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考虑山区边缘地带?”我们有些不解,看向张远航,期待他的回答。
“就是,如果给他们资助,他们的精神和物质世界都会得到提高,但是一旦他们没有能力去走出大山,那之后没有资助的日子……这个落差?”
这个理由,真是该死的无法反驳啊。
“不说我了,这个想法还是大二想的,你呢老秦?”
“呃,我就拍拍视频,没什么想的,硬要说的话,写网文混个饭吃吧。”
和他们一比,自己的想法好像不算什么,有点低端了。
“没事,这个想法不错,也符合你的性子。”
他们倒是很会安慰的,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可安慰的。
而后几个女生也说出自己的想法,大家都很务实。
即使自己大吹特吹的幻想自己哪天遇到贵人或者彩票中奖,挣大钱,也能联系自己的设身处地,理性思想真的很强。
“诶,大家吃完唱歌去呗,我订好ktv了,唱一会就行。”
周坤坤的提议倒是不错,我和北枝跟老爸就去过一次,很吵,但是很嗨。
其他人也一致同意,只有那两个女孩说太晚了,我们也没有强求,说起来,还是不太熟悉。
当我们到达地方时,眼前的建筑着实有点简陋。
一楼大厅接待处只有前台和椅子,上楼的包间也是一个个十分明显,走廊里安静的出奇。
这和我印象里的不一样,何况这一家周围还有网吧和一家中型的超市。
“老秦,不懂了吧,这是我在某音刷了好久的地方,包正规的。”坤桑看我这疑惑的脸,不由得解释。
“行。”
到里边找了个位置,我带着北枝坐到了边缘处,灯光照射下,北枝越发的美丽动人了。
“小北,”我看着她,“可以亲亲吗?”
“不行,都看着呢。”
“好。”
我伸手捏住北枝嘴两边的揉揉,俯身朝她凸起的嘴唇咬了过去。
她有些慌乱,还好我只是轻咬一下,没有什么动作。
北枝又一次感觉到了男人的鼻息吞吐的自己的肌肤,整个人说不出的飘飘然。
“靠,你他妈当个人吧,我到底是不是单身啊?!”
“滚,给爷死!单身万岁!”
赵森和张远航不住的吼着,一点点的想要安抚自己被伤害的眼睛。而那两位都抱着对方,眉眼弯弯含笑。
赵森和张远航:我俩就不该来。
对我们来说,这地方来的就是一个新奇。
“小北,我给你唱一首《春风不解意》如何?”
“唱老薛的,《崇拜》最好。”北枝挺喜欢xzq的,我盘算着要不要带北枝去一次老薛的演唱会。
因为不太喜欢出门,所以都有学一点,歌曲唱的也不至于太难听。
“若现实不是童话我就变成你的白马,
只带你去摘下用我伤疤灌溉的鲜花,
我崇拜你回眸一笑就万里火海,
能明白我孤独的存在,
世间万般等待不及你口先开要不要跟我来,
可好奇怪你回眸一笑就爱恨重来,
我还在用上次的遗骸,
只要记忆还在我就不知悔改让你满意离开。”
……
“真不错,小北,回去奖励一个抱抱亲亲。”明显高兴的北枝眼角带爱。
周坤坤和范晴就在那一直怎么说话,他自己订的房间,结果最后,就剩下赵森和张远航他俩一搭一搭的唱着。
“兄弟抱一下~!”
看了看时间快四个坤时了,提议大家也快回去吧,毕竟这学校的晚查真的太严格了。
几人在校门口道别,北枝两人走着回家了。夜晚的风夹杂着来自北方的凉,远比包房里神清气爽。
北枝忽然想,她今晚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抱着秦北烟睡觉呢?但一想就会浮现出她那些舍友分享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
这东西怎么说呢,有实验的场所就想试试。
不为什么,单纯的就是好奇,不然,第一批出现的人类是怎么样延续到现在的呢?
“小彦,你累吗?”
“不累啊,我感觉我挺精神的,怎么了?”
说罢我的手还在她的手心里点了几下,印象里,女生应该很舒服的。
“哦,走吧,晚上这条街人挺多的。”
哼着曲子踏着步子,身心轻松走进电梯到达房门门口,推门而入,木质的家具只放三四天便有了独特的清香,这清香蔓延整个屋子。
“小北,我先去洗一下,身上味道好重。”说完北枝拿着衣服什么的去了卧室。
这种情况已经在家里发生好几年了,听北枝在浴室哗哗洗漱,我倒是也没什么波澜。
女生洗澡很慢,百无聊赖看了看自己发的视频,几天没更新……是挺懒的。
不过发的那条猫狗视频倒是评论挺多的,不错,这类视频热度应该会上涨的吧。
“你去吧、我好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北枝的声音变的超级无敌软,还有点颤颤的。
“你怎么裹着浴巾就出来了?”我有些惊讶,北枝的腿露出不少,我看着她拿着睡衣进去的啊?
不是这样真的好有诱惑力。她没有站直,弯着腰,胳膊夹着浴巾,整个人小小的,柔柔弱弱的,让人看着想保护也想欺负。
“咳咳,你先回屋,我去洗洗。”匆匆忙忙的从北枝身边走进去,目光往下瞥,穿着贴身衣物的,嗯,不是很大,但是够了……
走进去想着,气血翻涌,不算上次,这还是第一次就这光看到,现实的比电子的,劲大啊。
我只感觉自己从未洗过如此时间的澡。几乎半个小时,整理后十分自然的进到了北枝的房间,并且不无不妥。
“之前睡觉应该都是我主动的吧?要不要引导北枝一次?”
感受到被子有人钻了进去,北枝条件反射的看看来人,又重新刷着手机。
我建议有对象的男生都可以试试:北枝靠在床头,我把头枕在她的腿上,自从上次感受过后,我就再也忘不了那个感觉了。
“要我帮你按一按头吗?”
“好啊!”
但很快我就后悔了,这哪是按头啊!我一下子爬了起来,看着她,
“谁教你的?!”
我笃定有人教她,就凭这二十年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