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东西。
羡兰希低头一看,就看到餐桌腿上有一根铁链,看那颜色显然是使用过多次的。
宴斯特以前不觉得有什么,那只是原身羞辱的其中一个方式。
但是让现在的羡兰希看到,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划过一抹慌张。
“雄主…”
以前说话凌厉果断,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羡兰希看到铁链时,只觉得口中有些苦涩,心中酸涩。
瞬间弯腰拉扯断了那条铁链,就连手指都被铁链扯的有了血痕,可见下力之深。
然后就被铁链扔到身后。
他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羡兰希的声音有些哑了,低了不止一分,“宴斯特,吃饭吧。”
宴斯特的凤眸遮不住担忧,“雄主,你的手。”
羡兰希却无所谓的看了一眼,清冷的桃花眼满是不在乎,但是看到宴斯特的神情。
脱口而出的话就变了,“我处理一下,你先吃饭。”
然后就把那碗面放到了宴斯特身前,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放,宴斯特是不会吃的。
然后羡兰希就上楼了。
不能再想了
因为担心宴斯特,羡兰希上楼找到治疗仪后立马就治疗,动作迅速又不失优雅。
当时拽铁链时手指用力,指尖还渗出点点血迹,羡兰希垂下眼帘,不禁勾了勾手指。
他倒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娇贵了不少。
然后羡兰希又顺带把手腕上的伤疤去除了,这是一处枪伤。
也许这在原来的世界消除它很难,但是对于这个世界,消除个伤疤,简直易如反掌。
手腕上的伤疤代表着荣誉和勋章,但是羡兰希也察觉到了昨天宴斯特眼中的心疼。
他向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只是这次不想让他心疼罢了。
看着光滑的手腕,羡兰希挑眉,放好治疗仪后,转身下了楼。
餐桌旁,宴斯特矗立在那里。
看着站在那里腰杆挺直,一动不动的宴斯特,羡兰希无奈,随后嘴角慵懒的勾起一抹弧度,清冷疏淡的眉眼凝望着他。
如果他一下子改变了,那就不是宴斯特了。
他有信心,和宴斯特一起慢慢改变。
羡兰希装作不知道,走到宴斯特身旁询问,“怎么没吃呢?”
宴斯特摇头,回答:“雄主,这些都是你的。”
“那你的呢?”
宴斯特没有给自己准备,事实上只有在雄主吃完饭,雄主和雌君允许的情况下,雌侍,雌奴才可以吃饭。
但是雄主通常不会理会这些,吃饭的权利掌握在了雌君手中。
虫族的霸道每只虫子都有,好心的雌君会在雄主吃完饭后让他们吃饭。
而更寻常的,则是营养液充饥。
但是宴斯特已经不是雌君了,雌侍守则又规定雌侍不能和雄主同桌吃饭。
但是寻常雌侍的地位也不至于卑微到像从前的宴斯特一般,跪在地上用铁链锁着。
既然不能和雄主一起吃饭,宴斯特也就没有准备自己的饭,而是打算喝两支营养液充饥,营养还方便。
看着宴斯特沉默的样子,羡兰希大概也知道了。
然后他拉着宴斯特坐下,把筷子强行塞到宴斯特手中。
清冷的桃花眼中似乎闪过一抹恶劣,“你要是不吃,那就只能让我喂你了。”
宴斯特坚毅的凤眸闪过错愕,他不知道雄主是不是因为昨天对自己摊牌了,现在的举动越来越不遮掩了。
磁性的声音羡兰希百听不厌,“雄主,我吃。”
宴斯特拉开椅子坐下,身子挺拔,但是在羡兰希的目光下还有些僵硬,显然有些不习惯。
看着宴斯特坐下吃饭,羡兰希清冷的眉眼垂下,靠着宴斯特随意坐下。
漫不经心的动作还有几分失落,他还是很想尝试去喂饭的,在冷隽硬朗的宴斯特身上肯定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饭在两虫的拉扯中有些变凉,但是吃到口中,依旧回味悠长。
羡兰希倒是赞口不绝,毫不吝啬他的夸奖。
宴斯特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是发间的小触角却忍不住竖起来,这样的夸奖,好直白。
羡兰希的目光落在宴斯特的头顶,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
看来还是一个面不对心的大可爱。
吃完饭后,餐具被拿到厨房,两虫都没有用武之地,洗碗器包办了一切。
换了衣服后,羡兰希拉着宴斯特坐在沙发上。
虽然万俟允礼说他们在医院等羡兰希。
但是大佬可是会把一切都安排好,比如说羡兰希他们该如何去医院。
刚才光脑上已经发了消息,悬浮车已经出发了,他们只需要等待。
羡兰希在星网上浏览了一些他有用的信息,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关掉光脑。
一只手握住宴斯特的手,十指相扣。
以前羡兰希也不理解,为什么伴侣之间总是充斥着甜蜜的气氛。
现在他似乎有些理解了,羡兰希垂眸看了一眼他们握着的手。
似乎就是有着魔力,让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