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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你在和谁说话

弗兰德此刻正悠哉的喝着咖啡,打发走古德温之后无所事事的他躺在硬木座椅上说不出的惬意。

他此时已经脱下了棉服,随着热能的装置全面开启整座学院都陷入了炎热的天气当中,当他看着那层透明的光罩只见在外侧电闪雷鸣,雨滴成片的洒落可遇到冷风和气流他们在空中化作一把把冰刃笔直砸落,就在他们接触到光罩的瞬间灼热的气浪就将他们蒸腾,眨眼的功夫那些冷风化作的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就纷纷被光罩给化解成水分子最后消散在外侧,这壮阔的规模弗兰德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

那些冰刃或尖锐或宽厚,或成片或细微,它们被冷风裹挟不断的砸落在光幕外侧,水雾蒸腾,这样的场景也是奇观。

法兰刚要回答可他的意识却陷入了一阵恍惚,在他上方一道身影站在夜幕下,残阳如血他看着法兰,眼神中没有任何色彩。

天空的紫色雷霆从上方划过,闪电穿过法兰的大脑,凄风楚雨的夜晚,冷冽的英雄纪念碑下,在他头顶黑影站在他面前,他的嘴角挂着笑容口中还振振有词,可太迷糊了,他听不清那人在讲什么,接着他们相拥在了一起。

“哦,我的天哪!”法兰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他从椅子上暴跳起来,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在感受到这么恐怖的气氛后他的思绪重新回到了现实,面前玛德还在看着他,瑟卜也还在外面等着他,以及很多庸庸碌碌的武装人员还在外面忙活着。

“你太紧张了,只要如实交代不会有任何事的,第二个问题。”玛德机械般的声音响起。

“我能先休息一会吗?”法兰有些愤愤不平。

“可以,尽快,本就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

推开铁门之后法兰按照玛德的提示去找卫生间,“这一系列的事情真的不是刻意安排的吗?”他有些颓废,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怪事就接连不断的发生,他有些怀念远在边境的家乡了,在哪里没有纷争,没有困扰,同样也没有情感的牵扯和这里的繁华。

法兰想过停留在这里的理由,动人心弦的理由没有,只是单纯的想在这里,只是觉得这里不错,人活一世总要为了些什么,他觉得这样的理由足矣,起码自身能获得满足。

小时候他看到街头表演杂技的人经常手舞足蹈的在叫嚷,他们身边也时常能吸引到一大波人群,他们簇拥在哪里欢呼,有人因艺人的技艺高超发出由衷的称赞,有人因艺人迥异的风格开心的在那喝彩,还有人在哪怒骂说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一点实力没有就会玩那些嘘的,这样的人当然会受到人们的鄙夷,他们认为那种货色没有实力,兜里一分钱没有只能把不用钱的情绪换着花的用来恶心人

那时他们的叫嚷和议论就会碰撞在一起,最后每次的结果都不了了之,回顾往昔已经过了太久,他时常在怀疑如此付出却始终碌碌无为,这样的人生是他想要的吗?

没有人会甘心如此,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就在不远处有一对男女迎着他的方向走来,男人一头银发面容冷酷,女人则有些散漫但也容光焕发,“你小子还没走呢?”银发男子冷幽幽的说着。

“啊,身份已经确认无误,还有些信息需要核对,应该很快就能出去了。”法兰说着有些心虚,他也不确定在解答出问题之后会不会还有什么。

“你运气还不错,要知道我们这里对待俘虏的方式通常不是这样的。”女孩说道。

“那是抓到之后先电疗一阵吗?”

她手拄着下巴先是一愣接着缓缓点头:“差不多是这个道理,总之不会像你那样过的那么自在就对了。”

他俩没打算和法兰继续闲聊,越过法兰之后他们站在审讯他的门口等待着,即便他们到了那里也不能摆谱只得乖乖站好。

见到此景法兰也没多做停留,他深吸了一口气,玛德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他感到一阵压力,“呼,没做什么可我怎么还开始紧张了呢。”

法兰闭上双眼努力的不让那些经历占据他的脑海,走到卫生间门口,铁门倒映出他的影子,他脸色很差,整个人被蒙上了灰尘,那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不过好在他们没有真的动手。

几分钟后法兰走了出来,他的心情有些压抑,回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那两个人还在那里站着。

见状他也没有再理会直接推门而入,银发男子和女孩则是面面相觑,但也不好在表示什么。

“从你坐在这里的时候就在紧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缓和一些?”玛德弄了弄桌上的文件。

“这都被你发现了?”法兰神色一僵原本自然垂落的手也停在半空。

玛德笑了笑,他把那张纸递给法兰,“其实按理来说这个环节不应该存在的,只不过我们这里出了一些小问题,因此需要你来帮忙。”

接着他拍了拍手也不给法兰反应的时间,在外面等待了一段时间的两人走了进来,玛德欢快的介绍道:“别哭丧着脸了,认识一下吧,他指了指银发男子,这是卢卡他曾在热带地区多次参加搏击训练,无一例外每次都是冠军。”

“听起来相当不错。”法兰称赞一句。

接着他又伸手指了指那俏皮的女孩介绍道:“她是瑟提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这可是一位顶级的杀手这几年死在她手上的目标没有几十也有几百。”

闻言法兰的面部闪过一丝警惕随后开口“既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他没有太过惊讶,反倒有些不解的说着。

“能让一个人在这里的原因有很多,猜猜看啊!”玛德开口。

听着玛德的介绍瑟提很开心的晃了晃,开口道:“小子,我们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该介绍介绍你自己了。”

闻言法兰瞬间一顿,恐惧的感觉涌上心头但事已至此他还是踉踉跄跄的开口道:“我叫法兰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对了每次我困难的时候就会去街边的商贩哪里捡别人吃剩下的,摊主经常夸我脸皮厚,还说我怎么不干脆在这里乞讨。”

“哦,还有一些别的你们要听吗?”

