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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江松兰化妆进玉佛寺找丈夫

(70)江松兰化妆进玉佛寺找丈夫

江松兰知道,自己的这样说法,被谢冰辰认同了,不过这也是事实。

“对了,江松兰,你可真行啊,一个报社的记者居然能发现隐藏在玉佛寺里的地下党,你是怎么发现的?”

江松兰感觉到,这才是谢冰辰月自己出来逛街喝咖啡的真正目的。

“我怎么发现的?”江松兰问了一句,说:“你说我又看不见,能发现什么?还不时道听途说,我把这件事个我叔叔汇报了,他却坚持要查一查,他人那位有这个可能的,地下党无孔不在嘛。”

谢冰辰觉得江松兰说的是真的吗,要说她一个小小报社的记者门诊能发现隐藏在玉佛寺的地下党,那地下党也就不是什么地下党了。道听途说,这是有可能的,当记者的,消息的来源总要比一般人多多了。江棕舜把道听途说当真,坚持查一查,也是符合江棕舜的脾气本性的。

“那你么去玉佛寺有收获吗?”

“想也想得到,能有什么收获?让人家方丈给顶回来了。”

“那你么就这样收手了?”

“那你去问我叔叔,才知道。”

谢冰辰笑笑说:“你叔叔啊,那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他不查个底朝天,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冰辰这番话,是江松兰所希望的,只要谢冰辰认为,江棕舜不会轻易放弃,那就行了,之后再去玉佛寺,那么谢冰辰也不会持怀疑的态度了。

万宗义穿着便衣,提着一篮子贡品,跨进了玉佛寺的佛门。

他和众人一样,在大雄宝殿门前,烧了香,然后带着贡品走进大雄宝殿,给菩萨磕头祭拜。

有一位和尚在一边闭幕敲打着木鱼,好像根本没看到万宗义的存在。

万宗义将这个和尚放弃了,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和尚,是不会搭理你的。于是,他把目光头像在赈灾外面扫地的一个和尚。这个和尚看上去,年龄不大,但脸上充满了一种犹豫,他不知道,出家人也有烦心事啊,一定是红尘未了。

和尚手上的一把大竹扫把,在地上来回的刷的。万宗义往前一步,正好让和尚的大竹扫把给刮到了。

“阿弥陀佛,施主,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

万宗义和这位和尚从不相识到相识,也就是这么一下子。

和尚硬是把万宗义拉倒角落里,帮他弹落身上的灰尘,还一个劲的道歉:“施主对不起。”

万宗义也就顺其自然,让和善个将自己身上的灰尘弹落干净。

“这位施主,好像很面生啊,你是第一次来寺里的吧?”

和尚的这句话让万宗义感到心里一震,他问道:“师傅,每天来进香的香客那么多人,你都能一一认下?”

和尚犹豫的脸颊,舒展开来说:“八九不离十,只要是来过的。”

好记性。如此好的记性,到哪里去找?万宗义马上感觉到自己有希望了。

“师傅,不瞒你说,我的一位叔叔以前也是和你一样的出家人,但是,不知道他在那座寺里,这不,我是一一找来的。”

“那你知道你叔叔的法号吗?”

万宗义摇摇头,说:“不知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

“万竹亮。”

“万竹亮?”这位僧人好像进入了深思,好半天,才说:“其实,来到这里出家的人,名字都已经不重要的,除了法号,没有人会叫他的名字。那你还记得大概的时间吗?”

万宗义也思忖着说:“应该是在日本人投降前后。师傅,请你帮我想想,日本人投降前后,我们玉佛寺有没有新人来过,或者没多久就离开了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时一刻到真的想不起来。这样,施主你给我两天的时间,让我好好回忆一下,那你过两天再来。”

“那就太谢谢师傅了。”

原本就是没有边际和头绪的事情,忽然间有了头绪,而且看上去非常靠谱,这能不让江棕舜感到兴奋吗?

江棕舜为了让江松兰参与进去,他设计了一个方案,万宗义既然是跟那位和尚说是找自己的叔叔,何不让江松兰就办成万宗义的婶婶呢,这样效果也许会更好。

效果怎么样,对与江棕舜来说,不知重要因素,主要买还是万宗义不知道内幕,对一些事情的反应肯定不会有江松兰那样敏感。

江棕舜将自己的设想跟叶金石商量,没想到立刻被谢冰辰给请战了。她主动要求扮演万宗义的婶婶,理由是江松兰只是一个记者,自己才是保密局的一员。

“谢文员,你就别捣蛋了。只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叶金石本来就对谢冰辰感到不舒服,所以,根本就不想让她参合进来。

“副站长,我是你的兵,你把自己的兵丢在一边,却去用一个记者,说不过去啊?”

