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我的家吧?”
谢柏彦慢条斯理踱下楼, 站在沙发?前, 看着正襟危坐的虞清雨,还有躺得?歪歪扭扭的谢柏珊, 菲薄的唇轻抿,下颚弧度绷得?锋利。
“躺在我家,靠着我太太,还要说我坏话?”
“那又怎样?”谢柏珊反而更靠近虞清雨些,直接躺在她腿上, “你不看不就得?了,或者你老?婆也可以是我老?婆!”
长睫很?快地眨动了下, 虞清雨端着毫无破绽的微笑,脑袋里却还在神游, 根本没?听清什么你老?婆我老?婆之?类的所属权问题。
昨天白菜动手未果,还要被扣上罪名,未免也太过可惜。
身?段劲瘦挺拔的男人倒也不怒,他长眸轻挑,指腹不动声色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银光灼目。
薄唇溢出清浅低笑:“没?关系,你大可以随便说,但她老?公只有一个。”
“啊?”茫然回神的虞清雨,终于插入他们的对话,“谁重婚了?”
谢柏珊面上几分尴尬,她的队伍里只有一个还在游移的虞清雨,但现?在她的最强后援显然不在状态。
她嗔怒望向?谢柏彦,果断转了话题:“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啊,你都给我关禁闭了,居然还要在家里看着我,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权了?”
原以为所谓关禁闭也就是说说而已,结果谢柏彦是认真?的。
谢柏珊是不想回忆那天在酒店,水到渠成,然后房门被敲响。
打开门,看到谢柏彦那张冷峻如冰的面容时,她真?的有吓到腿软。
思及此,谢柏珊忍不住又靠近虞清雨几分:“嫂子,你得?替我做主。”
做什么主?
是要把她的老?公赶出家门吗?
虞清雨还有些没?摸清状况。
“没?想看着你。”
谢柏彦走近两步,冷然目光悬下,尾音带磁:“只是正常休息日,在家陪老?婆罢了。”
“说得?好听。”谢柏珊根本不相信她哥哥的这套说辞。
谁不知道谢柏彦最是无情工作狂,一年至少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
新婚当天抛下新娘回港工作的新闻,还霸占了很?久热搜,她又不是没?有记忆。
“你说的陪老?婆。不会就是躲在书房里工作吧?”
言辞间颇有为虞清雨打抱不平的意思。
“前提是,有人懂点眼色不占用我老?婆的时间。”谢柏彦语调散漫,视线沉沉定在不吭声的女人身?上。
虞清雨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兄妹俩为了让她听得?习惯,刻意说了国语的情况下。
暖意在心房处流淌,似乎除了微笑,她不知道作何反应。
好像是有那种即使什么都不说,也不会有其?他负面情绪的温馨家庭氛围在。
谢柏珊哼了声,才不理会谢柏彦的警告:“就占,就占,我还要和嫂子贴贴一天,让你把我关禁闭。”
一边说着,还抱上了虞清雨的腰,得?意洋洋地望着谢柏彦。
微微推了下镜框,谢柏彦扬起清隽锐利的下颚,仿佛刀削一般的线条,深邃曈底仿佛覆上一层迷雾,看不清晰。
虞清雨攥住裙边褶皱,恰一抬眸,正望进他的黑眸中?。
像是神秘的黑洞,将她吸入,周旋游荡,不受重力作用地悬在空中?,不由己意。
“不好意思,现?在归我了。”清冽嗓音刚一落下,她的身?体骤然腾空。
忽然的失重,让她下意识地环住谢柏彦的颈子。
瞳孔倏地缩紧,在他横腰抱起她的那一瞬间,虞清雨的呼吸好像打了结,断断续续地哽在喉间。
平静透亮的镜子被打破,碎成不规则的裂片,片片都反射出她明艳娇靥上清透的水眸,还有一点掩饰不住的赧意浮在殷红的面颊上。
心跳声似乎被装上了放大器,砰砰响彻在她耳畔。
在谢柏珊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他就这样走上楼梯,步履稳重,微晃间,柔软指腹轻轻划过他的颈侧,流连过起伏的筋络。
然后,在她的指尖下绷得?更紧。
直到被推到主卧的沙发?上,虞清雨才缓缓放下手,鼻息间尽是他周身?的清淡冷香,将那些迷茫吹散,眼前是放大的那张俊美昳丽的美人面。
心跳蓦地顿了半秒。
她愣神片刻,恍然向?后仰,隔开和他的安全距离:“做什么呀?”
尾音轻飘飘地翘起,缱绻的勾人。
就这样当着谢柏珊的面把她抱上楼,纵是家里人,也不免几分羞耻。
青筋绷紧又伏下,呼吸轮转间,在她娇媚的视线中?再次绷起。
“该上药了。”
修长指骨捡起她化妆桌的药膏,再抬眸时,已经换上冷衿淡漠的模样。
“我早上自己涂过了。”
虞清雨想躲,被他逼进沙发?一角,牢牢控在他的长臂间。
“别动,bb。”
温热的呼气打在她的面颊上,她的动作顿时定住,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覆上她的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