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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失踪?

陈亦和邢海迈着谨慎的步伐,踏入了这座废弃的孤儿院。陈亦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坚定和急切,仿佛要从这一片荒芜中揪出隐藏的真相。邢海则显得沉稳许多,眼神敏锐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

脚下的杂草在他们的踩踏下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过去的秘密。陈亦走在前面,脚下的碎石子被他踢得四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邢海抬头望着那摇摇欲坠的屋檐,破损的瓦片在风中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掉落下来。他们走进昏暗的楼道,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陈亦忍不住捂住口鼻,而邢海却仿若未觉,继续小心地向前探索。

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抗议他们的闯入。陈亦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邢海的脚步声沉稳而有节奏,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的身影在破旧的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是被岁月扭曲的记忆。陈亦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和决心,邢海则带着冷静和思考,两人就这样一步步深入这充满谜团的废弃之地。

我看着那破旧不堪的孤儿院,心里早就打起了退堂鼓,再加上江如芸以前就生活在这里,实际上内心有些恐惧。

“我也要进去。”我顺着声音看去,是曾倩茹说的。

她静静地站在孤儿院那锈迹斑斑的大门前,目光定定地落在那破败不堪的建筑上。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的眼神中,有对往昔痛苦回忆的痛楚,也有对那些被深埋岁月的不甘。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却无法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的目光却愈发坚定,仿佛要穿透这眼前的荒芜,看到曾经的自已。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那瘦弱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一般,抬腿向着孤儿院的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义无反顾的坚决。

我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因为我父母亲都是做生意的,经常求神拜佛,所以我并不是唯物主义者,而是唯心主义。当然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鬼出现的。

刚走进去,风声鹤唳,一瞬间便草木皆兵,我忐忑不安的走在后面,曾倩茹就好像回到了自已家里一样,毫不畏惧的径直往前。

没过一会儿,我们便和陈亦,邢海碰上了,邢海眉头紧锁看着那张已经被蛛网缠满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份落灰的档案,那档案的资料上写着曾倩茹的名字和照片。

“你是孤儿院出来的?”邢海转身面对着曾倩茹,拿起桌上的资料质问。

曾倩茹面不改色,直勾勾盯着那份档案说:“是。我好像是五岁左右就送过来孤儿院了。”

“五岁左右?”陈亦一听,若有所思道:“那你和我岂不是只差一岁?”他似乎想到了一些其他回忆,转身看着曾倩茹,上下打量着她。

我看到她眉头紧锁,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邢海手中的档案,只不过邢海还在认真的寻找线索。

难道说这份档案里面有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才要进来孤儿院?

她咬着牙亦步亦趋走到邢海身边,聚精会神寻找线索的邢海被她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的资料,回忆一下以前孤儿院的日子。”她诚恳的注视着邢海。

“给。”邢海直接把那张档案递给她,她接过来看,我站在她身后,拉长了脖子,上面只有曾倩茹和她的照片以外就没有任何信息了。不过很明显这张纸并不完整,被撕去了一角,或许那一角是最重要的线索。

我不知道曾倩茹想要做什么,曾倩茹突然拉着我往走廊尽头走去,我茫茫然的跟了过去,她用无辜的眼神看向我说:“我要上楼去,你陪我。”

她指着这条暗暗的楼梯,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方,任谁看了不心惊胆战?任谁看了不战栗和恐惧吗?

这座废弃孤儿院的楼梯宛如一条通往黑暗深渊的通道,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微弱而摇曳的光线从破损的窗户缝隙中艰难地挤进来,在昏暗的楼梯间投下一片片诡异的阴影。

楼梯的台阶布满了厚厚的灰尘,每走一步都会扬起一小团呛人的尘雾。那些灰尘仿佛是岁月的沉淀,掩盖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恐惧。扶手早已腐朽不堪,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断裂,露出尖锐的木刺,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獠牙。

墙壁上的墙皮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石,仿佛是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墙角处布满了蜘蛛网,网上的蜘蛛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从楼梯的深处,时不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冷风,带着一股腐朽和潮湿的味道,吹过耳边,仿佛是幽灵的低语。每一级台阶都似乎在微微颤抖,发出令人心悸的“嘎吱”声,仿佛承受不住人们的脚步,随时可能崩塌。

在这阴森的楼梯间,仿佛时间已经停滞,只有无尽的寂静和恐惧在蔓延,让人不寒而栗。

“走吧。”曾倩茹硬生生拉着我往前进,我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刚走上第一阶,她马上跑到我身后,紧紧的抓着我衣角。

“你害怕?”

