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两人在酒店床上醒来,已是中午。凯美琳挽着王平的手,不肯放开,王平挣开她的手,起床穿衣服告别,说
“我要办上班去了,酒店早上有免费早餐,自己起来吃,晚上再回来看你。”
“去哪里?去野战医院吗?我也要去。”
“你又不懂,你去干嘛?”
“我不懂,但是我可以跟你学呀,你是我老公,你教我,我不就会了吗?亲爱的。”
一句亲爱的,让王平心里一甜,正好医疗队急需人手,把她培养成一名护士带在身边,那就最好不过了,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王平带着凯美琳到战地医院,凯美琳被满地鲜血,满脸血污的伤员吓得不轻,王平便安排她做些打针配药的工作,同时逐步开导她,让她慢慢适应。
不管是白天或是晚上,王平者悉心教导她,各种药品的使用方法,打针的手法,消毒的方法,凯美琳没几天就学会了,屁颠屁颠地跟在王平后面,忙这忙那的。
“王医生,您招了这么漂亮的女护士呀,简直是天使一般,我打针都不觉得疼了。”一个调侃道。
“这算什么,王医生,有这位小姐姐在身边做护士,我手术不用麻醉都不会觉得疼。”另一个抢着说。
“什么?你们这算什么?”一个断肢残臂,伤痕累累的士兵叫着说:“护士姐姐,有你在医疗队,我战斗变得勇敢了,现也不怕枪林弹雨,大炮轰炸,我粉身碎骨,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呀!“
伤重的士兵白了前面发话的那两个佃兵,小声的说“就你们那伤势,敢跟我比,哼!”
凯美琳走到他面前,处理了一下伤口,给他止血消炎,“知道了,我已经很感动了,但是你伤成这样,缺胳膊少腿的,也没法给我幸福呀,你还是先顾一下你自己吧。”
前面发话的伤兵于是趁机取笑他:“对呀,你伤成这样,下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渡过了,还泡妞,要是女孩子跟了你,不是糟蹋了女孩子的前程吗?难道要女孩子照顾你一辈子?”
...
凯美琳走到哪,哪就投来羡慕的眼光,打翻了很多男人的醋坛子,但是王平他们在军中威望极高,没有人敢动凯美琳的歪主意,所以他们只能忍着。
由于战事吃紧,来了一批外国教官,克伦民众对这些外国支援者都很热情,什么事都惯着他们,把他们养成了骄横拔扈的习惯。
病房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中午时分,来了几个外国伤员,教官模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凯美琳那美丽的脸庞。
王平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妻子凯美琳的手,两人的眼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几个外国军官,伤势不重,却借着酒精的作祟,开始对凯美琳进行言语上的轻佻和非礼。“小护士,你过来,哥的手战斗时划伤了,给哥包扎一下。”
“先生,您那个是皮外伤,自己擦点碘伏就行,在这里,自己拿过去擦,这边有个重伤伤员,断肢了,很严重,再不处理就有生命危险,我要去给他打针,暂时没空。”
凯美琳正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教官一把挡了她的去路。
“我先叫的,你得先给我治疗,我是你们军中的教官,你们的战士都得听我的,你敢不听我的?”
