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彻查军粮案。巡捕房中徐北游看到自己的师祖,连忙上前
“师祖,我们没有查出问题,军粮就好像凭空消失的”
张衡问道:“压粮官呢?”
徐北游尴尬一笑:“下落不明,查无踪迹。”
“那他是哪家的人”
“郑家”
张衡点头:“你带人跟我走,去会一会这郑家。”
军粮必须追回来,不然到时候打洛阳的时候军粮不够,在张衡的计划中,自己和李靖南下,李世民北上。
两头作战加快统一的的进度,天下不一统张衡也没时间享受,不过玄武门之变张衡倒是不打算管,最多救一下李建成。
至于李元吉,该是下线的时候了。
郑家
张衡带着徐北游来到门口好久了,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就当张衡打算暴力开门的时候。
门缓缓打开,只见一女子出现
身材高挑,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发如墨,肌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
张衡一时之间也失了神
郑观音微微拜了拜:“小女子,郑氏拜见司空大人。”
张衡回过神来向郑观音问道:“今日,我有一事来问郑家主,还望行个方便。”
郑观音苦涩道:“家父,疫病在身,无法接见。”
张衡暗道果然:“那还请郑小姐,把西市的那块地给我,有人在那里藏了军粮。”
郑观音瞳孔缩小了一点,震惊:“好的,我郑家一定配合,尽快抓到那人。”
张衡走后
郑家南院
“父亲,张大人还是查到了,我们要怎么办?”
郑旭苦笑:“看来是我错了,你带人把知情的人都杀了,他张衡不是要粮草吗?给他就是了。”
郑观音点点头
回自己府中的张衡
“师祖,明明就是郑家干的,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拿下郑家?”
张衡看向徐北游:“你是不是傻啊?我们知道,陛下会不知道,以前你查不出来,也是这个原因,天下未一统,世家大族不能动。”
在扬州的时候,自己的二五仔小弟崔颢就已经告诉自己了,自己来郑家不过是走个过场,看一看郑家是什么态度。
“那师祖,为什么军粮会消失不见 ,他们到底使用了什么办法?”
“军粮,根本没上船,在河道的某处就被调换了,估计是卢家或者是郑家买通了一部分粮军。”
“哦,原来如此。”
现在张衡一点都不怕,郑家不出头肯定是卢家要背锅,手中的地契可不简单,郑家是个聪明人。
地契中间居然还有一个夹层,上面全是名字,张衡把地契给徐北游,让他把这些人,杀了不要流活口。
不出所料,就在回府没多久曹帮出事了。
卢俊带人抢了地盘,霸占了运河,卢家发文:“卢俊不是卢家的人,早在年初就被赶出了卢家,我们现在也在通缉他。”
卢俊的想法很简单,自己的计划破灭了,但军粮还有,带着这些军粮去洛阳投靠三房的人。
至于在长安的大房和二房,李渊不敢动的,最多赔点钱粮,但自己要是不走,下场一定是死,还要损失更多人都利益。
不如自己一人背下所有的罪名,带着粮草跑路。暗中助李建成起事,就是不知道郑侄女,能不能勾搭的到太子了。
张衡头痛的不是卢俊逃,是这小子把漕船给偷了,漕船是自己和曹帮历经千辛万苦才造出来的。
卢俊这老东西,带着王世充的人把自己的黑科技拿走了,这怎么行,漕船是自己南下的一大利器。
接消息的一瞬间,张衡就叫人去追了。
说到漕船的构造,船底相当于房屋的地面,船材就是四周的墙壁,船室上的阴阳竹就是屋顶上的瓦。
船头的伏额可以看做是房的前门,船尾的伏狮就是卧室所在的地方。
如果把船桅比做弓背或挐身的话,那么船帆就是弓弦或弩翼。
船桨就像拉船的马使船在水上行走,那么拉船用的纤绳就好比是走路穿的鞋子。船帆上的长绳好比鹰或雕的筋骨,那么船头的大桨就是开路先锋,船尾舵就是三军统帅,而船锚则起安营扎寨的作用。
五十组的四人脚踏船疯狂直追,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找到船,败坏尾浆,必要时候可破坏船。
曹帮的渡口
独孤求败见到了一人,瞬间大喜,“师兄你来了?”
“我再不来这卢俊,不就跑了吗?”
独孤求败好奇地问:“你不是在长安吗?怎么在这里?”
古月方源一指河边的小船:“这还要亏了师傅他老人家,我们骑着脚踏船过来的,现在卢俊跑到那了。”
独孤求败带着古月方源进到大帐中,指着地图说道:“在河口,已经快出去了”
古月方源点点头:“我们从这里绕小道,带着火油一把火烧了。”
齐兰大惊:“啊什么!床不要了吗?就这么烧了?”
古月方源倒是一点都不惊讶:“烧了,不烧了留给王世充吗?”
齐兰委屈巴巴的说道:“好吧”
齐兰心疼啊,漕船啊!是自己从认识张衡开始就修建的大船,这里面投了多少钱啊!还没开几次就这么没了。
独孤求败本来还想要说,船上不知道还有没其他的人,想要让古月方源留一手的,但见古月方源这么果断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样在古月方源的带领下直接就把卢俊两人带船一起烧了,齐兰看着熊熊大火吞噬自己的船。
难过,太难过了,
独孤求败扛着火油一脸不解道:“齐姐,粮食应该还能再救一点,哭撒”
齐兰;“我是在哭粮吗?我是心疼的船啊!”
……
长安
卢家和郑家的赔偿出来了,盐税谈妥了,粮仓也满了。
李渊和张衡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卢郑两家,要是张衡和李渊现在就杀世家,那么也别打天下了,光士大夫和宗族就能让大唐的政令不通。
你连命令都发不出去,还谈什么一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