“不怕。”她半蹲着,揪着我衣角依旧嘴硬。我看得出来她紧张的汗水早就布满整个脸颊。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显得那样艰难,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而沉重。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内心的恐惧,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仿佛是她紧张情绪的具象化。

她的脚步迟疑着,不敢轻易向前迈出一步,仿佛那楼梯深处隐藏着足以吞噬她的恶魔。每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心跳如鼓,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你们走不走?”邢海也来到我们身后,因为我们迟迟没有往前进,他实在等不下去追问。

“走,走。”我笑着说,我硬着头皮往前走去,每往里面走一步,我内心就更加紧张,生怕江如芸会在这里现身。

忽然一道亮光出现照耀在我们前方,后面传来陈亦的声音说道:“搞得那么阴森干啥?又不是没有手电筒。”

我有点无语,但仍旧往前走去,不知为何我始终觉得这条楼梯十足的漫长,再加上偶有风声吹来,让人更加不寒而栗。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黑暗隧道。分针艰难地挪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如同跨越了一个世纪。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墙上那古老的挂钟发出的滴答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在心头,让人心焦难耐。

我们终于到达了二楼,可这个二楼的陈设和一楼大相径庭,二楼虽说也是被废弃掉的,但肉眼可见的都是精致装修,装潢什么的下了不少功夫,无非就是多了些蜘蛛网。

我们挥挥手将这些黏糊糊的蜘蛛丝全都给扫到一边,往前走去,便看见走廊尽头有个院长办公室。曾倩茹如同着了魔一般直接冲了过去,我赶紧大步流星的跟上,邢海和陈亦也一样加快了步伐。

院长办公室。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门,走进这座废弃已久的孤儿院院长办公室,竟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尽管岁月的侵蚀让墙壁略显斑驳,地面布满灰尘,但室内的陈设依然散发着昔日的精美。

一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摆在房间的正中央,虽然桌面已被尘埃覆盖,但那精湛的雕花工艺依然清晰可辨,桌腿上的曲线纹理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办公椅的皮质已经干裂,却仍能看出其当初的柔软与舒适,椅背的高度和弧度仿佛是为了给予主人最尊贵的支撑。

靠墙的书柜里,书籍早已不见踪影,但那精致的格子和金属拉手却依旧闪耀着微光,仿佛在等待着新的书籍入驻。

窗户旁的茶几上,摆放着一套古旧的茶具,茶壶的壶身绘有细腻的花纹,茶杯的边缘镶着金边,虽然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却掩盖不住其优雅的气质。

房间的角落里,立着一座古董落地钟,钟摆早已停止摆动,但其华丽的外壳和复杂的表盘依然令人赞叹。

天花板上的吊灯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亮,但那水晶吊坠的光芒仿佛还残留在记忆中,轻轻摇曳,如梦如幻。

整个办公室就像一个被遗忘的宝藏,虽然废弃许久,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曾经的精致与奢华。

曾倩茹一进门就直奔办公桌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些什么,而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用鲜红色写下的几个大字。

“你们看!”陈亦一声惊呼,所有人不约而同看了过去,只有曾倩茹仍旧是低头寻找着东西。

墙壁上写着禽兽不如,黑心孤儿院等等字眼,还有欠债还钱,看来这个孤儿院以前并不太平。

“回去立刻让小云着手调查这个孤儿院。”

“是。”

我走上前去,摸了摸墙壁,一碰触到墙壁,就会剥落下来。而那些鲜红色的字体更像是一些红色油漆涂抹上去的一样。

大家都在这附近寻找自已所需要的东西,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我也不例外。我担心这里会出现对我不利的证据。

楼下老万在车上哼着歌等着我和曾倩茹回来,突然有人开了车门,从后排上车,老万没有太在意,以为是我们上车。

“少爷,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有人理会他,忽然一把小刀出现在他的脖子下方,他万分得紧张,豆大的汗珠慢慢从脸颊边滑落。

“少爷,别闹。”

“夫人说了。有些事情不要给少爷透露太多,你给少爷说了太多了。”

“是你!”老万听到这个声音,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夫人说了,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啊!”

