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觉得心头燥热的慌,扯了扯领口,“为什么这么热。”
那杯酒喝的二娘额头发汗,摸了桌面上的水壶倒水喝了解渴。
酒足饭饱,二娘起身收拾,只觉天旋地转,赵怀释看人要一头栽倒在地上,连忙去扶,倒是扶住了,人歪倒在自己怀里。
她迷迷糊糊道,“什么东西啊,硌得慌。”使劲蹭蹭与自己亲自缝纫的棉枕头不一样的触感,嘀嘀咕咕好一会儿。(这里是指男主的胸大肌很坚硬)
赵怀释被人撩起了火,将二娘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一碰到床二娘就扯来被子要盖,头晕目眩有些想吐。
赵怀释压在她身上,“今日可以吗?”他也在她身上撩火,二娘觉得直痒痒,“唔,今日可以。”
梨花在枝头羞红了脸,颤动着迎合月光。倒是鸟儿哑着嗓子啼鸣到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
这绝对是赵怀释吃过最满足的一餐,二娘回应的很热切。
喝酒上头的二娘话有点少,赵怀释调谑她,“嫂嫂,我们这样真的合适吗?”
二娘扯了衣袖盖在他脸上,吻上他的唇,一路向下吻上他的下颌。
赵怀释喉头滚动,翻身将人压下。
一晌贪欢,不知节制。
二娘清晨起来觉得自己头要裂开了,揉揉脑袋,看着满地的狼藉改成拍头,“喝点马尿就上头。”
赵怀释推门而入,视线触碰到她光洁的肩头便移开目光,“二娘,洗漱吃饭了。”
二娘将被子扯到眼睛以下,羞答答的点头。
赵怀释耳根子通红。
二娘慢腾腾的挪出门,桌子上热得是昨日的粽子,配上一杯醒酒汤,赵怀释早起去抓得药。
二娘洗漱完坐下,拆开粽子是腊肉的,美滋滋吃了。
赵怀释见她发丝凌乱,给她散开,拿来木梳给她梳顺畅,“我只会这样绾发,你看可行吗?”
二娘取来铜镜看看赵怀释给她绾的发髻,“倒也不错。”
她眉欢眼笑的看来看去,“阿怀给我梳得头发。”捂住嘴咯咯直笑,看的赵怀释心内一股热流淌过。
收好铜镜,赵怀释准备出门,二娘抱着他,两人抵着额头温存。
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看着暗中之人直摇头,“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
赵怀释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急促敲门,“二娘,不好了,你快逃呀!”
【?作者有话说】
赵怀释:娘子的送命题,轻松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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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012
◎“既然去了京城,那就在京城扎下根,在哪都得混出个人样来。”◎
赵怀释身影消失,二娘转身回家,盘算现在手里的余钱够干些什么生意。今年那几分田收的粮食肯定是不够两人口粮的,二娘得预留出买粮的钱。
炭笔正写得起劲,就听见有人将院门拍得哐铛响,“二娘,二娘在家吗?大事不好啦,你快些逃吧!”
二娘急忙将院门打开,林媒婆气喘吁吁拍着胸脯顺气,疑神疑鬼的打量四下无人的乡道。
将人拉进家门,二娘探出头,查看是否有尾随林媒婆之人。
农家多还在地里忙活,道路静悄悄的,二娘栓上门。
林媒婆已经进门给自己倒上水,牛饮几杯后才继续把话说清楚,“二娘,余大人说三皇子要在离开时将你也带上,还让他把你旁边人处理干净。”
二娘挑眉,“这不正合你意?余大人你都不挑,这三皇子可是天家人,你应该连夜把我打包送给他才对。”
林媒婆咕哝道,“你现在和周家二郎过得好好的,何苦想不开跟人做侍婢,我是完全为你考虑。”
“为我考虑,为我考虑,”二娘随声附和她,又问,“他说什么时候来处理我了吗?”
林媒婆细细将事情将来,她为余敏物色美貌女子已久,失了二娘还不得找补点其他女子,按例要和他汇报此事,就听到余敏与人说起二娘。
“三皇子对二娘有些兴致,离开时让我给二娘带上。”
另一人说道,“二娘不是已经嫁人了?”
“这不是让我打发了二娘身边的人。”余敏这话说得有些薄怒,“真是胡闹。”
林媒婆诧异万分,她虽常常与二娘斗嘴,却也佩服二娘句句珠玑,话说得在理,人也干练。
手里的钉子户还自己解决了婚嫁问题,林媒婆对二娘那一丝不满也没了。
听到这话连忙悄悄后退跑出余府,给二娘通风报信了。
林媒婆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两人都有所察觉,余敏对另一人摇摇头,示意不用追,“让她走。”
二娘也不客气,跪下给林媒婆磕了两个头,“二娘在这里谢过林婆婆,您行走乡里见多识广,口舌上并不与我计较,今日还与我报信,天大的恩情,二娘感激不尽。”
林媒婆心里感慨,此女恩怨分明,又心胸豁达,她见惯了女子耽于细枝末节的小事,大事上昏头昏脑,一生过得稀里糊涂。
她扶起二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