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介意我给这个小姐姐留个联系方式吧?”
岚姐说:“滚蛋,我这姐妹不找鸭子,人家正儿八经的良家妇女。”
那鸭子依旧是嬉皮笑脸的说:“那也没有关系,就当交个朋友嘛。”
岚姐冷呵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活够了?”
鸭子一听这话,当下就慌了,他伸手抽了自己两耳光,说他不该嘴贱,等下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等鸭子走后,岚姐拿下架在椅子扶手两侧的腿,问我什么时候来的。
我说有一阵了。
她问我那怎么不进来找她,我在鼻子那里摆了摆手,故作嫌弃的说:“太骚了!”
岚姐被气笑了,走上前抓了一把我的奶子,说:“还能有你这个浪蹄子骚了啊!”
岚姐去酒柜里拿红酒,我问她怎么找鸭子了。
岚姐说她伺候那个新加坡的“儿子”,天天被弄的不上不下的,虽然她被割了那里,但好歹也是个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天天伺候完那狗儿子,身体被搞得特空虚,特想做-爱,就找了个鸭子填补一下,不然能憋疯。
我说这小子看着年龄不大啊。
岚姐笑了,说那鸭子是大一新生,因为家里是农村的,没有生活费来源,就出来接活儿挣钱。
◇ 第36章
岚姐还说:“别看这小子年纪小,会的花样可不少,只要舍得砸钱,连股沟都给整的干干净净。有钱有势的阔太,都喜欢年轻、体力好、长相干净的奶狗,会撒娇、会黏人,干得还猛,不像上了年纪的老爷们,没动两下就软了,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岚姐倒了杯红酒给我,然后坐到沙发上,又说:“这小子特会哄那群老女人开心,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能给她们叫高-潮了。听说前两天有个富婆送了他一台宝马730,还要在市中心给他买房,真的,就他这捞钱的本事儿,让多少名牌学校毕业的大学生都自愧不如啊。”
吃人的世道,充斥着太多难以抵抗的诱惑,人的欲望在霓虹斑斓的光影下被无限放大,即便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也会淡忘曾经追逐梦想的一腔孤勇和闯出一番天地的一腔热血,用自己的青春和未来去做一场肮脏的交易,由着自己在物欲横流的泥沼中深陷、堕落,直至被湮没在时代的洪荒里。
我啜饮了一口红酒,甘醇的液体绕齿留香,我和岚姐说既然这小子不仅伺候她一个人,还是和他拉开些距离为好,保不齐他是个有主儿的鸭子,背着金主出来接私活儿。
岚姐说她知道,而且她也怕新加坡那狗儿子看出来破绽,知道她背地里找别的男人,所以只敢让这鸭子玩口-活儿,还说她这人一向秉持事不过三的原则,玩几次以后如果还想玩,就换人玩,不会长期和一个人一直玩,省的给自己惹身骚。
岚姐又问我说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找她。
我问她说:“你把乔茜送出国了吗?”
说真的,乔茜不该惹我的。
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利益纠葛,也从未因为男人产生过矛盾,甚至和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可她倒好,因为失势,眼红我不算,从芊芊口中知道我跟的人是靠山之后,转身就托关系跑到靠山前妻那里摆我一道,说我仗着靠山那层关系如何如何嚣张跋扈,还趁机让芊芊成了我的替死鬼。
乔茜想借靠山前妻的手,教训一下得势的我,正好靠山前妻对我心存不满,现在有人向她打小报告说我打着靠山的名义招摇过市,她正愁没有借口针对我呢,现下正好中了她的意,即便是后续靠山知道是他老婆故意找人搞我,他老婆也会说有人告诉她说我在圈子里借着他的名义混淆视听,到处张扬炫耀。
到时候真真假假,就算后来我被证实是被冤枉的,可靠山前妻已经教训过我了,也出过气了,我作为受害人,只能打碎牙齿混着血往下咽,对靠山前妻没有丝毫影响。
现在想想,乔茜打的小报告,再加上阿姨那通提醒靠山前妻多加提防的电话,才让她对我有了非出手不可的理由。
岚姐说送出去了,“走的窦老板那边的关系,人这会儿已经在海上漂着了,一个月后到巴西。”
乔茜那人心气儿那么高,让她从圈子里有声望、有地位的老人儿,转变成巴西红灯区最廉价的妓-女,我想,折辱她的尊严、践踏她的人格,伺候的主儿从有权有势的富商政要变成贫民窟里又脏又邋遢的黑种人,才是报复她最好的方式。
我问岚姐靠山前妻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岚姐扬唇笑了一声,说据不可靠的小道消息说靠山前妻差点被气疯,倒不是乔茜被送出国,也不是阿姨被辞退,而是好些个大老爷们绑架我,本想教训我,却让我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溜走了,甚至我是怎么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