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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可奈何恨离别

从社科院出来后,楚天舒长长地吐了一口粗气,刚才在单位遭到的冷遇让他体会到了人言可畏的道理。他没想到佟显铭会这样卑鄙无聊。

楚天舒面对来自院里的流言,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很在意名声,名声是他做人的底线。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佟显铭精心制造的,他想当面见见这个伪君子,怒斥他恶毒的行为。

可四处找了一遍,他没找到人,佟显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不见了踪影。

楚天舒有些神情抑郁地回了家。见他回来了,杭思芸就问今天去哪里?

楚天舒心里正在生气,见她这样问,就有些急躁:“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家休息!”

见楚天舒这样回答自己,杭思芸有些奇怪。怎么了,谁也没惹你,无故发什么火啊?

“不是你要带我出去的吗?怎么现在变卦了?”杭思芸有时就像一个孩子,天真而任性。

“别烦我了,我没这个心思。”楚天舒沉着头,闷闷地扔出了一句话。

“你今天吃枪子了,为何对我这样凶呢,我得罪你了吗?”杭思芸有些生气了。

遭到了杭思芸的语言抨击以后,楚天舒不做声了。

杭思芸见楚天舒的脸色那样难看,她猜想一定出了什么事。可是她没问什么,她知道楚天舒的自尊心,此时也许沉默就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她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自己在屋里委屈地哭了。她感到楚天舒不能那样跟她说话,还是一个大学者呢,一点风度也没有。

哭声虽然很轻,但楚天舒还是听到了。

他为自己刚才无端地对她发脾气感到自责。

想着,他就去了杭思芸的房间。

见她正在用手擦眼泪,就去拿了一块手绢,轻轻地递给她。

“是谁欺负我家大小姐了?惹得她这样伤心。”

楚天舒学着某大管家的语气,逗着杭思芸,没想还真起到了效果。她一下破涕为笑了:“都是你故意欺负我这弱女子!”

楚天舒此时心疼地抱起了杭思芸。

“你是我一生的至爱,我怎么能欺负你呢?”

说着他的眼角里好像有了一些潮湿的液体。

“天舒,你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杭思芸把自己的脸颊贴在楚天舒的胸前。

“我们也许要分开一段时间。”

楚天舒不情愿地对杭思芸说。

“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们院里对我们在一起进行了声讨。”

“天舒,我们不怕他们,爱你是我自愿的,他们凭什么干涉我们的私事?”

“但人言可畏,他们会制造很多谣言。”

“我不怕,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楚天舒被杭思芸的勇气感染了,他很感谢此时这个自己深爱的姑娘说的话。

他心想,也许爱的路很曲折漫长,但只要有一颗爱心在,又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

想到这些,他深情地吻了杭思芸,他知道这个杭州女孩就是他一生的精神寄托,为这个痴情的女孩他不能让爱彷徨。

看到楚天舒很不开心的样子,杭思芸心里很难过。为了自己爱的人她感到自己应该去一趟社科院了。她感到两个活生生的人相爱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她也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这有什么非议的呢?是的,她的年龄比楚天舒小许多,但许多年龄悬殊的夫妻不是都很幸福吗。

是夜,两人心里都有些抑郁,他们爱的小舟在生活的风雨中有些飘摇。

第二天,杭思芸借口出去购物,直接去了社科院。她直接找到了窦院长。

初次见面,杭思芸做了自我介绍。当窦院长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楚天舒的女朋友时,不觉更惊呆了。她比他想象中的还年轻。

“窦院长,今天我来找你你一定感到很突然。我来找你,绝没有让你怜悯我们的意思。我此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告诉你,我非常爱楚天舒,任何人也没有剥夺一个人爱的权利,我们国家的婚姻法已经明确规定婚姻自由。年龄永远都不是爱的障碍,只有那迂腐陈旧的观念才是窒息真爱的毒瘤,现在真的需要我们加以铲除了。”

窦院长听着杭思芸的话,他感到这个面似稚嫩的姑娘思想很成熟,老夫少妻现在也不是什么新闻了,何必咬着死理做愚人呢?

想到这,窦院长就对杭思芸说:“我没想到你是一个这样勇敢的姑娘,你刚才说的话都感动了我,人生能像你们那样互相信赖,互相仰慕,也是一件幸事,我在此祝福你们!”

