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营养液被轻轻抬起,羡兰希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下颌,他的脖颈,以及滚动的喉结上。
宴斯特的喉结微微滚动,透着性感,像是音符有节奏的在跳跃。
若隐若现的感觉,让羡兰希眼中的清冷不在。
随着宴斯特胳膊上抬的动作,羡兰希还能看到他起伏的胸肌,以及他隐隐约约的人鱼线。
羡兰希叼起营养液,一口饮尽,本就诱虫的樱花唇又被营养液敷上了一层水润,晶莹剔透。
羡兰希看到宴斯特喝完,冷淡的眼神勾笑,双手撑在宴斯特的胸膛,然后把他推倒。
羡兰希满意着手下的手感,看着宴斯特不敢乱动的身体,低头吻了上去。
火热的舌打开牙关,滑入口中,舌尖忍不住的探索每一个角落,寻找宴斯特的敏感点。
碰到口中的某一处时,宴斯特微微颤抖了一下,羡兰希心中闪过悸动,与宴斯特的舌缠绵共舞。
这几夜的相处,羡兰希也找到了宴斯特身上的敏感点。
他的手指在宴斯特的敏感点上轻抚重摸,引起宴斯特的颤抖,和那身体习以为常的悸动。
“唔…”
那磁性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从深海中传来一般,令虫陷入迷醉。
羡兰希直白的视线落在宴斯特身上,满目笑意。
宴斯特只感到从脊背上爬起的酥麻,眼尾泛红,在这张冷隽硬朗的脸上居然能看到几丝媚意。
灰色凤眸如深邃的湖泊,氤氲着水意与神秘,强劲的眉骨凸显出他的坚毅,他的下颌线条硬朗而分明。
此刻,宴斯特的面容因为羡兰希的举动而微微泛红,仿佛将一汪温暖的晚霞涂抹在脸上。
羡兰希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他单身了二十八年,失身却在一夜之间。
似乎他的清冷矜持都是伪装,只有碰到宴斯特时才会融化。
而虫族雌虫的坦荡与放肆,更是让羡兰希这个小雏男欲罢不能。
……
这一次的深度进阶进行了将近十天,羡兰希和宴斯特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夜幕深沉,星辰点点,纷纷闪烁,犹如万颗宝石撒落在无垠的黑幕上。
微风轻拂着窗帘,轻柔地飘舞。
它吹拂着房间里两只虫的脸颊,带来一丝丝清凉,让虫心旷神怡。
羡兰希脸上的虫纹已经消散,可是瞳孔却没有恢复原状。
两虫也没有在意,这些东西明天去检查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两虫洗漱完,羡兰希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
慵懒的身形却掩不住清冷矜贵的气质。
而宴斯特却站在一旁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待在羡兰希身边,还是离开。
按常理来说,如果不是进阶仪式或者雄主允许,雌虫是不允许留在雄主卧室过夜的。
而现在,羡兰希的进阶仪式已经结束了。
宴斯特凤眸深沉,还是打算按照雌侍守则办事,他对羡兰希说:“雄主,我先出去了。”
羡兰希的桃花眼中有一抹诧异,抬眸问:“怎么了?”
宴斯特直言:“雄主的进阶仪式结束了,我不应该待着这里。”
羡兰希抬头,看出了宴斯特眼中的纠结与释然。
他却拉住了宴斯特的手腕,“我想你留在这里。”
“可以吗?”
只要是面对这样的羡兰希,宴斯特总是拒绝不了。
“可以的。”
既然是雄主允许,那他自然可以留下。
……
两只虫躺在床上,双手握着。
而宴斯特的手轻轻松松就盖住了羡兰希
的手。
宴斯特小心摩挲着羡兰希手腕上的伤疤,眼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宴斯特只知道,这处伤疤伤的时候雄主肯定很疼,说不定还哭了呢。
可是他又不敢问,怕触碰到羡兰希的禁区。
羡兰希不知道为什么宴斯特突然摸着他的伤疤,心中却觉得他是有所察觉,是不是知道他不是原身了。
即使宴斯特不喜欢原身。
不知道为什么,羡兰希的心中有一丝慌乱,可是这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羡兰希看着宴斯特,他终究还是乱了心,慌了神。
羡兰希起身,拉着宴斯特坐了起来,银发披散在羡兰希肩膀,却少了几分潇洒。
羡兰希看着宴斯特,清冷的桃花眼异常认真,轻声道:“你是不是察觉到我和原来不一样了。”
宴斯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变化太大了。
羡兰希轻笑一声,“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喜欢的虫面前假装是另一只虫。
他前二十八年的岁月已经经历了辉煌,此生的盛夏他过的无悔。
结果他也许会遗憾,但是绝对不后悔。
“宴斯特,我不是他,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羡兰希娓娓道来,声音绵长,“我是突如其来的来到这里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确定什么时候我就会同现在一样突然消失不见。”
羡兰希斩钉截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