光默默的看向了刘潭一眼后摇头叹息。
这帮人知道什么啊,搞的我跟负心汉一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这是压抑了多年的郁闷发泄出来,身在他国三年多,无人问津,如今一朝回到故土 ,她哭泣一下又怎么了。
“负心汉 。"徐凤嘻嘻笑了一下将领狼牙棒扛起来看着刘潭;“夫主,不去安慰一下,周围人的目光可是对你很是不友善啊。”
直播间有人笑了起来。
还不友善, 不友善能怎么样,敢怒不敢言,你那狼牙棒扛在肩膀上,是个人都要退避三舍了。
“你不劝劝?”徐凤捅了一下刘潭。
“对啊, 主播,劝一劝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哭的惊天地懂鬼神,你不劝 一下。”
“主播,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懂不懂追女人啊,此刻不劝,你还想等人家姑娘倒贴嘛。”
“ 主播,你这人真……"
"如果你们不想要《胡笳十八拍》的话,那我就去。”
刘潭的话,瞬间让另外一拨人立即叫嚷起来;“不准劝,谁也不能拦文姬哭,你看这声多好听啊。“
“你是音乐系的吧 。”
轻盈带着哭泣的歌喉声缓缓响起,原本她的长枪, 现在成为了越气,伴随着敲打声,那委婉的轻盈的歌声,让在场的人,都渐渐停下了脚步。
“ 十八摸,不是,《胡笳十八拍》出来了啊。 姐妹们,赶紧拿起你们的笔记录啊,原版的啊。”
“这是敲击的啊,怎么记录。”
歌声柔软隐隐还带着哭腔,刘潭和徐凤拉着马匹静静的听着。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至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污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徐凤能听得出来,蔡昭姬心中那种酸疼和无奈 。
她轻微叹息了一声, 其实她何尝不是如此呢,如果有的选择,谁又能真去当了山匪呢。
徐凤目光微暗,抬首先看向了道路对面,商队,似乎没有因为蔡文姬的哭泣而受到什么影响,正押解着一些从匈奴那边购买的一些毛料往前走。
“夫主,他们走了。” 徐凤用狼牙棒指了远处的商队。
刘潭微微抬眼看了过去后嗯了声;“ 美韵在耳,正好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