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总,把总,陈县令派人来了……”
兵营中,齐哈尔正抱着肚子在太师椅上睡大觉,青天白日里,不带着兵营里的士兵好好训练,一根细长的金钱鼠尾辫倒是从椅背上垂下,鼾声震天。
传信的士兵冒冒失失闯进房中,禀报的声音越来越小。齐哈尔被人惊醒,眼还没睁,手己抓起一旁的牛皮鞭子抽到了士兵身上,他浑身散发出暴怒的起床气,
“倒头瘟的!哪个这么慌……”
兵营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