从窦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杭思芸的心不再像七月流火了,而是刮来了一股高原清爽的风,心里的乌云顿时散去了。

杭思芸找过院长之后,关于她和楚天舒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楚天舒在院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短暂的风波过去了,楚天舒和杭思芸的生活似乎又平静了下来。杭思芸依然在楚天舒家住着。

每天晚上都是他们最浪漫的时光。

他们都喜欢彼此毫无遮掩的样子,光滑的皮肤互相摩擦着,一会就有了电光石火。**,如磁石,像溶剂;抚摸是美,碰撞就是极致。他们沿着爱的路径,一路欣赏,彼此倾心倾慕,生命被渴望燃烧,彼此被丘比特的神箭深深地击中了。

楚天舒在爱的暖流中迷醉着,他已经告诉杭思芸,等她在丽都画完了画,就跟她去杭州,正式向她求婚。听到楚天舒这样说,杭思芸幸福极了。

但就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楚天舒已经好久没看到佟显铭了,他像蒸发了似的,不见了踪迹。楚天舒也不好去打听别人,但他感到这事很蹊跷,他怎能天天不上班呢?

生活周而复始,爱情寓于其中。

又过了几天,楚天舒接到了院里的通知,让他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本来这个会议不是非得楚天舒去参加,可院里就是指名要他去,楚天舒拗不过,也只好不情愿的去了。现在,他哪都不想去,他舍不得身边的杭思芸。临出差前,楚天舒就问杭思芸陪他去不,杭思芸说她的画作还没完成呢,就不陪他去了。听杭思芸这样说,楚天舒有些惘然若失。

临行前,杭思芸去车站送他。楚天舒看到了她依依不舍的样子,就在车站拥抱了她,在她的耳旁说了“我爱你!”楚天舒也顾不得那么多人,大胆地吻了杭思芸。杭思芸绯红的脸颊上顿时充满了幸福的神情。

列车缓缓地开走了,楚天舒挥手向杭思芸告别,可杭思芸却背过身去,她不想让楚天舒看到她的泪水。

楚天舒走后,杭思芸每天还是照旧去写生,整个丽都古城已经全部融入她的脑海中,一个男人和他的古城的整个创意已经呼之欲出。

在这系列国画作品中,杭思芸不是在静态的写景状物,她把生命中的情感因素深深地融入画作,那个在画中定格的男人就是她爱的憧憬和寄托。

晚上,她孤枕难眠,就给远在上海的楚天舒打电话,俩人情意绵绵,有说不完的话。

楚天舒说他天天想他,恨不得立刻开完会赶回丽都。

杭思芸说,晚上睡觉很冷,孤枕难眠,没人为她取暖。

他们卿卿我我,在寂静的夜里互吐衷肠。

可有一天,一个人的到访,让杭思芸始料未及。

一天早上,杭思芸吃过早饭,正准备出去写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想起。杭思芸就去开门,门外露出了佟显铭的脸,他后面还有一个人。杭思芸不看则已,一看心都快蹦出来了,那个人竟是自己的父亲杭儒林。

佟显铭笑嘻嘻地说,你父亲听说你的事了,专程接你回杭州的。

杭思芸一时间思维混乱了,她有些理不出头绪,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可过了一会,她知道自己失礼了,就连忙请父亲进屋。

可她的父亲杭儒林没有进屋,很严肃地说:“这个屋我不能进,你赶快收拾一下,我们今晚乘飞机回杭州。”

父亲的话像一枚重磅炸弹毁灭了杭思芸的希望。她的天舒还没回来,她怎能不辞而别。

“爸爸,你不能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会伤女儿心吗?”杭思芸还对父亲抱有一丝幻想。

“思芸,你真让爸爸失望,你怎么能跟一个这么大岁数的男人混在一起,给我们杭家丢老人了。”杭儒林看着自己的女儿声调都变了。

直到此时,杭思芸才知道了,楚天舒出差是他们院里精心安排的,就是要调虎离山,拆散他们的爱情。可是,她感到窦院长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啊,一定是又受到了谁的负面影响。

她有些气愤地看着在一旁窃笑的佟显铭,显然都是这个小人设的局,多么卑鄙无耻的家伙!

可她眼下无法拒绝父亲的要求,因为她不想伤害从小一直疼爱他的父亲。

想到这,杭思芸不禁觉得悲从心来,她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丽都,离开她深爱的楚天舒。

她甚至连给楚天舒写一个留言的时间都没有,她也不知道楚天舒知道她不在会怎样?

想到这,她对父亲说:“我不会跑的,你也不用看着我,我一会回屋收拾一下东西,收拾完了就跟你走。”说着,她回屋去了。

不多时,杭思芸拎着临来时的行囊走出了房间,临走时她又看了看身后熟悉的房门,在心里轻轻地说:“天舒,我们暂别了,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的是什么吗?那就是“我爱你!”这是她留给楚天舒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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