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虫兽只是一堆无脑的蛮兽,只会肆无忌惮的吞噬一切。
虫兽战斗力很强,而且繁衍很快,是星际最不可忽视的存在。
在一次战斗中,宴斯特被百只高等虫兽和一只王虫兽围攻,最后他拼死突围。
可是却深受重伤,精神力受损,需要雄虫安抚。
宴斯特被送回帝都。
这几年的风花雪月,让羡兰希在众虫的吹捧中迷失了自我,他听从了狐朋狗友的话,把高高在上的宴斯特踩入深渊。
羡兰希对宴斯特百般折辱,一点都不把他看做是帝国第一上将。
可宴斯特是个硬骨头,虽然顺从却不肯低头。
最后,羡兰希腻了,随手把宴斯特推给一只雄虫……
践踏了宴斯特最后的底线。
规则的适应者终将冲破规则的束缚。
至此,宴斯特开启了属于他的辉煌时代。
宴斯特推翻了帝国,携带着他的追随者,在这片畸形的大地上建立了一个新的政权。
而羡兰希则被宴斯特彻底的无视,他不是他的敌对者,甚至连讨厌都算不上。
他的折辱在宴斯特看来也不是什么,谁会和蝼蚁计较。
但是有些虫不是这么认为,为了讨好宴斯特,羡兰希被活活折磨而死。
羡兰希只是宴斯特辉煌岁月中微不足道的过客。
之后的事情,是宴斯特率领军队将虫兽镇压,新的国家建设欣欣向荣。
如果不看羡兰希·云这个让他略微出戏的名字,只看文笔,他倒是不知道他这个堂弟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居然不错。
只是,云羡微微蹙眉。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这个堂弟了,用得着在书里给他安排一个暴尸街头的结局。
不过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破小孩皮痒了,是时候和二叔说一下了。
云羡扶了扶金丝眼镜,其下的桃花眼闪过暗光,一抹戏谑划过。
似乎送到军队里也不错,还能锻炼锻炼身体。
军队出来以后似乎可以去非洲历练一下。
不错不错。
堂弟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一脸崩溃,他只是想看看成天冷着一张脸的云羡在看到这本书时的表情,谁知道还要把自己赔上,悔不当初啊!
云羡轻轻合上书,脱下眼镜,他戴上眼镜只是为了遮挡他的一双桃花眼。
其实近视的度数不大,没有到了非要戴眼镜的地步。
他主要是不想让别人多关注这双眼,即使这双桃花眼放在他脸上不会显得风流,反而透着清冷。
柔软的床上,灰色的被子盖在云羡身上,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浓密的睫毛映下阴影,英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樱花唇色。
滑顺的真丝睡衣顺着肩膀滑落,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锁骨下方的红痣,禁欲诱人。
无一处不在彰显他是上天的宠儿。
云羡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天阶夜色凉如水。
云羡是被一股血腥味弄醒的,是谁受伤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在卧室里睡觉,怎么可能会有血腥味!
而且他身下的布料柔软至极,他睡的床垫虽然柔软,但是也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怎么现在绑架人待遇都这么好了吗?
云羡倾听了一会儿,只听到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呼吸声,没有听到其他。
他也知道再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他不着痕迹的睁眼,一入眼就是跪在地上的男性。
云羡有些疑惑,刚准伸手备去戴上眼镜,可是手指一顿,他没有看到眼镜,这里也不是他的卧室,他看向了宴斯特。
男人冷隽硬朗,看不出什么神情,端正的跪着,军装裤包裹着有力的肌肉线条,双手背在身后。
可即使是跪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依旧凌厉逼人。
完美的五官,硬朗冷峻,凤眼冷冽,薄唇紧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线,眼神幽暗,浑身散发着一种寒冽的气息。
这样的外貌和神态,让云羡一眼就察觉到他的凌厉,那是战场洗礼后的尖锐与锋芒,带着一种别样的安稳感。
暗色的衬衫被压的有了些褶皱,身上应该是有伤,伤还挺大的,离的这么远还能闻到血腥味。
布料暗沉,但是被鲜血浸染的地方还是与其他地方有些不同。
男人一声不吭,仿佛察觉不到疼痛,身形挺直,宛如一只永远不会被弯折的标杆。
他脖子上有一个黑色项圈,不知道是什么,放在他身上有一股色气。
浑身鲜血,挺拔的身形想让人折断他的傲骨,莫名的熟悉。
似乎是知道他醒了,沙哑磁性的声音从口中传出:“雄主…”
穿书下跪
“雄主…”
一种云羡从来没有听过却一下子就听懂的语言传入他耳中。
云羡愣了一下。
跪着的宴斯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不知道这次他为什么没有被鞭打。
不是他让他到这里受罚的吗?
听到这奇怪的语言和这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