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好,我明天就向老师请假。”
白铁军是个行动派,拿好户口本就带着母女俩去了派出所。
上户口很顺利,不到二十分钟三人就出来了。
看着户口本上新添的页面上,清楚的写着丫丫的大名“白乐彤”三个字,不知怎么的白惠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对白铁军说道:“爸,谢谢你!”
白铁军摸了摸她的头:“以后丫丫姓白,和你一样都是咱们白家的孩子。”
白惠再也忍不住,抵着父亲的不算强壮的肩头嚎啕大哭。
因给丫丫改姓这件事,白棉对白惠刮目相看,感叹她和原身不愧是亲姐妹,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所展现出来的魄力一般人根本比不上。
不过她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邮递员送上门的一封信给气着了。
“呀,是妹夫给你写信了!”
白惠眼尖,一眼看到了信封右下角的寄信地址,不等白棉捂她的嘴,她就大喇叭似的激动喊道:“爸妈,你们快来,妹夫给二妹写信了!”
妹夫主动给二妹写信,是不是表示两人要继续做夫妻?
白棉磨了磨牙,忍住往白惠嘴里塞泥巴的冲动,对满脸惊喜地跑出来的夫妻俩说道:“应该是寄给我的离婚报告,你们别这么激动。”
周小兰不是好忽悠的,催促道:“快打开,看看阿骁到底写了啥。”
白棉无奈,只好拆开信封。
然而,把信封撑得鼓鼓的是多达三页的信纸,根本不见离婚报告的影子。
白棉的脸瞬间一黑。
“阿骁写了啥?再过个把月就过年了,阿骁回来不?”周小兰一个劲儿地追问,要不是她不识字,早就拿过来自己念了。
白棉能猜到信上的内容,哪敢当着全家人的面念出来:“妈,等我看完再跟你。”
说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房间,嘭的一声锁死房门。
院子里的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闺女(二妹)为啥那么大的反应。
对比上一封不到四百字的信,这封信的内容看起来十分丰富。
贺骁闲话家常一样,将自己在军营里的日常娓娓道来。明明一件很寻常的小事,愣是被质朴的语言表述的妙趣横生。
白棉渐渐看入神,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副生动的画面。
直到看完最后一行字,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关键是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某些东西,完全是一个出门在外的丈夫对留守在家的妻子所说的话。
信上只字不提与离婚有关的事,好像这件事从来没有存在过。
“不对,我要看的根本不是这些!”
白棉猛一拍桌子,恼怒地瞪着桌上的三页信:“你有本事写故事会,有本事把离婚报告给我啊!”
这封信让白棉心里的不安达到顶峰。
排除贺骁对她有好感甚至喜欢她这一点,似乎只剩下贺骁怀疑她不是原身,想挖出她真正身份这个可能了。
不对,还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里,白棉惊出一身冷汗,仔细回想与贺骁相处的点点滴滴,倒是真让她发现了蛛丝马迹……
白棉眉头皱起,陷入两难的境地。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字字透着正气的信上,她的脑子里浮出一个冒险的念头:都说字如其人,或许自己可以试着相信他?
第47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棉为解除贺骁的怀疑而苦恼,贺骁则是从陈伟民的电话里,知晓她还清两千块债务的事。
男人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平静,好像早就知道白棉会这么做。
“阿骁,按理说我不好打听这笔钱的来历,只是我和美琴都很担心你。这笔钱我们不会动,随时可以给你寄过去。”
陈伟民没有拐弯抹角,直白的表明自己和妻子的担忧,就怕这笔钱来路有问题,会连累到部队的好友。
贺骁收起心里涌起的异样,对电话线另一端的好友说道:“小白在县一中对面开了一家包子店,这笔钱的来历没有问题,你和琴姐安心收下。”
陈伟民很意外:“原来弟妹这么能干!这样我和美琴就放心了。”
说罢,他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阿骁,弟妹说你们已经协议离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骁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想了想没有隐瞒:“离婚是我冲动之下提出的,后来发现这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暂时放弃打离婚报告。”
陈伟民眼里的惊诧藏不住,开始为好友头疼:“我看弟妹态度很坚决,还以为离婚是她先提的,没想到是你啊……哎,现在你不想离,弟妹能答应?”
贺骁想起白棉信上的话,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男人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对准备给他支招的好友说道:“我们会好好沟通的。”
陈伟民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在心里祝他好运。
倒是曾美琴反应很大,连带着看陈伟民不顺眼:“不是你说阿骁要跟那个女人离婚,怎么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