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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惠姐释情慰妹解语 痴心不改楠寄车票

二姐一直是最善解人意的。看到妹妹一连几天都脸色异样,呆呆的看着那被画满圈,做了很多标记的日历,直勾勾的盯着2月1日,已经明白了。

姐姐轻轻地揽住妹妹的肩膀,温柔地抚摸霜昔的头发,眼眸温柔而同感,满怀理解和关怀。她知道,此刻的妹妹正处于情感的低谷,需要的不仅仅是安慰,更是从经历过类似痛苦的人那里获得的共鸣和支持。

“妹妹,想哭就哭吧。姐知道你的难过。”

霜昔再也藏不住,泪如雨下的把原委告诉了二姐。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多难受,初恋是美好而珍贵的,被夺取的感觉就像是从云端跌落到了谷底。但你要相信,每一次的伤痛都是成长的催化剂。

我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痛苦,甚至比你还要深重。可正是那段经历,让我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二姐的初恋韩鑫也是听从了现在已经是卧龙区副区长的妈妈的话,和二姐分的手。邻居韩鑫和二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非常深厚。他们一起上学、一起下乡。小霜昔还经常充当他们的信使,但家庭的差距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障碍,最终分开了。二姐现在虽然比不上大富大贵,但家庭还是比较和睦的。

是啊,比起二姐20多年的感情,沐楠和自己也就4年,是要浅的多。二姐能放下,自己也能走出来。

姐姐的语气柔和而坚定,她不想让妹妹觉得孤单,也不想让她沉溺于过去的伤痛中无法自拔。

“我知道,现在你可能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觉得不相信真爱了。但我要告诉你,这只是暂时的。时间会慢慢治愈你的伤口,也会带给你新的机遇和认识新的人。你要学会放下过去,勇敢地去追求和接受未来的幸福。”

姐姐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着妹妹的眼睛,继续说道:“我知道放下并不容易,但你要相信,我的妹妹是最温柔善良优秀的,谁找到了你是他的福气,谁错过了你,是他的损失。

二姐把手伸过去握紧霜昔的手,继续说”你有你的魅力,不要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否定自己。还有很多的美好的等着你去发现,去感觉,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爱情。你要学会爱自己,这样才能迎接更美好的未来。相信未来会有更好的人在等待着你。”,

姐姐的这番话,既是安慰,也是鼓励。她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妹妹,人生中的每一段经历都是有意义的,即使是痛苦的回忆,也能成为我们前进的动力。她希望妹妹能够从这段失败的初恋中走出来,勇敢地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话虽如此,但分手的疼是撕裂着心肺的。

这些天,霜昔不知是怎样过来的。霜昔望着信箱,白天,晚上。

这一周再没电话、也没信.......

霜昔如行尸走肉般过来。一会儿想沐楠的不是来怨,一会儿又为他找原因来原谅。心里在等待、失望中上下,在纠结、痛苦中盘旋。

到了2月1日这天,霜昔还是提前赶去了火车站,密密层层地挤满了灰色的人群希望沐楠那天是故意说不来,今天会给霜昔一个惊喜,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想法好幼稚,但霜昔还是要去。

明知是空想、还是愿意傻里傻气的,明知梦不会成真,不会实现,可霜昔还是要去...不见火车心不死,见了火车心还是不死...

时钟咳嗽似的闷声闷气地敲着钟点。车辆行人来来往往,站台上拥挤着接人的和到达的人。望眼欲穿,人们一个个在霜昔身边擦身而过,62次已经人全下光了,站台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弱女子。

霜昔失去了意识般,心猛地一沉,呆立了好久,在站台人员的催促下才离开。霜昔努力着、费劲的狠命睁大眼盯住一个目标、即使已经泪涌眼眶、泪光晶莹不争气的从眼角滑了下来,她也使劲儿屏住了、降服了他们,没让它们成溪般的淌到脸上去。

眼睛里,凝结着一种麻木的神情,宛如多少年前铸的旧铜币,

跑到野外,朦胧夜色把房屋和树木都笼罩起来了,头上是交错遮盖的黑糊糊的树枝,两旁是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呈现的寂静的房屋,幽暗而清凉,显得有点萧索。

风把地上的灰急速扫过、再掀起、回旋、再扔出去,就像小猪的尾巴,直起来卷在一起后又散落在地。

那些被风吹得飕飕作响的柏树、松树像耐心在等待着什么,又好像女子轻轻的呜咽........

霜昔在心底呐喊着、眼泪终于能尽情的宣泄出来,如海水涌向滩头般畅快的流淌着,伴着树的呜咽.......

若想见者,千山可跋,万水可涉。若借口众多,实质只是,情未到深处而已。她落下泪来,这么多年来终于明白,原来只有爱她的人,才会在意她的幸福,不爱她的人,只会在意他自己的幸福。

一连数天,沐楠杳无音讯,霜昔已经习惯心痛。也许他早就心移了,早就退缩了。

自己早就该看出端倪:来的信越来越短、话里的柔情也渐渐少了。霜昔伤透了心,连续几天天天去跳健美操、唱歌、做家务到半夜,想用忙碌麻醉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儿。却还是不能减轻霜昔心里的痛苦。

霜昔帮助了刚从四川调来、不懂业务、不会做事的刘慧,并凭借过硬的业务知识和技能,和真诚助人的品质赢得了区局副局长许诺和同事的赞誉。

终于一周后,兆儿兴奋的给霜昔送来信。

兆儿:来了,你望眼欲穿的北京来信。

信短短数语。但霜昔透过纸背,似看到了沐楠深邃的双眸跳动着的躁动和迷乱:“可恨我!可打我...我使你无法向家人交代,原谅我!家中一句话使我不得不回家。”

信里还有那张2月1日的未退的火车票。

兆儿看着霜昔深情不对,凑过来看了一眼,似是自言自语的问:“是寄托他的心是来你这儿了么?还是说:他宁可扔掉那价格不菲的车票钱,也不在乎你、你算什么?”

是这样么?刚有点麻醉的伤口又被他这封不是信的信无情的撕开了,霜昔双眼里擎着泪。

兆儿大悟似的说,“我们看信时,他早就已经到家了!”

霜昔紧咬着唇,挑眉厉声道:“我不稀罕他的信。”

大年三十晚上,看着家里桌上摆满的18道菜,霜昔呆呆的想.一片喧声和黑洞洞的空虚。

霜昔呆呆的想着:他也在和家人吃年饭吗?他此时会想到我吗?会牵挂我么?还是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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