“不用,我已经对你没有兴趣了。”瑟提捂着脸说道。

“咳咳,好了现在你们彼此都认识了,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就交给你们三个了。

“慢着,再次之前我能有个提议吗?”卢卡举手示意。

“请讲,你可是这次行动的主力军,有什么要求尽管说。”玛德笑了笑。

“我们有些累了,再此之前为了看着这个废物我们耗费了很多体力在这里面,我们想稍稍休息一下。”

“我靠兄弟,你说话真的很伤人,怎么我就废物了,你这完全就是张口就来啊。”法兰发出抗议。

“我同意你的要求,接下来的行动很关键,如果因状态不佳导致纰漏那可太得不偿失了。”玛德再次拍了拍手接着他起身离开,与此同时周围的看守也相继撤走。

“好了,赶紧享受我们的自由时光吧。”卢卡到也不见外,说完他直接躺在地板上,还让他俩赶紧休息,在这一刻法兰都怀疑他粘地上就着,瑟提也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放松身体,听玛德说接下来的行动很关键因此他们不能大意,以免到时候出现纰漏。

法兰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他是打算努力干一票大的在回去的,可现在他俩这么潇洒倒是有些让他不知该怎么样了。

“你们这样真的有用吗?”法兰十分抗拒。

“心里作用吧。”瑟提打了个哈欠。

“待会虽然不用你出力,但也别成为我们的负担呐,保存好体力吧。”

瑟提接着就闭上了眼睛,这可一点没给法兰选择的机会。

“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听他们的准没错。”法兰心一横也找了个比较光滑的地方躺下来,身体刚接触地面暖意就覆盖全身,刚刚被人用绳子困了那么久他的肩膀早已疲劳,此时得到放松让他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

这让他感到惬意,接着他又侧过来让身体得到全方位的解脱,疲劳之后的小憩最让人觉得舒心,过了一会法兰进入了梦乡。

门外

玛德见到三人都躺在哪里也没过去打扰,只是转身默默离去。

他走出重重设防的铁门,外界的冰雪在高温下已经蒸发的无影无踪,对此他毫无意外,这样的投入理应该焚毁一切有机之物。

不过这样的反差还是有些让他不太适应,他穿着粉红色短袖,在他的左胸膛还挂着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照片当中的几人是那样的俊俏挺拔,即使放到现在也依旧无比清晰,他拿出块方巾,那方巾有些破旧上面还残留着乌黑的油渍,他吐了口口水在方巾,然后小心的擦拭着那张照片,可结果那张照片越擦越糊,就这样原本很干净整洁的照片一下子就变得混画魂。

最后他只能重新取出一块纸巾重新把照片变回原样。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左右,他来到了教学楼,这里面此刻犹为热闹,看着他们天真活泼的样子熟悉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但也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他早已不属于这里,他迈入台阶他的粉红色t恤早已被汗水打湿,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几分,最后他来到了顶楼,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玛德是你来了么?”弗兰德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

“嗯。”玛德回应。

“那你猜一猜我会不会让你进来?”弗兰德玩笑般的说着。

“这就不用了,这么热的天一直让我晒着我会晕倒的。”玛德说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里面就看见那个老头躺在硬木座椅,他认识那种材质,应该是北国火山口附近被烧焦的残余硬木,由于材质坚固即使被岩浆洗礼还能保存一部分有机之躯,于是剩下的这节焦木恰好就被他拿来用了。

他在多年前见过那种末日般的场景,只是没想到那场天灾发生过后弗兰德居然还能因此受益。

弗兰德显然也早有预期,对此也只是说了一句:“你们的人在我的校园里肆意横行,现在该清算一下赔款了。”

“赔款?呵呵,那你可就要失望了。”玛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我是何等的了解你,我早就知道在我推门进入的时候你会冲我要赔偿,因此我一分钱都没有准备,这样你就拿我没办法了对吧?”然后他拿起桌上的那杯精心烹调的咖啡就喝了下去。

“呸,真难喝,这么多年你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烂。”玛德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你的品味也不怎么样,那件抹布是用来吸汗的么?”弗兰德回应道。

对此玛德则是轻蔑的笑了笑:“咖啡里面你放了约莫五十毫克焦糖,还有至少三十克的可可脂,否则不会有这种口感,另外还放了少量干果碎屑,这样回味会更醇厚”接着他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吼着“最后就是你牙龈出血,我在咖啡里面品出了腥味!”

闻言他身形一顿惊愕的说道:“什…什么?”接着大笑出声:“你猜错了,哈哈哈哈。”

“刚刚你一直在分析这里面的成分难道没有注意我的嘴角吗?”他指向已经干裂的嘴唇,“事实上血腥并非来自牙龈,而是来自嘴唇啊,法克鱿.玛德你太自信了,”弗兰德冷笑:“牙龈的血怎么会进入杯子里面呢?”

听到弗兰德的解析玛德青筋暴起这嚣张的姿态还有嘲讽的语气让他不自禁的想冲过去揍他一顿,事实上他俩每年都会有这样离谱的谈话,因为弗兰德用左手那咖啡杯就推断出他比较擅长左手,弗兰德爱用手撩头发就推断出他的头发肯定洗过了还摸过精油,在比如眼下这个因为嘴角出血就被判断为牙龈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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