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武者?”邹少没有继续关注李伟,而是看向吴小宇。吴小宇并没有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邹少。“我身边的阿三乃是外劲五层的武者,独门绝技便是飞刀,你能够用一只筷子便能拦下阿三的飞刀并且能插进墙壁,想必你最差也是内劲一层武者。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就算是内劲武者又有何用?我爷爷可是内劲五层大圆满,步入宗师仅是一步之遥,可以称之为半步宗师,你可要想清楚,得罪我的后果。”吴小宇虽然不知道这位邹少的来头,但刚才王经理和李伟小声说明邹少的身份时,吴小宇也听到了,吴小宇也没有把这位邹少当回事,淡淡的说到“刚才你满嘴喷粪,我同学也回骂回来了,你手底下的狗想杀人,我在这里你也奈何不了我们,我们只想高高兴兴的吃顿饭,我们已经同意换个地方吃饭了,大家干脆各退一步,我们去别的地方吃饭,你喜欢这里你就在这里,大家互不干扰如何?事情闹大了,谁也不好过,邹少认为呢?”由于吴小宇从小的生活环境收到影响,此时的吴小宇并没有凸显多少霸气,只要对方没有当场杀人,吴小宇是不会干掉对方的,内心还是多少有些顾虑的,世俗法规的顾虑。而邹少心想,一会儿还要宴请非常重要的客人,暂时先忍了,等宴请完这位重要的客人再找这几个瘪犊子算账,随即冷笑一下说到“小子,本公子敬你是内劲武者,修炼不易,待会儿本公子还有重要的客人接待,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别让本公子再看到你们,走吧。”李伟终于从刚才的飞刀中惊醒过来,听到邹少放他们几个走了,立马招呼大家离开包房,吴小宇也跟着李伟几人离开了包房,经过这个事情,几人也没有在这家酒店吃饭的想法了,商议后决定到街上找一家烧烤店吃烧烤去。大家在往酒店外走的过程中,吴小宇掏出了手机了一条信息出去,内容是:“帮我查一查,筑城邹家三少的详细情况。”同一时间,邹少来到餐桌的主位坐了下来,点起一根香烟后朝着几个手下说到“去查查刚才那个人,他的行踪轨迹,找机会喊族中的内劲告诉做了他,要不是要宴请叶少,老子真tm非得弄死他不可。”刚才扔匕首的阿三点了一下头之后就离开了包房。
另一边吴小宇等人走出酒店大门,此时看到一辆豪华加长林肯停到酒店门口,驾驶员和副驾驶立刻下来一个人,快速的到后面打开车门,此时从车上下来一位年轻帅气男子,而车的另一边下来一位看似年近五十的中年男性,两人相识对眼一下后便打算往酒店里走,开车门的保镖立刻跑到前面意图驱散吴小宇一伙人,“你们几个赶快让开,我家公子要进入酒店。”没等吴小宇几人开口说话就听到这位年轻的公子呵斥到:“小强,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仗势欺人,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快给人家道歉。”名为小强之人一脸委屈朝着吴小宇一行人鞠了一躬说到:“对不起,小子说话有点冲了,还请各位让一下路,谢谢。”吴小宇几人也没有说什么,几人立刻让开一条路让这位富家少爷进去,当这位年轻公子和吴小宇面对面路过时,年轻公子对着吴小宇露出一下歉意的微笑,随后大步走进酒店里去。吴小宇能够看得出来,这位公子也是练武之人,境界也不低,最重要的是,这位公子非常亲民,给吴小宇留下非常好的印象,话不多说,几人继续朝着夜市街的方向走去。
这位年轻的富家公子便是邹少口中的叶少,叶少名为叶峰,乃夏国大元帅叶辰的曾孙,而叶峰的爷爷叶剑也是夏国的白虎战神,驻守夏国南境,四十年前南国对夏国的一次战争就是叶峰的爷爷率兵抵抗,在得到夏国皇室的命令后,率兵直接打到南国都城,直至让南国国王俯首认罪才率兵返回国内,为保护夏国边疆安定立下汗马功劳,而就在那次战役中,叶峰的父亲,叶剑的儿子,叶砾不幸战死,叶家又是一脉单传,所以目前叶家主家一脉就只有叶峰一人将会是叶家未来的继承人。邹少此时已经在包厢门口候着了,当酒店电梯门打开,只见叶峰和跟随来的中年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邹少立马迎上去:“叶少,小弟我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叶少这边请!”随机走在叶峰的前面给叶峰带路,而跟随邹少来的另一位随从立刻通知服务员上菜,几人来到包厢分宾主而坐,随从回到包厢之后立即拿出夏国最好的白酒准备给几人倒酒,邹少立马从随从手里将白酒接了过来对着叶峰献媚的说到:“叶少,这是夏国最好的50年陈酿的台镇酒,让小弟给您到上。”叶峰一看那台镇酒笑道“哎呀,邹老弟真是有心了,记得上次喝这酒还是五年前老爷子回来的时候才喝的,我家里酒存有这酒,奈何老爷子不在家,本少不敢动啊!”几人听后相视一笑。紧接着叶峰继续说到“这次的合作,老爷子没什么太大意见,上面也全权将此事交给我来负责,切记,这工厂选址一定要隐秘,切不可走漏风声,让大众特别是他国人知晓,事关军事机密。”邹少倒完酒后回到自己的位置说到“叶少您放心,今晚小弟先给您接风洗尘,待明日,小弟带叶少去看看位置。”“好,邹贤,那明日本少就随你去看看。”叶峰说完后随即拿出一根香烟,邹贤便是这位邹家三少,立刻拿出火机给叶峰点烟,随即说到“叶少,饭后,小弟还有下一场安排,不知叶少可否赏脸参加。”叶峰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随即笑着说道“本少也是第一次来筑城,也让本少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和人情世故。”说罢几人举起酒杯一同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