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使用剑和眼前两人对拼从境界上来说他是抵不过的。但是使用八荒掌,自己从力量上直接就可以达到两千斤的力量也就是六级初期的境界,完全可以碾压两个人。
“叮。”被甩出的宝剑率先碰撞到龙叶手中的剑,为了避免被伤到,龙叶手中剑一划将飞来的剑挑开。
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涅炎已经来到两人的面前,一道黑色残影一闪而过,龙辰的剑还没接触到涅炎,只见涅炎手掌已经打在自己胸口上。
龙辰只感觉自己好像撞在一块墙上面一样,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自己这个五级后期武者的实力竟然在面前这个少年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身体和之前龙隐一样直接倒飞出去,朝着之前涅炎采灵药的后面的石头飞去。
刚刚龙叶挑飞涅炎甩过来的宝剑那一刹那,身旁的伙伴已经被涅炎打飞了出去,明明只是片刻,竟然就直接被击溃,那眼前的少年岂不是说有六级武者的实力。
不等龙叶反应过来,涅炎右脚往地上用力一跺,直接原地借力改变手掌方向,朝左方的龙叶挥去。
不出所料,龙叶也是和其他两人一样,飞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到身后巨石上。
八荒掌强大的冲击力和被打飞撞击到巨石上的碰撞让两人感觉身体里面就宛如翻江倒海一样,这一掌差点直接将两人原地带走。
不是说眼前的少年经脉寸断,不能修炼了嘛?这力道,恐怕只有六级初期武者境界,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但是身上的疼痛告诉他们这是现实。
两人最后还是被疼痛接受了现实,他们得到的情报有误,眼前的少年之前隐藏了实力。
“咳咳……”两人捂着胸口,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告诉我,这个是谁的?”涅炎慢悠悠的走到不远处,捡起地上的寒冰草,又走到两人面前一脸怒意问道。
“你别得意,得罪我们龙影世家,你会死的很难看。”虽然已经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地上的龙叶嘴上还不依不饶道。
涅炎就算隐藏了实力,最多也就是一个六级初期武者,他们龙影世家家主可是十级初期武者,家族其他高手七八九级武者一大批,随便来个七级武者就可以把涅炎按在地上摩擦。
在落山城,三大巅峰世家最强实力都是有一名十级初级武者坐镇,而十大贵族家族最强者是九级武者,而平民家族基本最好只有七级或者八级武者。
“说得好像不对你们还手,你们龙影世家就能放过我一样。”涅炎才不怕什么龙影世家,自己就算是委曲求全,最后还是会不断的来骚扰他。
再说对于龙傲天的性格他是再了解不过了,不弄死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等我们回去,你小子完了,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敢对龙少出手,你死定了。”龙叶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就好像被打翻在地的不是他们是涅炎一样。
“那我是不是不该让你们回去?”听到两人被自己打翻在地嘴上还是如此的嚣张,涅炎拿起地上的剑走上前,来到两人跟前,一脸坏笑。
涅炎心中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你要干嘛?”两人感觉走来的涅炎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之前他们可是见过涅炎的凶狠。
“落山城,禁止杀人,杀人会遭到所有家族联合追杀……”虽然嘴上喊着正义,但是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看得出来身体那种害怕倒是挺诚实的。
确实是如此,落山城三大巅峰世家带头签订契约,落山城当中严禁杀人,如果出现会受到所有家族的联合追杀,哪怕当时就连龙傲天也不敢直接杀了涅炎。
可是这年头世风日下,眼前的涅炎他们早就听说过来,被龙傲天抢了未婚妻不说,还被打碎经脉并且关进寒狱三个月。
这份仇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放过他们,回去之后肯定会来找涅炎麻烦,庞大的龙影世家高手如云,随便派来一个七级武者就可以轻松抹杀涅炎。
如果他们是涅炎,恐怕已经没有选择的路了,只有杀了眼前几人然后趁着还没有被人发现直接离开落山城逃之夭夭。
想到这,两人联想到涅炎的坏笑,心中更是落实刚刚的想法,身上的汗毛直接炸了起来。
“是龙少喊我们来的,我们也是被逼的,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龙叶率先认怂,直接扑通跪倒在地上。
反正现在龙隐已经昏死过去了,也看不到他跪地求饶的画面,另外的龙辰也跟着跪了下来开始哭泣起来。
“涅哥,涅少,涅爷,我们也是接到龙傲天的命令来打断你双腿的,我们也没有办法,求求你不要杀我们。”
“对对,您杀了龙隐,我们俩绝对不会出卖您,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涅炎被龙影世家这种巅峰世家盯上,像他这种后面走投无路的疯子,万一脑子一热直接把他们三给砍了,溜出落山城,自己这不亏大发了嘛。
还好龙隐现在完全昏死了过去,不然看到眼前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两人为了活命竟然希望涅炎杀了他。
虽然龙隐被杀,他们回去少不了惩罚但是至少不会死。
“哦?居然是来打断我双腿的。”听到两人的话,涅炎这才反应过来,刚开始就知道几人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原来是来打断自己双腿的。
这龙傲天也是够狠的,接二连三的使坏,自己从寒狱出来还想着要打断自己双腿。
“杀你们?我还真没想过,不过,让你们白跑一趟也不太好,你们两个腿得留给我。”看来眼前几人的双腿也该断一下了。
涅炎走上前,重复之前对龙隐的动作,不过为了照顾二人涅炎也是改成了把两人的双腿踹断。
随后拿着灵药和三把宝剑潇洒离去,只留下两人痛苦的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