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真是天真!
都到自己碗里了,这他妈还能放手?
靳言一条腿压制着少年,再次深深的吻住他,原本伸进衬衣里的手掌逐渐往下,感受到掌下细嫩的肌肤泛起一阵阵战栗。
“靳言,你冷静点!别老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靳扬伸出双手试图推开他,但是不知道这狗男人对他使了什么幺蛾子,全身软唧唧的没什么力气。
“小孩儿你话太多了......”男人极度不满,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在脖子上吮出一个个吻痕,小腹贴近身下的挣扎不断的人儿,强势霸道的让他感受自己的“热情”。
靳扬浑身鸡皮疙瘩直立!
这狗男人是来真的!
他有预感,再这么下去,今天绝对会被弄死在这里!
“靳言,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金渐层还在试图劝说。
但是尝到甜头的男人根本停不下来,密集的吻痕遍布锁骨,并且逐渐向下,嗓音低哑暗沉,性感得无以复加。
“我尝了,很甜。”
靳扬第一次觉得有点慌!
这次他没喝加了料的酒,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如那晚一样熟悉!
这该死的奇怪又要命的熟悉感让靳扬脑袋混乱得差点宕机。
四肢仿佛被封印了,这种挣扎幅度对身上的男人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色的衬衣扣子已经全部四散,露出结实腹肌,白皙的皮肤。
少年狠狠的咬住男人的喉结,清亮的嗓音变得嘶哑:“靳言,你他妈今天敢弄了我,这辈子都别想我原谅你,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你不信,尽管试试!”
男人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
眼底赤红,翻滚着浓烈的情欲,带着烫人的温度。
脊骨因为过于绷直而泛起疼痛!
身下漂亮的少年明明也同样情动,眼尾都浸上一抹红,小腹绷紧,却死死咬着唇,倔强得令人恨不得弄死他!
“艹!”
男人骂了一声,头埋进靳扬白皙的颈窝,凶狠的吮吸,仿佛要把戛然而止的郁闷发泄出来。
他唇瓣擦过少年红红的耳尖,声音从喉咙溢出来:“小孩儿,没有下次!”
说完,便翻身起来,赤裸着上半身,直接走进浴室。
冰凉的水从头淋下。
靳言一拳捶向墙壁。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良善了?!
到嘴的肉都能飞了。
可是对任何人他都可以毫不在意这种口头似的威胁,唯独对靳扬。
他不敢赌!
靳扬闭了闭眼睛,随后撑着一只胳膊半坐而起,一手抚着额头,从床上下来。
黑色衬衣敞开,露出漂亮的腹肌,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的吻痕。
片刻后,他低着头,缓缓的把衬衣扣子扣上。
这他妈一觉醒来,就差点失身!
对于靳言那司马昭之心,他一时难以接受。
不是因为对s的抵触,而是没想明白自己对靳言的态度。
靳言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迎面而来就是少年怒气冲天的一脚。
完全出乎意料!
以至于男人毫无防备被直接踢倒地上,发出闷哼声。
少年这一脚用尽全力,没有丝毫留情,靳言嘴角溢出点点鲜血。
靳扬一脚踩在他下腹,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凶狠,冷冷的威胁:“没经过我的允许,再动我,别怪我阉了你,听懂了吗?”
男人抬头,眸光紧紧的锁在靳扬身上,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见他不说话。
靳扬脚下用力碾压,一字一句的重复:“听懂了吗?”
啧!
小家伙凶爆了!
靳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勾了勾唇。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对自己媳妇儿低头也不丢人。
“依你!”
靳扬哼了一声,顺脚踢了下男人,转身直接走出卧室。
一出去,就看见外间放着包装精美的奢饰品礼盒,堆得跟小山似的,占了半个客厅。
乍一眼看去跟地摊货没什么区别。
靳扬瞅了眼跟着走出来靳言。
“这是什么?”
“送你的,拆一个看看,你喜欢的。”靳言随意的说道。
我喜欢的?
我喜欢什么你知道吗你!
靳扬拿起礼盒,拆开,拎出一条红色的围巾……
这就是他喜欢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红色的围巾了?”靳扬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这一堆……
不会吧!
他刚才应该没踢到狗男人脑子啊!
靳言语气变得极其不爽,欺身靠近他:“你不是说希望收到未来女朋友的围巾吗?怎么我送的不喜欢了?小孩儿,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惦记着谁?”
“谁他妈是你的人了!你能不能多少要点脸。”金渐层又炸毛。
靳言冷笑:“还说不是我的人,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
靳扬差点被一口水给呛死。
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那我也没说过想收什么未来女朋友的围巾之类的话吧。”
靳言也不说话,直接打开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一段EM7活动现场。
正好就是那段主持人问龙殿夏希望收到来自未来女朋友的什么礼物时,他说的围巾!
金渐层沉默下来。
意识到跟这个男人斗,估计八百个心眼子都不够!
他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这些话都是逢场作戏,随便编的,你不会不清楚吧。”
靳言从背后圈了他,拢住少年,咬着耳朵委屈的说道:“我不管,粉丝送得,我就送不得了?小孩儿以后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就是,我都给你,什么未来女朋友,你未来只能有我。还有粉丝的礼物,以后都不许收。”
靳扬忍了忍,指着这堆小山:“这些不会都是围巾吧?”
靳言非常大方的说道:“你这辈子的围巾,我承包了!”
实在忍受不了狗男人的土味情话和缺根筋的送礼方式,靳扬出言讽刺,“你给你以前的小情儿就是这么送礼的?”
他可没忘记,第一次见到靳狗时,他身上还搂着个美人儿,不知多风流快活!
这种要命的火葬场问题,小家伙是准备翻旧账?
靳言瞬间警觉起来。
“乖宝,那些都是逢场作戏,你懂的,礼物都是徐绕选的。”
信我,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靳言毫不犹豫地甩锅徐绕。
远在大洋彼岸的正在与对方唇枪舌剑地徐特助连打了两个喷嚏。
或许经过早上的冲击,乖宝两字儿居然没让金渐层炸毛。
真是进步了!
就在这时,房间大门突然被一把推开。
还没看清楚,一个女人直接扑进来,准确的抓住靳言的衣服。
“靳总,呜呜……你怎么都不去月月那儿了?是月月做错了什么吗?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看着这一幕,少年盯着靳言,嘲讽满满道:“靳总,你的戏搭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