匕首从他脖子下滑过,只是轻轻一抹,老万便已没了呼吸。流出来的血渍粘在了方向盘上,神秘人解开老万的安全带,直接把他丢到车子旁边地上

突我们然听到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是从楼下传来,我们集体跑到窗外往下看,只见我们的车子正在缓缓移动,而车子的旁边竟然是老万。

老万趴倒在地上,逐渐蔓延开来的血迹让邢海和陈亦都知道老万凶多吉少了。

只有他们两个来孤儿院调查,其他警员早就回去待命了。出现这档子事情实属于出乎意料。

邢海和陈亦两人飞奔下楼,而我则是注意到了一旁的曾倩茹正在撕着一张报纸,那份报纸已经被她撕的粉碎。

曾倩茹直接过来牵着我手说:“走吧。”

“去哪?”

“回你家。”

“你撕了什么?”我甩掉她的手,怔怔的看着她问。

她往天花板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撕了我痛苦的过往。”

简单的一句话,却显得沉重又难受。简单的一句话,却又好似有千言万语,她的眼睛总是藏匿着悲伤。

邢海和陈亦大步流星的下楼,仅靠双腿是不可能追的上,更何况他们下楼,那车子早就不见踪影了,只能看看老万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线索存在,或许只能从老万身上找到突破口。

我和曾倩茹也紧跟在背后来到楼下,老万脖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老万,死了。”邢海看着老万的尸体说,伸出手合上了老万不肯闭上对双眼。

“老万……”我看着眼前老万的样子,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因为老万毕竟是一直看着我长大,所以我对他的感情很深厚,再加上他时不时会帮我处理些问题。

我呆呆地望着他那苍白、毫无生气的面容,泪水不由自主地模糊了双眼。我在心里一遍遍地问着,老天为何如此不公,让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就这样匆匆离去。

我想起他曾经温暖的笑容,尽管生活艰难,却总是努力给周围的人带来一丝欢乐,此刻那笑容却永远定格在了回忆里,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他一生都在困苦中挣扎,从未有过片刻的安稳和享受,我多么希望能给他多一些帮助,让他能过上哪怕一天好日子,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无法实现的奢望,这种遗憾让我的心疼得阵阵抽搐。

“他还有亲人吗?”邢海看着老万心疼的说道,“只是个司机。怎么就卷入了这场纷争。”

“还有两个儿子。”我开口说。

“那你叫他儿子过来一下吧,这具尸体我们需要带回警局去调查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会让他们带走。”

“好。”

我回想起老万的两个儿子,忍不住叹息。也因为他的生活艰难而感到悲哀。

他是一位饱经风霜的司机,常年奔波在路上,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那宽厚的肩膀仿佛承载着生活的重负,却从未有过丝毫的抱怨。

老万的大儿子,名叫万强,年近三十却毫无上进心。身材魁梧却从不愿付出劳动,整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对着电视屏幕消磨时光。他的眼神空洞无神,嘴里总是念叨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却从未有过实际行动去实现。老万每次出车回来,看到这般景象,心中满是无奈与忧愁。

小儿子万兴,看似精明,实则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他总是巧舌如簧地向老万索要钱财,美其名曰投资创业,实则是拿去吃喝玩乐。他身着名牌,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却从不想着为家庭分担一丝一毫的压力。老万的辛苦钱在他眼中仿佛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肆意挥霍,毫无愧疚之心。

就这样的两个儿子,怎么能放心把老万交代给他们呢?

我正要打电话,突然来了一辆车子,车子平平稳稳的停在我的面前。

来的正是万兴,万兴气喘吁吁的弯着腰看着我说:“庞少爷!我大哥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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