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玉齐在书房里看着书,李秋月走进书房之中。
“南济国好像七年前就立了皇后了吧!为啥一国皇后老在我敬国民间待着啊?”
“一是南济国老在打仗,二是这位皇后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吧?”
“她是敬国人吧!”
赵玉齐点了点头。
“好像是敬国一个商人之女,十岁时随父母去南济国,后来和父母走散了。司徒悬剑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并要她做自己儿子的丫鬟。后来就是司徒境贪恋人家姑娘的美色,就娶了她。”
“这些你咋知道的啊?”
“监听司有密探一直在起义军中,司徒悬剑,司徒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调查啊?当然昭儿姑娘的身世是她自己对起义军中的一些人说的,具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确定。”
“南济国皇后就叫昭儿嘛?那她姓什么啊?”
“不知道”
“听说是位小家碧玉型美女,比较温柔,随和。”
“你也是小家碧玉型美女啊?”赵玉齐说着一把将李秋月拉入怀中。
“那别尔木.哈达可丽姑娘呢?”
“明艳型美女。”
“拓跋丽呢?”
“清纯忧郁型美女。”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
“我喜欢你。”赵玉齐立马就吻起了李秋月。
一国皇后,而且还是比较大的体量国家的皇后,一直待在他国民间,难免会引起别人多想。
另外她叫昭儿,至于姓什么,谁都不知道,应该是姓昭,名儿。
在敬国川水城城内的一家绣庄内,昭儿和一群女子正在绣着牡丹花。
“昭儿姑娘,你看用这样的线可以嘛?”
“颜色有点偏暗,牡丹花要用明艳一点的丝线去绣它,更加有美感一点。”
“姐,这个绣的怎么样啊?”
“还不错!”
晚上,昭儿在自己房间里,拿着一张画像发呆。画像上画着两个小女孩,一个小男孩。画像中一个是小时候的自己,一个是她妹妹,一个是她弟弟。也就是在家中,她是长姐。
“你们的姐夫,国内刚刚平息下来,现在又得面临大陆上一国独强的局面。国内不安分,国外也不安分,真是愁死人了。”昭儿对着画像自言自语道。
在夜深人静,独处的时候,她常常将这幅画像拿出来,然后说上几句,就好像自己和弟弟妹妹们在正常聊天一样。
“昨天,你姐夫派人送来一盒酥油饼,挺好吃的,只是吃多了容易长胖。”
“你们到底在哪里啊?生活好不好,娶妻了嘛?嫁人了嘛?有人疼你们,爱你们嘛?”
昭儿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会儿,然后就将画收了起来。
各国之间通行规则是,不管你派人去其它国家查什么,只要派来的人被抓住了,就以间谍论处。基本上就是斩首。
昭儿还真派人来敬国调查她父母弟弟妹妹的去向。结果就是,敬国监听司以及地方衙门将她派来的人全给抓了,并送上了断头台。还给南济国送去了一封抗议信。
第二天早上,昭儿早早的起床并打扮了一番。昨天她收到了敬国川水郡郡令的邀请函,希望她来参加明月国商团,南济国商团,敬国商团,三国商团商讨会。
下午,商讨会结束,昭儿参加了欢迎宴。
晚上,昭儿回到绣庄之中。
“姐,你今天一天都去哪了,春花和李子怡今天中午打起来了。两人都被抓花了脸和胳膊。”
“这两个小妮子真是的,一遇见就吵。”
昭儿气冲冲的走进了房间。只见两名女子坐在桌子前生闷气,一人脸上被抓伤了,一人上衣被撕破了,胳膊上两道抓痕。
“说吧?怎么回事?”
“姐,她抢我画眉笔。”
“你自己不是有好几支画眉笔嘛?怎么抢人家的。”
“她偷我的,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罢了!”
“姐妹之间应该团结互助,哪有像你们这样,为了一丁点小事就打架的。”昭儿说着拿出药膏给李子怡脸上涂了涂。
昭儿将春花的上衣脱了下来,然后在她胳膊上涂起药膏来。
“姐,这是什么药啊?有种丝丝凉凉的感觉。”
“南济国产的百草花,也就是用一百种草药提炼而成的。”
“哦!”
“姐,今天绣庄来了一位姑娘,好特别啊?她一直盯着一幅春菊图看,还问我们这幅春菊图是谁绣的,能不能见见。”
“那幅春菊图啊?”
“就是姐前天绣的那幅。”
昭儿给她们上完药之后,就去前厅看了看那幅春菊图。
那幅图绣的是两个小女孩,在一片繁花丛中嬉笑的场景。这是绣的是昭儿小时候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