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的,萧云浅走到床边,手机一扔,扑的一下栽到了床里。
午安,玛卡巴卡~
闭眼前还不忘再拿过手机调一个2:20闹钟。
主打的就是一个等闹钟响了再睡五分钟!
……
闹钟一响,
“傻杯快起床!老毕登快起床!”
聒噪的铃声在萧云浅耳边嘹亮的响起,某人睁开一只眼,一只手摸索着手机。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按下了关闭键下方的“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嘛,让自己缓一缓。
五分钟后,欠揍的闹钟铃声再次响起。
萧云浅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腾的一下起来。
仅过了两三秒,萧云浅便感觉小腹那儿传来阵阵疼痛。
mmp,起猛了。
萧云浅就懊恼的给自己揉了几分钟小腹。
然后去厕所磨磨唧唧了二十分钟,
烧了壶开水,
泡了一保温瓶的果茶,
放在书桌边。
把这些事干完,又在床上扭曲了几下,等到手机时间显示2:50的时候,才起身前往去体育场。
……
今天是萧云浅大姨妈的第二天,也就是说,今天,她会痛得死去活来,能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嗷嗷叫的那种。
但可恶的谢景辞还要让自己出来走!
想到这里,萧云浅精致的小脸皱了起来,露出了一副苦恼但又无可奈何的神色。
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谢景辞呢。
不就是启动个恋爱脑的事儿吗?谁不会呀!
——
因为自己家到体育场的路程稍微有点长,再加上自己痛经十分厉害,
萧云浅足足花了二十分钟才到体育场与谢景辞汇合。
自己到时,谢景辞正站在一棵树下,悠闲的看着手机,嘴角隐隐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呀?
他在和谁聊天哇?
居然都笑了诶。
“谢景辞,”萧云浅走到谢景辞身边,“来晚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谢景辞收起手机,用眼神示意萧云浅和自己一起走进体育场。
不知道谢景辞是哪根筋搭错了,带萧云浅走最外圈,萧云浅走的还是外侧。
萧云浅:……
我又该怎么办?
萧云浅懊恼地偷偷瞟了谢景辞几眼,而那人似是注意到了目光,侧头问她:
“怎么了?”
“为什么要走最外道啊?”这句话直接脱口而出。
“……”谢景辞沉默了一秒,“因为今天是走的。”
萧云浅:听我说谢谢你!
她现在该怎么反驳?
呵。
毁灭吧!
萧云浅就这样慢吞吞地边走边内心疯狂输出的情况下走了半圈多,忽然又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作妖了。
淦!
不等脑子思考,嘴巴和手就伺机而动了,萧云浅轻轻扯了下谢景辞的衣袖:
“坐一下好不好。”
最后一个尾调还略微有点颤,因为她的小腹已经开大了,疼痛buff直接叠满。
“不是说好这圈走完?”
“休息一下嘛。”
萧云浅为了自己不被痛死,已经拉下脸皮撒娇了。
旁边的人轻轻笑了下:“乖一点。”
萧云浅当即就不干了,二话不说就拉起谢景辞的手腕。
“拼命”把谢景辞往场地边缘的休息区拽,力气大到谢景辞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到了长椅边,萧云浅强忍着痛,把谢景辞按到了座位上,紧接着一屁股坐到了旁边,伸出手暗暗地揉着小腹。
谢景辞显然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脸上还有一点懵逼,侧头:“你干嘛呢?”
“休息。”萧云浅现在不想多说一个字。
“那不是还……”谢景辞还想和萧云浅说事。
旁边的人“咻”一下起身,站到他面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打断他的话:“谢景辞,我每个月那几天的痛你可以体会到吗?”
“我现在脾气暴躁的很,要不是我在努力克制,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以我现在的状态来说,我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
所以,谢景辞,我劝你不要逼我创飞这个世界。”
语气凶得不行,小嘴叭叭地对着谢景辞疯狂输出,额头因为疼痛已经微微冒出些汗,说完又坐回去,继续揉着小腹。
谢景辞被按地突然,加上刚才她说话速度快,花了将近一分钟才消化完刚刚那些信息,重新打量萧云浅。
此时萧云浅已经闭上眼,微抿着唇,应该是刚才的动作让她又痛了几分。
“抱歉。”谢景辞才注意到萧云浅额头的细汗和嘴唇的苍白,“是我没问清楚情况。”
“嗯,”萧云浅掀开一侧的眼皮瞟了他一眼,“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没有怎么怪你。”
“还很痛吗?”谢景辞开始关心起来。
“你要是体验一下就知道了。”萧云浅声音轻了几分,“别说话,让我缓会。”
“哦。”谢景辞听话地缩了回去。
约莫五分钟过去,萧云浅感觉自己活了,睁开眼吐出一口气:“诶——又活了一次。”
谢景辞听见声音,转头看向萧云浅,不知道为什么,谢景辞感觉他在萧云浅的脸上看见一种劫后余生的样子。
“有多痛啊?”到底还是好奇占了上风。
萧云浅端正了一下坐姿,很认真地说:“之前刷到个视频,说痛经加三倍就是分娩时候的痛。你知道分娩多痛吗?”
谢景辞摇头。
“那视频说分娩的痛就是把你下嘴唇掀起来盖住你的整张脸。”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肯定的是,它确实可以把我痛的死去活来。”
“哦。”谢景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明白了?”
“哈?”萧云浅疑惑,“这就明白啦?”
怎么说呢?
不愧是学霸?
“我妈那几天也是这样,我爸整天围着她转。”
“事后还不忘说我几句。”
“说什么?”萧云浅好奇,本能地凑近一点。
“我爸说以后找的老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要好好对人家。”
“哦,那你家教育还挺好。”不像我,一直散养,只要不死,随便你怎样。
“不是吧,”谢景辞否定了萧云浅的看法,“因为他的血的教训。”
“噗嗤——”萧云浅没憋住,笑的同时,话就脱口而出:“那叔叔挺活该的。”
而后反应过来,一点不好意思的抠手手:“咳咳,不好意思哈。”
“没事,他又不知道。”谢景辞无所谓地耸耸肩,“走吧。”
“啊?”
“你要是不想走了,就回家吧,不强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