“谢冰辰,你也只是一个文职人员,你忘了上回在大街上,要不是徐东升救了你,你还能有今天吗?”

谢冰辰感到最羞耻的就是那件事,被江棕舜重新提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调头就离开了办公室。

谢冰辰气鼓鼓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的“咚咚”直响。她有气,而且气还不小。

左达琳来到舞厅里,没看到吴建军,问道:“哎,小张,看到吴总监了吗?”

“没有,已经有两天没看到他了。”

“去了哪里,有谁知道的。”

大家都是面面相窥,谁也不知道吴建军去了哪里。

“该不会去找他妹妹了吧,那也该请个假,打个招呼啊。如果看到吴总监回来,让他到楼上办公室找我。”

“好的。”

这人靠衣裳马靠鞍啊。

江松兰已经化妆,马上就大变样了,年龄起码也涨了十几二十岁了。脸上的山川沟壑密密麻麻,完全符合一个农村中年妇女的形象。

谢冰辰在自己办公室的窗户后面,看着江松兰和万宗义离开了沪江站,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江棕舜为什么宁愿让一个外人参与,却不让自己人参与,尽管江棕舜的解释,却也说服不了谢冰辰,她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有名堂,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而已。冥冥之中,谢冰辰感觉到这是江棕舜对自己的不信任。

如果是这样说的话,那真是谢冰辰冤枉江棕舜了。在江棕舜的心里,关于宝物的事情,那是绝对保密的,就连自己的亲信叶金石也还蒙在鼓里,怎么有可能向谢冰辰透露呢?每个人站得角度不同,位置不同,所以考虑问题以及看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了。

如果说,谢冰辰能够这样看问题,那就对了,可是,偏偏就是谢冰辰不是这样看问题的,在她的心里,自己的位置应该在江松兰之上,说什么,江松兰也是外人,一个报社的记者,自己好歹也是保密局的人,还是江棕舜的女朋友,凭什么江松兰能参加的事情,而自己却不能参加?

谢冰辰百思不得其解,总以为江棕舜是背着自己在干什么。

万宗义和江松兰来到了玉佛寺,他们两个人在大雄宝殿烧香之后,见到了那位扫地的师傅。万宗义把江松兰介绍给师傅认识,师傅显得非常热忱。

“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来。”

江松兰有点担忧,好在身边有万宗义,否则,她是不会跟着师傅走的。

师傅将万宗义和江松兰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师傅非常谨慎的看了看周围,然后让万宗义扶着江松兰在一张长椅上坐下。

师傅慢慢道来。

“我叫释吉,是1944年年初的时候到玉佛寺的,所以在此之前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你们确定要找的人是在1945年上半年的事吗?”

“我丈夫是1944年春节之后离家出走的,至于说,他什么时候来到玉佛寺,我也搞不清楚。”江松兰的话,模棱两可,这也是不把话说死,给自己留有后路,再说了,江松兰也不知道,郁新彪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玉佛寺的。

师傅回忆着说:“在那段时间了,我们玉佛寺进出的人还真有好几个。我这两天好好回忆了一下,也向我的师傅求证过了。问题是,你们并不知道这个人的法号是什么,所以,就难以确定了,我们只能是从长相上来判定了。”

江松兰觉得师傅说的在理,但是,她也没有见过郁新彪,就连郁新彪是高矮胖瘦都不知道,怎么描述呢,让师傅说起来,总不至于连自己的丈夫是高矮胖瘦都不知道吧。

无奈之下,江松兰也只够蒙了,看看运气能不能蒙对喽。

在江松兰的冥冥之中,绑架自己的人,以及大陈提供的信息,郁新彪应该是个高大魁梧的身材。

还算好,江松兰蒙对了,师傅告诉他们说,寺里的确有这样一位僧人,皮肤黑呦呦的,国字脸,身材魁梧高大。

师傅的话,让江松兰感到一阵兴奋,因为,距离郁新彪有更近了一步。

“释吉师傅,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寺庙的,后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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