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没给我个确切答覆。”花漫楼嘟囔着,却也知道自己不能拖延,若不是水母阴姬对她的身份和她本身都还有些兴趣,现在她已经死了。
这个女人比石观音难对付十倍!
“我是万花楼楼主,我叫花漫楼。”
谁知道这句话,竟然引起水母阴姬毫不留情的攻击!
花漫楼以她最快的速度掠向旁边躲过这一掌,但距离太近,还是被掌风擦过了半边身体,立刻内腑翻涌。
她连忙捋顺内息:“你就算杀人也给个理由吧!好歹也是一宫之主!!”
“你让你手下的女子去卖身为你赚钱。”水母阴姬冷冷说。
“这……”花漫楼没想到,水母阴姬还是个女权拥护者:“这都是她们自愿的,我从不逼良为娼。”
“自愿?”
“没错。”花漫楼又坐回去,轻咳两声:“我会四处搜寻资质好的孤儿,无论男女,然后让他们自己选择,想过普通生活的就找个没有儿女的人家送出去,想跟着我的才会留在万花楼。”
“是吗?”水母阴姬渐渐平静下来。
“是的。”至于祭姬那个特殊的女子,她没有必要说出来。
“万花楼爲什麽要和我合作?我有什麽好处?”水母阴姬问道。
花漫楼立刻正色:“你可以得到我能付出的一切,只需要让我在万花楼的牌匾之后刻上神水宫的字眼。”
“你要神水宫当万花楼的后盾?”
“呵呵,别这么紧张,宫主,万花楼有足够的力量不藉助任何人帮忙,我只是需要一个名头而已。”
“不一定是神水宫。”
“神水宫是最好的选择。”花漫楼慢慢走过去,坐到水母阴姬身边,坐得很近,却小心不让对方碰触到自己:“神水宫永远是最好的,我一直相信这一点。”
透过水母阴姬的眼,她敏锐察觉到欲望的存在。
“你……你很奇怪。”水母阴姬突然覆上花满楼的胸部,掌下是一片平坦。
于是厉声喝道:“你不是女人!”
“我保证我是……”花漫楼无奈,她已经达到就算穿女装别人也会认为她是男人的程度了?
水母阴姬明摆着不信,伸手探向——
“非礼勿碰。”花漫楼立刻抓住她手臂:“我缠上了。”
她伸手到衣服里,解开缠胸的带子,胸前就稍稍鼓起柔软的弧度,虽然不大但也足够证明。
水母阴姬放松了神色:“我要考虑,你暂时住在神水宫,我会派人服侍你。”
没有二话,她击掌,外面就进来两个冷冰冰的女孩。
“那就叨扰了。”花漫楼微微施礼,转身离去。
因为这个男子的礼节,水母阴姬又打量了她的背影,的确是女子没错。
像男人的女人,像女人的男人……除了那张脸之外全都很像男人的女人,只有那张脸像女人的男人……
想起那个男人,她猛地挥掌击向水池,大片水花洒下,沾湿了她的衣襟。
其心可探
花漫楼走出水母阴姬的居室就斜斜倚在墙上,手扶着墙壁微微颤抖,额头上沁出汗珠。
该死的水母阴姬,爲什麽偏偏要打她一掌?
奉命服侍她的少女有些奇怪,在旁边静静看着她,等着她跟自己去客房。
花漫楼伸出一只手:“带我到客房……尽快!”
少女得到命令要尽量满足她的要求,于是在她腰上一托,很快带她飞掠到客房,并把她放在床上。
“出……去吧。”花漫楼转头埋在被子里,紧紧咬着牙。
那少女顿了顿,还是走出去,不过她记得把这件事报给水母阴姬。
花漫楼在床上挣扎着,确信身边没人让她呻吟出声。
发作一次比一次难过,她知道只要熬过最难受的一次,就会迅速减轻,最后戒除毒瘾。但是这种感觉……
她扯掉外衣扔掉,将内衣也敞开,还是觉得燥热无比,昏昏沉沉,浑身又痛又痒,却没有力气挣扎。
她想要,真的好想要。
“啊……”在床上翻滚着,许久都没有平息。
不过等到水母阴姬确定了消息终于决定来看看的时候,只看到放下的厚厚床帐,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而床下散落着红色的衣裙,显得凌乱。
在神水宫她做什麽都是自由的,于是她伸手过去就要揭开。
“宫主且慢。”床帐里面传出沙哑的声音,带着疲倦,不过的确是花漫楼的声音:“我没事,只是久瘀沉积的病症,偶尔会发作。”
“是吗?那就好,我不希望神水宫承担不该有的麻烦,就算我们从不畏惧这些麻烦。”
“神水宫自然无所畏惧,这点我笃信。”床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花漫楼也很少这么好说话,语调如此轻柔:“宫主,可以容我更衣吗?”
水母阴姬这才起身:“我没事找你,你可以随意,但宫中不要乱走,也不要死在这里。”
花漫楼伸出一只手捞起红衫:“只要宫主不对我动手,我应该不会死。”
一阵风声过,水母阴姬已经离开。
花漫楼这次把红衫重新扔到地下,披着里衣就走出来,露出里面同样鲜红的肚兜:“女人的衣服真麻烦……唔,我要先洗澡。”
住在神水宫的日子不错,每天都没有人来打扰,还有美人儿可以看,可惜不能调戏,这里的女人都属于水母阴姬,她不想触楣头。
于是花漫楼每日的行程固定,白天出去看美女,落日余晖满地时弹弹琴改善神水宫内的气氛,然后每天睡十二个小时,每顿饭吃一个小时,致力把自己养成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