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 ,漂亮嘛 ?
男人看身材看脸蛋,这女人,何尝有没有一较高下 的呢。
这个问题,当即引起了众人的讨论。
孙尚香听到 了外面的 马匹声,又听到了 那个光头的声音。
她三两下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清秀的脸庞,就算此刻换上了一套简单的不能在 简单的衣衫,也遮挡不住她那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没有表面 的那么柔和,她看起来的跟穆桂英有那么一点想象。
表情上有些默然,没有害怕。
“ 孙尚香,就这样?”
“孽畜,什么叫就这样啊,你会不会说话。”
“你会不会说话, 我要是能长这样,不,我要是能长这样的三分之一,我还愁嫁不出去 。”
“弱弱的问一句,你这……是有多 难看啊。”
“滚。”
“你就是刘潭,他们说 你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是一个山贼草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呢。“孙尚香目光落在了刘潭身上,仔细打量 了一会 道。
刘潭呵呵 一笑;“ 嗯,这阴险毒辣卑鄙无耻说的差强人意, 应该来说,这叫运筹帷幄,至于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这更是谣言,我还是相信,我还有我的将士们,那才是真正的仁义之师。”
仁义之师?
孙尚香浅笑;“这 世上, 本就没仁义之师,不过是政客手中的工具,为 他谋其利益的工具,不知你 ,又是为谁谋划呢?”
“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想要知道我利用他们做什么,孙小姐 为何不亲自去看看。”
孙尚香眨眨眼点头。她可不会 拒绝,再说,拒绝有什么用, 自己不答应,他们就不带自己走了怎么的,在说了,天下之大,似乎除了江州,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焚烧的痕迹依旧存在,不少的空箱子倒在地上,不远处的山坡,还有被遗弃掉的东西。
刘备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咬牙切齿的看项链 西边 的江州方向。
他失败的这么彻底。
“ 我会如实禀报,今日发生的这一切。”周泰看向这一片狼藉的地方,又见刘备这样子,他想要安慰一番,却是不知道该 如何去安慰,只能如实的回去禀报 。
小姐不见了,嫁妆,也没有了,他去 桂阳的便县,也没什么用了,还是回去汇报一下情况吧。至于是不是还要跟这边联合,那就是主公的事情。
“好。”刘备此刻也挺郁闷的,他没想到,刘潭居然让自己充当了诱饵,真正的杀手,居然 在后边。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们的骑兵。
“周将军,一定要提醒一下,他们的骑兵问题。”
他们的骑兵太快了。自己根本就追不上啊。
周泰一愣,心中有些没明白。
这人家有骑兵嘛,那都是人家的高级将领,马匹本就很好,不过稍微想了想,他也明白了,这是要让自己夸大其词,好让主公做出错误的判断。
想什么呢,自己怎么会做出背叛江东的事情,自己到时候,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周泰当天就带着剩下的兵力走了,在进入江东管辖的豫章郡后,随即就将情况写好,让人快马加鞭,送往会稽。
十天后,孙权在自己的书房,接到了周泰送来的消息。
“你说什么, 我妹妹让刘潭给抢走了。” 孙权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面前的鲁肃。
他都听到了什么,自己的妹妹,让人给抢走, 这怎么可能呢。
刘潭在那里,那是在 江州,他如何抢自己的妹妹 。这护卫的兵力,外加上刘备接应的兵力,那可有好几百人,刘怎么抢的。
鲁肃当时都不相信,可这是 周泰送来的,周泰必然不会说谎,因此也 就将消息送来了。
“ 主公,周泰在 文书中,就是如此说的。”鲁肃递上了手中的文书。
孙权接过来 看完,一下也就明白了。
刘备,这个混账东西,是让刘潭给激怒了,带着自己的人就去追杀刘潭,根本就没有去保护自己的妹妹,而周泰,在妹妹 的示意下,也去帮忙,随后,江州的人,又冲下来了一部分,将自己的妹妹给抢走了。
不对……不对……
孙权再次看了文书,目光落在 了妹妹让周泰去帮忙的事情上。
他想了 又想,随后明白过来,自己的妹妹,恐怕知道对方是调虎离山,她根本就是想离开的。
“对于刘备,是否需要再一次联系 ,你们商议一下,告诉我消息,我这就去见母亲,将这件事给她老人家说一下。”
母亲并不希望 妹妹过的不好,自从妹妹离开 后,母亲每天都吃不下多少饭。他看着都心疼, 如今妹妹让刘潭给抢走了,不论如何, 也算是让自己的母亲安心一些了。
孙权离开,鲁肃就回到了自己的大都督府办事。
刚坐下没多久,张昭从外面直接来到了鲁肃跟前;“你让周公瑾对刘备的 水军下手的文书,下放下去了没有?”
鲁肃停下了手中的毛笔看了张昭一眼;“你这话说到,当初主公说了后,我不就已经当场将文书写好发出去了,这你也是在场的啊。”
是啊。
是发出去了啊,张昭在自己的脑海中想了又想,也确定当时的确是这么做的。
可问题是。
“ 不对啊, 周公瑾没动静啊,我一个堂弟过去办事 ,并没有得到周公瑾派遣任何人过去的消息啊。”
什么?
鲁肃蹭的一下站起身。
没派遣出人过去。
这不应该啊。
都过去多久的时间了,周公瑾为什么 不派遣人出去。
他想干什么啊。
主公本对于上一次的事情十分 不满,这一次他有私自做 主,这不是要让主公和他之间的误会加深嘛,他这……这是恶担心主公误会他还不够嘛。
这人是怎么想的啊。
“我赶紧书信一封,询问一下原因,该死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明白,这一次他被下放下去,就是因为他太过高傲啊,若是还这样,恐怕主公对于他的误会更深。这对于我们江东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鲁肃吓得浑身哆嗦,随后迅速铺开了一份帛书。
只是,还没有等他书写一个字,张昭白了他一眼道;“你觉得现在,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