教官说话是,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凯美琳,眼光落到她那半露的傲然上,直勾勾的不肯移开。
“教官怎么了?这里是医院,你们是医院里的病人,病人都得听医护的,自己擦药去。”凯美琳一脸惊惧地躲闪着。
“护士,你说这话,哥就不乐意了,我们花钱请医护治病,你们是服务部门,我们是客人,你今天必须给我治。”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我不行,治不了行吧。你找别的护士,让他们给你治。”
“怎么?哥找你治,是看得起你,你还故意不治是不是?要不要哥给你点颜色瞧瞧。”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不会。”
“放过你?来,你陪陪哥,哥高兴,就会放了你。”军官邪笑了起来,一手抓住凯美琳的臂膀,要把她送进向自己怀里。
“住手!”这时王平看见自己的女友这样被人欺负,立马上前阻止。
王平心中怒火中烧,他站起身,用不流利的英语警告那些军官。然而,酒精上头的军官们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嚣张地继续他们的行为。王平忍无可忍,冲上前去试图阻止他们。
然而,王平一个人势单力薄,很快就被那些军官围殴。凯美琳尖叫着,试图拉开那些疯狂的军官,但她的力量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混乱中,她看到了隔壁病房门口站着的特种兵胡兵,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胡兵!快帮我!”凯美琳大声呼喊着。胡兵听到呼救声,立刻冲了进来。
对面,一个身材魁梧的教官站了出来,报上名号,说,“我是魔鬼教官杰克森,不想死的,别多管闲事。”他的身形高大,肌肉线条分明,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
他本想以自己的名号吓退对方,谁知道胡兵反而目前一步,只见他身穿迷彩服,眼神锐利如鹰,他站在场地的一端,双脚微微分开,呈战斗姿态。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战斗一触即发。
随着一声低沉的哨音,战斗正式开始。胡兵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冲向杰克森,双手化作连环拳,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击对方要害。杰克森反应迅速,一个侧身闪避,同时抓住胡兵的手臂,试图利用力量优势将其制服。但胡兵早有准备,腰部一扭,借力打力,反将杰克森拉向自己,膝盖顺势一顶,逼得杰克森不得不松开手,连连后退。
杰克森也不甘示弱,他深知胡兵擅长近身格斗,于是突然改变战术,拉开距离,开始展示他精湛的腿法。一连串凌厉的踢击如同疾风骤雨,直逼胡兵。胡兵灵活应对,每一次都能险之又险地避开,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正当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际,胡兵突然使出一招“飞龙探云手”,这是他在无数次实战中磨练出的绝技。他身形骤停,仿佛时间凝固,然后猛然间手臂伸长,竟不可思议地抓住了杰克森踢来的脚踝,借力一旋,将杰克森整个人甩了出去,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稳住身形。
接着胡兵使出咏春一招四式,不让对方有喘息机会,终于带头的教官在一串动作下闷声倒地。其他教官见状,低喝一声,“一起上“,便将胡兵团团围了起来。形势变得惊险成分。
但是胡兵则站在场地中央,他的眼神坚定如磐石,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犹如猛虎出笼。
战斗开始了!几名教官几乎同时发动攻击,他们的拳脚如风如雨,迅猛无比。然而,胡兵的身形却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他们在黑暗中快速移动,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接着,胡兵趁着一瞬间的破绽,迅速贴近其中一名教官,一招“锁喉手”直取其咽喉要害。那名教官反应不及,只得仓促招架,却被胡兵顺势一带,整个人踉跄几步,几乎摔倒。
与此同时,另一名教官从后方偷袭而来,但他的腿法却被胡兵轻松化解,反被对方借力踢中自己的支撑腿,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正当他努力站稳之际,胡兵已经欺身而上,一连串的拳打脚踢令他毫无还手之力。
胡兵身如闪电,拳出如虎,很快就将那些军官一一打趴,一个个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病房内又恢复了平静。旁边的看热闹的伤兵顿时又有了取笑的乐子:
“你们看,刚才这些教官动作灵活,怎么都不像伤员,现在挨揍躺下,终于成了真正的伤员了。”
“你懂什么,这叫苦肉计,要是我,为了得到漂亮的护士小姐的照顾我也愿意挨揍,变成伤员。”
“可是护士姐姐并没有照顾他们。”
“那是因为他们那点筋骨伤,比我们的伤轻多了,我们断手断脚的多了去了,哪里轮得到他们,排队排到后面去吧。”
“那要不要我们帮他们一下,给他们来几枪,或者给个手雷他们玩玩,帮他们插下队,把排名靠前一点?”
那些军官听了这些冷嘲热讽的,面色青一下,紫一下的,生怕伤员真的放个手雷过来,吃个铁疙瘩,到时真的死悄悄了,于是赶紧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但是他们怀恨在心,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们回到指挥团,向团长告状,说胡兵和王平打伤了他们。团长一听,怒不可遏,立刻带人来到医院找茬。
此时,病房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些康复的伤员听到了动静,纷纷过来帮忙。他们站在王平和胡兵身边,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冲突。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一位威严的将军走进了病房。他看了一眼现场的情况,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团长立刻上前,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然而,将军并没有轻信他的话,而是走到王平和胡兵面前,询问了事情的真相。
王平和胡兵如实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将军听后,脸色阴沉地看向团长:“你确定要为了几个酒后失德的军官挑起这么大的事端吗?”
团长被将军的气势所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将军见状,挥了挥手:“把这些军官带回去,好好管教。至于你……”他转向团长,“回去写一份检讨报告交上来。”
团长不敢多言,只得带着那些军官灰溜溜地离开了病房。病房内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王平和凯美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激地看着胡兵和那些康复的伤员们。
这一夜,病房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但无论如何,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而王平和凯美琳也在这场风波中更加坚定了彼此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