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安侧过身看向时清:“阿清,我爱你,不是一时的兴起,而是终身的沦陷。”
春日的风带着温柔拂过他们脸庞,如清风般温柔,如繁花般灿烂的爱意在此刻有了具象化的体现。
空气静谧,一切都恰到好处。
叶怀安伸手圈住时清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粉红的花瓣漫天飞舞。
叶怀安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撬开时清的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花圃后面,顾砚尘身旁放着一个形似大炮的机器,漫天飞舞的花瓣便是从这里吐出。
顾砚尘感叹道:“真甜呐。”
突然,许烨然揽住他的腰,将他抵在花圃的栅栏上。
顾砚尘压低声音:“你干嘛?”
许烨然带着酸味的声音传来:“祖宗,你都还没对我这么上心过。”
不等回答,许烨然直接捏着顾砚尘的下巴吻了上去,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唇越吻越深,顾砚尘被吻的全身发麻。
回到别墅,宋南溪奇怪的看着时清:“女魔头,你嘴怎么肿了?”
时清触电般的摸住红肿的唇,狠狠瞪了叶怀安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半晌儿,许烨然和顾砚尘也回来了。
顾砚尘的唇也肿了,而许烨然神色里带着餍足。
宋南溪摇了摇头:“这一对一对的啊!”
沙发上的翎遥道:“这别墅里好像只有咱俩是单身狗。”
“要不……”
宋南溪和翎遥对视一眼,想到那个画面,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那场景太可怕。
翎遥嫌弃道:“突然发现我就算喜欢上一只猪都不会喜欢你。”
宋南溪回怼:“的确,就算全天下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你。那场景简直不敢想象,太可怕了。”
东部战区总负责人办公室。
叶君牧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桃花眼上挑,带着几分散漫。
叶怀安和叶君牧很像,只是叶怀安身上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肆意,而叶君牧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清冷感。
对面,时清翘着二郎腿,手肘搭着沙发扶手,手背撑着头,姿态散漫,她身上有种仿佛世间任何事都无法束缚她的气质。
从认清自己感情后,这种气质愈发明显,就如同潇洒自由的风,不受任何拘束。
叶君牧看着她,突然感叹道:“你和怀安的有些地方是真的很像,也很般配。”
时清唇角浅扬:“是吗?!谢谢你的认同。”
“你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
“指挥官,我想知道要完全清除三清集团这颗毒瘤需要多久?”
“以如今这个局势来看,最起码也需要八年,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
……
回到别墅,时清看到其他人都在收拾东西。
“你们在干嘛?”
叶怀安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去。
天气转暖,但还没到热的时候。
叶怀安握住时清微凉的手,边捂边解释道:“刚刚收到指挥官的消息,军队人手不够,我们需要继续当军训教官,直到四月份军训结束。”
“原来是这样。”
叶怀安炽热的掌心包裹着时清的手,不一会就捂热了。
叶怀安改为牵,他牵着时清上楼。
“你的其他物品我都整理好了,就差衣服。”
客厅内,翎遥哼着歌整理行李。
宋南溪不解:“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翎遥笑眯眯的道:“看着那群学生怨声载道的模样,你难道不觉得好玩吗?”
“你这一说,还真是。”两人幸灾乐祸的样子如出一辙。
谢瑜白走过来评价道:“你俩这心肝是一个比一个黑啊。”
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
“卧靠!许昕言你不讲武德!”
“菜就多练!”
“枳御,传球!传球!”
少年们肆意奔跑在篮球场上,阳光在他们身上镀了一层金光,青春的少年们朝气蓬勃,意气风发,是属于这个年龄的生机盎然。
篮球场的旁边便是射击场。
枳晴扎着高马尾,她端着枪,尽显飒爽英姿。她几乎没用多长时间瞄准,枪枪都能射中靶心。
林昔念站在旁边,拿起弓箭,拉弓射箭一气呵成,虽说准头不太好,但能射到靶子上。
苏玖宁拎着水,道:“咱们明天就要军训了呢。”
林昔念道:“我听时姐姐说,他们是这次的军训教官呢。”
“是吗?那军训完还可以找她去玩。”
“你们听说了吗?”枳晴放下枪:“这次军训如果表现好的话,可能会被选中进军校呢。我有点想去当飞行员。”
苏玖宁和林昔念沉默半晌。
林昔念道:“你上次那个喊声我可是历历在目呢。”
“就是,你这么恐高,当飞行员是不是不太现实。”
“恐高也是能改的嘛!”
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许昕言出声道:“你们聊啥的呢?”
枳晴被这道声音吓了一跳:“哎呦我的妈啊,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出点声!”
许昕言自然的拿过苏玖宁的水灌了一口。
“你自己没听见怪我喽!”
“宁宁你看他!”
许昕言拉住苏玖宁的手,声音不自觉的放软,他撒娇道:“宁宁,我好累啊!”
少年的眼睛圆润而明亮,仿佛包含着整个星空,一派天然的少年意气。
苏玖宁摸了摸他的头道:“累的话咱们回教室。”
苏玖宁和许昕言十指相扣的走在一起,仿佛一对璧人。
枳晴抽了抽嘴角:“我以前咋没发现他那么绿茶呢。还搁那撒娇。”
林昔念笑道:“咱们也走吧,该上课了。”
枳晴落后几步,用手肘捅了捅枳御,道:“看到没?学着点,要不然到最后孤独终老了都没人管。”
说完她便一个闪身,躲打躲得可谓是非常熟练。
枳御捏紧拳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